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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什么?”青阳潇简直是狂喜,长得像又叫一个名字,那不就是他了。
“不知道,他只说一个字洌。”蔚英插话,“是个很能干的孩子。前一段时间硬是独自回到岸上又安然回来。要知道我们这里向南向西危险小,向北危险很大,这也是我们不回去的一个原因。”
“是他带过去的冰蚕丝吗?”木木问。
“是啊,想着青阳楼需要这些珍品,就让他带一些去。”
“既然冒着危险回去了。为何还要回来?”
“谁知道呢?”青阳婉儿含笑说,“木木对他很关心啊。”
小岛上所有人都来为师父见到亲人庆贺,独独洌没有来。
“师父不要见怪,他本不善应酬和言语,上次回来后更甚。”娟娟代他表示抱歉。
“我们理解!”蔚英说,“我们从那个时候过来,惨痛的打击需要时间医治。”
“他的身体好了吗?”木木忍不住又问。
“哦,也是他的造化,能够漂流到这儿。”青阳婉儿说,“当时我和你祖父尝试了很多方法不行,反正都是死,我们就把他放在冰蚕洞里,没想到半月过后我们再去,他全身毒气已经消散,原来冰蚕喜欢他体内的虫子,竟奇迹般把虫子吸食干净。”
“多亏了你祖母和娟娟的悉心照料,经过一年多的时间他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一恢复他就急着回去,不久又自己回来了。”蔚英接着说。
“他没说为什么吗?”
“没有,他很少和人说话。不过这次是下决心要留下来,你祖母撮合他和娟娟,他也没说什么。”
“意思是他愿意吗?”木木紧张了。
“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你祖母和娟娟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是他,祖父母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知道他就是皇甫硕的儿子,不知会作何感想。他是知道的,知道救他的人是谁所以才隐去姓氏的吧。不过既然那么急着回去,为何又冒死回来呢。
见过岛上所有人,祖父母拉着木木参观这里那里,青阳潇惊奇不休,木木的心思却在那个小屋里。
娟娟忙过之后就带着专门给他做的食物过去,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他回去的理由是什么,又回来的理由又是什么,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蔚英的书房里到处是他的杰作,青阳婉儿的绣房里更是眼花缭乱,他们的日子很惬意富足。皇甫洌如果想在这里隐姓埋名一辈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大概是他不想相认的理由。
可他还是忍不住为自己梳理头发,他的心里只有自己,木木突然跑出去,顺着来路飞奔。
青阳潇笑着点头。是天意吧,他们一定是天意,来到这里意外见到他,见到祖姑,只要木木幸福,他也就幸福了。
感谢老天给了我青阳潇单独和木木在一起的一段时日,同欢笑,共患难,此生足矣。就由我来给老人们解释吧。
瀑布下的木屋里亮着灯,两个身影映在窗上。稍作迟疑,木木勇敢地敲响了门。
娟娟开门,皇甫洌不动。
“我可以和他单独谈谈吗?
娟娟很吃惊,白天见到洌给她梳理头发,她就觉不寻常。
“洌,可以吗?”娟娟征求他的意见。
“嗯。”
娟娟出去了,顺手带上了门。
疯狂地跑来,独处了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曾经那么渴望自己的身体,原来只为了救自己,可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他却无动于衷。
木木走过去,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泪水无声地淌,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不动,极力克制着。
“真的以为你死了,这次真的以为你死了。”木木抽抽噎噎。
“所以呢?”他终于发话了,声音压制得很低。
“我还是四处寻找,可是你和小莫子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小莫子在岸上,他大概也以为我死了,所以怕你伤心不敢去找你。”他说。
“真好,你们都在。我真的幸福,我得到了所有,今后我再也没什么苛求的了。”
他又禁言了。
“洌,跟我回去吧。你,我还有聪儿,我们永远在一起。”
“聪儿,聪儿是谁,你de王子吗?”他声音突然冷酷。
“是,、、、、、、”
“是谁的,青潜的,青阳潇的?”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
木木明白了,他一定听到了什么,她跑到他前面,直盯着他的眼神。
“看着我,洌,看着我。你一定要相信我。聪儿,是皇甫聪。”
“皇甫聪?”
“是的,你明白了吗?你救我的那个晚上,他来到了我的体内,我给你画像,画我们聪儿的头像,他的鼻子眼睛甚至嘴唇都是你的。”谁相信这么巧的事情,他会相信吗?他一定要相信。
木木急忙找纸和笔,手忙脚乱的。
“不,”皇甫洌抓住木木,猛力把她揽进怀里,深深地再也不放开,“我相信你。是我不对,听到你有王子的消息,我心死了,彻底死了。是我不对,我要打听清楚,我没有打听清楚。”
“木木,今日见到你,我所有的决心和勇气全部消失了。这一会儿如同三秋,我甚至决定不管你现在是谁的母亲,是谁的女人,我一定要阻止你,我不要你回去,我要你留下来,一定想法让你留下来。”
“我不能没有你气息,我会枯萎死去,没有你我真的会死去。”
“我真不敢相信你会从天而降,我一天都没回过神儿来,我傻了。你不怪我吧,木木。”
他泪如泉涌,喃喃地不停地说。
“我说过,今生我只做你的女人,哪怕你不在了,我也只做你的女人。”木木用食指堵住他的嘴,拭去他脸上的泪。
“我想你。想得要死,所以才会来到这里。”木木俯在他的嘴边,他再也忍不住了,闭着眼睛探寻她。
“木木,不要晕倒,要清醒着做我的女人。”
“我很清醒,我再也不晕倒了。”木木迎合着。
海风很温柔,木屋里的灯灭了。整个小岛稍有的晴朗,静谧。
没住几天,皇甫洌就催促着回去。
“不行!我们要为你们举办一个隆重的婚礼,你们太让人感动。”青阳婉儿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说什么也不放木木走。
“她可是陛下!”青阳潇大笑着提醒。
“这儿没有陛下,只有我的孙女儿和女婿。”青阳婉儿坚持,蔚英就坚持。
“与其这样,不如我们都回去吧。祖父还思念着你们呢。”青阳潇说出了酝酿已久的打算,“你们还有个特别可爱特别可爱de重孙儿呢!”
“祖父母,就回去吧!”木木也请求。
“是啊!”皇甫洌说,“实话告诉大家,我已找到来去自如的方法。”
“好吧好吧,我们回去参加完你们的婚礼,再回来。”蔚英妥协了。
“不过,”木木故作神秘,“如果你们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不办婚礼。”
“什么?”所有人几乎同声说。
“木木!”皇甫洌更是吃惊,“你这么快就反悔。”
“是的,你必须答应。”木木毫不讲理。
“说吧!说吧!”
“婚礼只在我们亲人之间进行,对外界就说陛下南巡后消失了。”
“什么?”
“对,就是这样。”木木挣脱皇甫洌的怀抱,“一个大男人不担当起国家重任,反而为难一个女人,你不惭愧吗?”
“我吗?我没有!”皇甫洌都不知该怎么辩解。
“如果不是,就宣布登基,封我们聪儿为太子。”
“那你呢!”
“我偷偷地做你的女人,躲在皇宫里行,在这儿或者青阳郡都行。我要跟着祖父母学丹青和刺绣,发扬青阳家族的千秋伟业。”
“欢迎,欢迎!”青阳潇激动得要死。
“不行!你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离开皇宫,还有,我此生只要你一个女人,就是替你做了管理国家的事情,也不许逼我纳后宫。”皇甫洌审时度势。
“你想得美啊!敢纳后宫试试!”木木龇牙咧嘴。
“不敢,不敢!”皇甫洌举手投降。
“哈哈,”笑声在小岛上空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