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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思考薄时靳众目睽睽下吻她的用意。
阮清微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薄时靳带给她的悸动甜蜜,细长的手臂本能地怀上男人的腰,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回应着他。
俊男靓女的法式热吻,刺激着现场每一个人的神经,更刺激着闫玉疯狂妒忌的心。
他脸色泛青,眼眶渗着嗜血的殷红,后槽牙死死地咬着,垂在身侧的大手骨节仿佛攥断了般,发出渗人的咯吱声。
他毫不掩饰他想要发狂杀人的嫉妒。
拥吻的薄时靳和阮清微,也毫不掩饰他们的甜蜜。
令人沉溺的接吻声,持续了好一阵子,久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脸红心跳,餍足的薄时靳才放开快要窒息的阮清微。
“老婆,恭喜杀青。”
薄时靳沙哑带着丝缕呼吸不顺畅的声音,不轻不重地落进每个人耳里。
更令人浮想联翩,不禁陷入血脉喷张的想象里。
阮清微软软的靠在薄时靳怀里,脸颊红的像是刷了两层厚厚的胭脂。
小手悄悄伸进薄时靳的外套里,掐了下他精窄的腰。“斯文禽兽!”
她的声音绵软无力,其他人听不太真切,还以为是羞赧的娇嗔。
薄时靳唇角微弯,抚着阮清微的脊背给她顺气,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喃。“配合的很好,等会有礼物给你。”
他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闫玉锋利阴翳的眼神。
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这温情暧昧的气氛,众人恍然从这偶像剧般的唯美画面里回神,纷纷看向噪音源。
阮清微赶紧趁着这个机会从薄时靳怀里出来,水眸娇瞪了男人一眼,从他手里接过郁金香,也伸头看向倒地的摄影机。
架的好端端的摄影机怎么倒了?
导演胆子都快吓破了,恨不得踹上两脚摄影机,打扰冲撞了薄时靳,他的导演生涯也可以结束了。
“对不起薄总,这……这摄影机不懂事,你别和它一般见识。”
导演慌忙解释完,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太蠢了。
薄时靳心情不错,搂着阮清微转过身,并不打算追究。
导演无辜,摄影机更无辜。
“没事,可能见鬼了。”他说着,漆黑的眸子扫向脸色阴冷的闫玉。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对峙厮杀。
相比于闫玉眼中的敌意杀气,薄时靳眼里更多的是探究。
“薄总真是雍容大度,胸襟开阔,正好我们大伙组了局要庆祝杀青,不知道薄总能否赏光莅临,锦上添花,让我们剧组蓬荜生辉……”
导演绞尽脑汁吹着彩虹屁,眼看才思枯竭,词汇量就快用完,正要给副导演使眼色让他帮忙吹时,薄时靳说了声好。
阮清微诧异,拽了一下薄时靳的袖子,摇了摇头。
薄时靳攥住阮清微暗示的小手,一同揣进他的外套口袋里,冷眸扫向满脸谄媚殷勤的导演。“地址。”
导演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慌忙报上包厢的地址,心里已经痛哭流涕的感谢祖宗保佑。
阮清微一上车,就伸手摘掉薄时靳鼻梁上的眼镜,凶巴巴地质问道。“不告诉我一声就来剧组,有何居心?”
薄时靳侧身给阮清微系上安全带,顺便在她嘟着的红唇上亲了一下。“给你惊喜呗。”
“切,别说的这么好听,你是来做实丈夫的身份,来气闫玉的吧。”阮清微把玩着金丝眼镜,一语道破。
薄时靳发动车子,坦白承认。“一半一半吧,都说了金主爸爸要给他点颜色,怎能不来。” 点此进入
阮清微咦了一声,学着老年人的语气说“酗子,不得了勒,你狂的狠啊你。”
薄时靳勾唇轻笑,伸手宠溺地揉了下阮清微的脑袋,眼角瞥到后视镜里紧跟着的黑色轿车,故意放缓了车速。
“都气到闫玉了,你干嘛还答应导演吃饭?”
这是阮清微想不通的地方,薄时靳不是个喜热闹,耳根软的人。
薄时靳睨了眼疑惑的阮清微,直言不讳。“不够,我要气死他。”
阮清微“……”
到达酒店乘电梯的时候,一直跟在薄时靳车后的闫玉,也跟着上了电梯。
薄时靳见状,将阮清微搂在里侧,不让闫玉窥见阮清微一丝一毫。
气氛怪异。
乖巧靠在薄时靳怀里的阮清微,觉得闫玉这个人就是犯贱找虐,好几部电梯不乘,非得和他们夫妻乘一部,害得她不自在。
“我很想知道,薄总和薄太太是如何相遇的?”闫玉问,音色里透着压抑不住的森然。
薄时靳勾唇浅笑,应答如流。“怎么相遇的不重要,相爱才重要。”
闫玉嘲讽地嗤笑。“听说薄总当年是强壤夺,为了得到你怀里的女人,还背上了一条人命。”
他话语停顿,转眸看向阮清微的方向。“现在看来,人命轻贱如草介,还是金钱永长存。”
薄时靳感觉到怀里人身子猛然僵硬,安慰疼惜地吻了吻她的发丝。“乖,没事,我们知道就好了,不必管狗怎么吠。”
“你……”闫玉脸色难看,他还未发作,叮的一声电梯开了。
薄时靳漆黑的眸子冷剐了一眼闫玉,警告着他闭嘴,搂着阮清微快步离开。
“没事吧?”
阮清微摇了下头,猛然提起当年的事情,提起林清逸,她还是会心中难受,没法无动于衷。
“没事,他那人就是嘴贱眼贱,我都习惯了。”
看着佯装轻松微笑的阮清微,薄时靳突然有点后悔来酒店。
他停下脚步,指腹摩娑着阮清微冰凉细腻的脸颊。“在我面前不必伪装,不想笑就不笑,等会老公替你报仇,教他做个人。”
一行人陆陆续续都到达了酒店。
导演提前做了功课,知道薄时靳喜静,在大包厢的里间安排了一间雅间,也方便他伺候献殷勤。
雅间里就只坐了五六个人,闫玉包括在其中,他就坐在薄时靳对面,阴戾地盯着薄时靳和阮清微的一举一动。
眼瞎的人都能感觉到,闫玉在找茬,找死。
“呵呵呵……”导演硬着头皮,讪笑着缓解僵凝的气氛。
万分后悔当初瞎了狗眼,选闫玉当mV的男主角!
“薄总,您看看菜单。”导演小心翼翼地双手递上菜单。
阮清微觉得导演巴结殷勤的有点过了,特别像公公伺候万岁爷一样,桌子下的脚尖踢了踢薄时靳。
示意他别端着了,赶紧点菜,吃完赶紧走。
薄时靳趁机用腿勾缠住阮清微的小脚,面色淡漠的将菜单扔到了桌子上。
这一举动,吓得导演一哆嗦。
慌忙站起身询问薄时靳的心情。“薄,薄总,你这是……吃不惯这里的菜吗?要不然换一家……”
“不必。”薄时靳冷然启唇,漆黑的眸子似有若无的扫过闫玉。“这家酒店的特色是海鲜全宴,特别是花雕醉蟹最为出名。”
导演秒懂,立刻通知门外候着的服务员,整一桌海鲜全宴,特别是花雕醉蟹多来几分。
阮清微再次诧异,薄时靳胃不好很少吃大寒的海鲜,又不胜酒力,沾酒就醉,不可能喜欢吃这家店的花雕醉蟹。
他点着一大桌子的海鲜盛宴,为何意?
薄时靳看出了阮清微的疑惑,腹黑的不主动解释,等着阮清微和他咬耳朵。
两三分钟后,阮清微看大家没注意这边,小手搭上薄时靳的肩膀,红唇凑近他的耳朵。“你想干嘛啊?”
薄时靳猛然一侧头,薄唇掠过阮清微的唇瓣,惹得阮清微心尖颤栗了下。
他笑着说“看不出来吗?宰羊啊。”
阮清微不信,薄时靳和导演无怨无仇,没必要放他的血,宰他一顿。
耳垂上落下羽毛般轻柔的吻,晃神的阮清微瞬间小脸爆红。
薄时靳说“吃就行了,别这么多问题,等会我教你剥螃蟹。”
海鲜盛宴很快就上桌了,琳琅满目的各类海鲜放满了整张桌子,薄时靳特别点名的花雕醉蟹,每人都有一小份。
导演认为,薄时靳钦点推荐的花雕醉蟹,每个人必须赏脸都得吃。
薄时靳看了这波操作,朝导演露出一个赞赏的目光。
上道。
“大家不必拘谨客气,动筷子吧。”难得薄时靳开口招呼大家。
导演咐和的挥手催促。“吃吃吃,薄总都发话了,赶紧吃……”
只顾着盯着薄时靳和阮清微亲热的闫玉,忽视了薄时靳点菜的环节,他更多的心思和目光是在阮清微身上。
此时看着满桌子的海鲜,他阴冷的眸子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慌乱。
闫玉缓缓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你们慢吃。”
“等一下。”
薄时靳修长的手指转着银质的蟹针,半眯着眸子,看似漫不经心,目光却锁死了闫玉的眼睛。“跑什么?慌什么?难不成,你还畏惧害怕这些海洋生物?”
闫玉攥紧身侧的大手,面上不露恼怒的痕迹。“我去个洗手间,薄总还要管吗?”
“不管,只是……”薄时靳勾唇轻笑,眉宇里却满是挑衅的狷狂。“提醒你一下,海鲜凉了腥气,影响口感,十分钟你不回来,我可就当你怕了。”
闫玉对薄时靳的激将不予理会,阔步走出了包厢。
可薄时靳那讥讽嘲笑手下败将的眼神,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最终控制了他的理智,又疾步返回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