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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现在制造交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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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顿时身子僵住了,本就躺在他身上,整个人陷入他的怀抱中,偏偏他还一手揽着她,低头靠在她头上睡觉。

阿阮只觉自己可能被沈大爷当成了枕头。

但不得不说在他的怀里躺着还挺舒适的,阿阮将自己想象成一个大枕头,也就心安理得地靠在他身上,闭目睡了起来。

沈寒璧感受到怀中的人身子忽然放轻松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

奉月教总部在月州,离云麓山并不算远,故而马车也只需三日便到达了。

在外许久未归的奉月少主今日终于回教,自然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沈寒璧却并未露面,马车径直驶入教内,隔绝了所有探视的目光。

他倒没想过将阿阮与东方恪藏起来,反正教内各方势力眼线彼此渗透,藏也无用。

更何况在教内一人之下的他,无论是带谁回来,都是不容置喙,也捉摸不透的。

奉月教前身乃是起源于关外西域,由前任教主迁至中原。

由于大肆发展邪术,引诱民众入教,迅速成为武林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

直至四十年前,十八岁的沈荡从西域姑墨来到中原,为了心上人怒发冲冠,杀入奉月,屠了半个奉月教,随后着手接管了奉月教。

如今,奉月一半是前任教主的西域血脉,另一半却是沈荡接管后招纳的中原血脉。

多年来沈荡几乎不管教内事务,一心扑在后山之中,教内由左右护法牛羞花与万里山掌管,控制东南西北四大堂部,集情报、商会、纳新、暗杀于一体。

沈寒璧十三岁后,便开始接管原属于沈荡的事务,多年来亦在教内发展了自己的势力。

此时他回到教内,方红霓早已等了许久,一见面便迅速下跪道,“少主,是属下不察,害教主差点被东方恪所害,属下自愿领罚。”

当日沈寒璧与她谈话之后,便离开前往梅州了。

几日后外出的牛羞花回来,听说沈寒璧要去找东方恪,怕出意外,立即赶往梅州。

在梅州听东堂的部下说沈寒璧已离开后,猜到要去隐谷,又马不停蹄赶往隐谷。

终是堪堪在危机关头拦下东方恪。

沈寒璧淡淡道,“无妨。”

东堂查不出东方恪与他的关系,也情有可原,此事若非当年知情人,外人根本无从得知。

他询问了这段时间以来教内的动向,却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他此前一直想找的巫蒙颂,竟然真的在奉月教内,并且已被杀了!

而且,是万里山亲自下的命令。

万里山是前任教主时代留下来的右护法,在教内根基颇深,又手腕独到狠辣,这些年来将奉月规模不断扩大。

只是因着沈荡当年屠了半个奉月的关系,万里山与沈荡的关系颇为尖锐。

虽然他是自愿留在教内,并尽忠职守发展奉月,沈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他下来,但彼此之间始终水深火热。

而沈寒璧因为是沈荡之子的原因,与万里山的关系也十分紧张。

万里山是查到他在找巫蒙颂,所以将他杀了?

不,应该不止如此。

沈寒璧直觉,这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巫蒙颂与段齐云交好,当日他在藏刀门时,段齐云听说巫蒙颂恐遭遇不测后,明显有心虚后怕之色。

若万里山是故意杀巫蒙颂,想必段齐云也在万里山要杀的范围之内。

但段齐云并不是被奉月所杀,而是死于碧桃宫的平卿岑鹤卿之手,此事还引起了一众江湖侠士对碧桃宫的质问。

万里山与碧桃宫,有什么联系?

一个邪教护法,一个朝廷鹰犬,为何都要杀段齐云?

沈寒璧眉头紧锁,对方红霓道,“你去查藏刀门近五十年来所有发生过的大事、接触过的江湖或朝廷之人,重点查跟本教与朝廷有关的。若有疑点便汇总给我。”

“是。”方红霓领命退下。

*

而此时,阿阮正在沈寒璧的住所附近茫然四顾,寻找茅厕。

她从沈寒璧的马车里下来之后,便一直呆在沈寒璧的住处,不敢轻易走动。

废话,门外全是邪教众人,脚下就是邪教大本营,她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花光了所有的勇气,哪来的胆子敢走动啊!

可惜,事与愿违,人有三急。

阿阮想出恭了。

她在偌大的院内转了三四圈,愣是没找到茅厕。

难道沈寒璧不用如厕吗?

武林高手都没有三急?

还是说,这个邪教有某种传统,教内的人如厕,需要去统一地点,有仪式感地出恭?

不管怎么说,阿阮憋不住了。

天性战胜了胆量,她抱着肚子,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沈寒璧的住所。

奉月教依山而建,殿宇很明显是西域风格,山势又险峻陡峭,乍眼一看,的确极有邪教气质。

阿阮不敢走得太远,四下寻找茅厕,预备着早点解决,早点躲回去。

谁知偏偏天意弄人,她茅厕没找到,竟遇到了一个根本不想见的人。

远远地便见一个绯红衣袍的男人走来,阿阮一见那墨发红衣、邪气横生的模样,立即认出是萧雪烛!

她不欲与他有什么牵扯,赶紧转过身要溜走。

哪知萧雪烛竟眼尖看到了她,当下三两步便追上来,一扯她的后领,将她生生拉住。

他从身后弯腰侧头看着她,笑得暧昧邪气,“怎么见了我,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怎么说你我都有过一夜交情啊?”

阿阮被他轻柔的语气吓得背上汗毛直竖,立即反驳,“呸呸呸!谁跟你有一夜交情?!不要胡说八道!”

“怎么,天亮就翻脸不认账了?那夜山洞,你我孤男寡女,不是一夜交情是什么?”萧雪烛暧昧地挑唇道。

“你我之间清清白白,顶多只算见过几次面,没有半点交情。”阿阮严肃地正声道。

萧雪烛微愣。

虽说“一夜交情”只是他说来戏弄她玩的,但听到她说“没有半点交情”时,他还是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不舒服。

他笑得艳丽,然而眼底唇角尽是冷意。

“没有交情?那便现在制造交情吧。”

说着,他猛地揽住她的后脑勺,偏过头,眯起漂亮的桃花眼,强势地低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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