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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你跟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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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愤恨地瞪着他,黑白分明的杏眼染着怒火,却看得谢春秋心中一荡。

她虽不如吹玉美,但吹玉再好看,却是动不得的活死人。

而眼前的小姑娘清新灵动,说不定倒别有一番滋味。

谢春秋欲火上来,眯起双眼,露出一个猥琐的笑,“眼下你这般看着我,过一会儿,你可就得哭着求爷了。”

说着他冷笑地抓过阿阮,迫不及待地开始扯她的腰带。

阿阮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立即用力挣扎起来!

薛春秋抬手点中她的穴道,阿阮的身子立即僵住动弹不得。

“刺啦”一声,她的上衣被粗暴地扯下,露出雪白细瘦的肩头。

谢春秋两眼放出淫光,下意识吞了口唾沫。

阿阮又急又气,“你、你放开我!!!”

谢春秋充耳不闻,埋头一口咬上她的肩。

刹那间她浑身一抖,种种恶心反胃恐惧涌上心头,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带着哭腔颤抖着大喊,“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来人啊!!!”

混乱间突然入口处传来一声爆喝,“谢春秋——!!!”

谢春秋与她同时看过去,一个身影猛然冲了过来。

却是跟过来的牛羞花!

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这里,一进来便看到谢春秋将阿阮压在冰棺上,又惊又怒。

谢春秋丝毫不惧,抬手将阿阮挡在身前。

牛羞花到底是不敢下重手,出手有所顾忌,短短十余个回合,被谢春秋猛然一掌击中心口,身子狠狠摔向墙壁,狼狈地滚落在地。

阿阮泪珠子断了线般落下,不知牛羞花这一掌受了多重的伤。

她偏过头带着恨意瞪着谢春秋,狠狠啐了他一口。

谢春秋阴冷地一掌扇向她的侧脸,清脆的“啪”的一掌,带着回音在洞内响起。

“不知好歹的臭娘们!爷碰你是看得起你!当日沈寒璧那小子护你护得紧,生生挖了爷一只左眼,今日我便先强了你,然后杀之,让那小子后悔莫及!”

说着,他双手抓着阿阮的衣襟,左右一扯,刹那间衣帛破裂的声音响亮。

谢春秋望着眼前只剩肚兜的雪白身子,双眼猩红,猛地扑了上去!

*

枫林苑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地上躺着无数或死或重伤的弟子,林间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沈荡的白衣被染透成浓浓的色暗红,袖口正不断往下滴着血。

他一手抓着一个头颅,另一只手握住左臂深插入的一柄残刃,眉也不皱地将它猛地拔出。

鲜血四溅,他面无表情地将残刃丢在脚边,随后淡淡望向身前。

在他面前,沈寒璧浑身是血,墨色的长发散落在身后,如玉般苍白的脸上溅着殷红的血。

他双眼阴冷,半跪在地,一手握着长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身子,握着剑柄的右手不断颤抖。

沈荡竟然强到这个地步!

将他重伤之后,还有余力将他带来的所有人或杀或重伤!

简直像个怪物!

沈荡并非毫发无伤,他的身上多处伤口正汩汩流着血,左臂也被沈寒璧折断了骨头,然而他仿佛察觉不到疼痛一般,神情毫无波动。

他低着头,静静看着半跪着的沈寒璧。

这张与自己五成相似的脸,身体里流着自己一半鲜血,而另一半,属于另一个女人——他曾经的一枚棋子。

此时的沈荡仿佛比平时清醒了一些,眼中清明不少。

他眯起双眼,忽然道,“原来,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多少年了?

从牛羞花在那个雨夜,抱着襁褓踏入奉月起……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往事如残破的碎片,在脑海中纷乱而过。

那个大雨之夜,他坐在奉月教的正厅,高阶之上的座位。

闪电划过,一道黑影出现在门口。

那个黑影浑身滴着水,左手抱着一个襁褓,背上背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

他将襁褓往自己的方向一送,平静地道,“你跟她的孩子。”

襁褓里的婴儿睡在干燥柔软的棉被里面,正紧闭双眼,手心紧紧握着一块玉。

他认出了那块玉。

一年前,他随手将这块玉从腰间解下来,送给了一个白衣少女。

“你就不问问她怎么样了?”黑影冷冷道。

他抬眼,看着这个奇丑无比的年轻人,低沉开口,“……她怎么样了?”

“她死了!!!”

这个年轻人猛然爆发出愤怒的大吼,目眦尽裂。

闪电亮如白昼,照亮了他闪着冰冷尖锐、无巨意的双眼。

沈荡做好了他来刺杀的准备,然而他没有。

他只将背上的包袱拿下来,解开。

一颗人头骨碌碌掉落在地。

他将人头往前踢去,人头滚到高阶下,沈荡低头,正对上一双死不瞑目的眼。

是他教内的左护法。

“从今天起,我便是奉月教的新任左护法。”他冷冷道。

沈荡一动不动,良久,毫无情绪地开口,“随你。”

那人带着婴儿转身,又在门口时停下:

“她让你替他取个名字。”

沈荡静了一瞬。

这里面是他的儿子,然而他却一点想看他的念头都没有。

许久,他开口,“就叫沈寒璧吧。”

沈寒璧……

他与那个白衣少女之间的唯一联系,也就只有这块寒玉了。

正厅恢复了寂静,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门外电闪雷鸣,暴雨依旧,他抓着扶手从座位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去了后山。

高台之上的冰棺,熟悉依旧,里面躺着他此生唯一挚爱的女人。

然而他的心里却生出一股陌生的疼痛。

仿佛这个雨夜带来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痛苦到极致,深深弯下腰,将脸贴在冰棺上,紧闭双眼,喃喃开口:

“阿玉。”

“你救救我。”

“我好像……快要死了。”

……

沈荡目光恍惚而遥远,仿佛透过沈寒璧,看到了十九年前。

他似笑又似哭地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对沈寒璧道,“我想记起她……但我连她的名字都没有记住。”

“你有什么脸记住她的名字!”一旁突然爆喝一声,“是你害了她!!是你害死了她!!当初若不是你处心积虑地接近她,她好端端的怎么会违抗师命!怎么会宁可吞下我的‘相思’,也不肯杀你!!!我……我那般爱护她,呵护她,尽心尽力地养了十六年!!只因为你!她宁可死也要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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