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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允许的薄时靳,快速脱掉身上的衣物,掀开被子钻进去,温香软玉抱个满怀。
窗外寒风萧瑟。
屋内热火朝天。
薄时靳的吻急切凶猛,动作却克制轻柔,沙哑着嗓子一遍一遍问阮清微的感受。
“还好吗?”他问,生怕一不小心就让阮清微不舒服。
阮清微的背紧贴在薄时靳的胸膛,男人滚烫的体温仿佛要把她灼化,她能清晰感觉到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
强劲有力,蕴含着无限力量。
她如一条缺氧的鱼,羞得涨红了脸颊,呼吸紊乱的难以喘匀。
还没来得及回答,下一秒更羞人的问题落进阮清微耳里。
“舒服吗?不舒服的话告诉我,我立刻停止。”
阮清微咬紧下唇,那两个字实在难以启齿。
薄时靳不依不饶,滚烫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肌肤上,嗓音沙哑到了极致。
“嗯?说话啊宝贝……”
阮清微承受不住了,微扬起脖子,半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轻颤,红唇里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嘤咛。
身子虚软,心脏更是绵软的不行。
顾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她只想随着身体诚实,跟着欲望沉沦。
……
c市。
情欲交织的浓稠夜里,一切平息过后,凌乱的大床上,水墨和楚修紧紧相拥在一起。
呼吸交错,胸膛此起彼伏症。
两人十指紧扣的无名指上,戴着同款的情侣对戒,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明亮的光晕。
红色的结婚证被压在枕头下的一角,代表他们只属于彼此,代表他们能光明正大,抬头挺胸的出现在大众面前。
“累吗?”水墨温润如水的嗓音还未散去沙哑,稍微松开了一些汗湿透的楚修。
楚修很累,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可为了不让水墨担心他的身体,他只能强撑着疲惫,笑着摇了摇头。
“……还好。”
水墨吻了吻楚修耳垂上牙印,坏笑着说“那既然不累,趁着天还没亮,咱再来一轮。”
“不,不要了,累。”楚修吓得立马诚实,布满吻痕的手臂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真的害怕了,被拐上床他才发现,斯文淡雅的水墨脱掉衣服,那就是一头禽兽。
才明白,上次在车里,水墨顾虑到他是第一次,有多隐忍克制。
水墨轻笑出声,单手撑着后脑勺,深情凝视着防备盯着他的楚修。
“傻瓜,我逗你玩的,你就是愿意,我也不舍得再继续。”
他和楚修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一辈子还很长。
虽然忍了七年,但也不急在这一时全讨回来。
“真的吗?你真的能管好你自己吗?”在床这么危险的地方,楚修对水墨的话不太相信。
“嗯,我保证。”
水墨伸出双手,发出怀抱的邀请。“快过来,新婚之夜分开不吉利。”
“歪理。”楚修笑了笑,还是带着被子滚进水墨怀里。
人趴在他胸膛,黑白分明的澄澈眼睛望着水墨。“你不可以再欺负我了。”
水墨被这眼神勾到了,好不容易平稳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你也不可以再勾引我了,闭上眼睛。”
“嗯。”楚修乖乖的闭眼,手臂环住水墨的腰腹,从未有过的安心让他的心脏膨胀灼热。
“阿修。”水墨吻着楚修湿漉漉的发丝,幸福的有些不太真切。
“阿修。”水墨再次温柔轻唤,想让楚修应他,还贪心的不想让楚修睡。
楚修唇角上扬,挺享受水墨缠着他傻气的一面。“嗯,你是有话想和我说吗?”
相识了七年,都很清楚彼此的性格。
水墨若是没有重要的话,绝对会哄着让他睡觉,不会像孩子一样缠着他。
“阿修。”
“嗯?”
“如果……”水墨深吸了一口气,犹豫煎熬了许久,还是决定告诉楚修。
“如果你的病,是我为了得到你的骗局,你会怎么做?”
这不是如果,不是试探,是摊牌。
因为他身为医生,伪造病例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楚修沉默了半晌,没有水墨以为的过激反应,只是沉默的时间稍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水墨的心忐忑不安。
就在水墨承受不了这种漫长的凌迟煎熬,甚至以为楚修睡着了时,怀里的小绵羊终于说了话。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绵软,没有水墨想象的恨,恼,怨,甚至不沾染一丝火气。
“为什么不继续瞒着我?”楚修问。
也许是害怕楚修反常的平静,水墨将他搂得很紧,嗓音里满是忏悔的歉意。
“对不起阿修,我不想你活在提心吊胆里,所以我坦白,除了推开我,你想怎样出气我都接受。”
水墨其实是没自信的,所以他选择领了证坦白,这样,楚修再怎么推,他都是楚修法律上的家人。
只要脸皮够厚,死缠烂打,楚修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楚修缓缓睁开眼睛,困意已经被水墨惊得烟消云散了。“怎么出气都接受吗?”
“嗯,这件事确实是我错了,我卑鄙自私,就该付出代价。”
“那好。”楚修直起身,白皙修长的大手按在水墨精壮的胸膛上。
他认真地对视上水墨的眼睛。“你在下面。”
“啊???”水墨愕然,以为自己太紧张听错了。
楚修认真的重复一遍。“你,在下面。”
水墨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脸色那叫一个五彩缤纷。
他死都没想到,腼腆的小绵羊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确定?”水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若不是楚修身上的痣都长在一模一样的位置,他都怀疑这是不是调包的小绵羊。
楚修点头,黑润的眸子里透着笃定。“我确定。”
“oK,那……那咱们睡觉吧。”水墨整个人都不自然了,感觉很惊悚。
在楚修再次要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捧住楚修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撬开他的唇齿,急切的想要尝到熟悉的味道,来证明,来确定,这个大胆狂妄的小绵羊是他的楚修。
一个势均力敌的长吻结束后,水墨喘着粗气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令他沉溺上瘾,无法自拔的香甜,证明了是货真价实的楚修。
“……阿修,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吻技这么好了?”
楚修学着水墨平日里欺负他的坏样,双手撑在水墨身侧,俯下身,鼻尖轻蹭着水墨的鼻梁骨,声音魅惑沙哑。
“一直都好,怕你自卑,让着你。”
艹!
黑化的小绵羊让水墨血液沸腾,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一个翻身将小绵羊压在身躯下。
两人姿势转换,水墨将楚修的双手压在头顶之上,目光灼灼,嘴角噙着火热的邪魅笑容。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还藏着什么功夫。”
他没给楚修回答的机会,就再次堵住了楚修红肿的唇瓣。
这一夜注定无眠。
两人都克制隐忍了太久的情感,在彻底敞开心扉之后,就再也没了丁点顾虑,都想把对方融进骨髓里。
浮浮沉沉,忽明忽暗,也不知是何时,也不知是天明天黑。
直到两人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才将对方拥进怀里,终于餍足,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在睡过去之前,水墨问楚修是不是早就发觉了,病是他的谎言。
楚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在夜晚没降临之前,他坚信自己得了绝症,剩下的人生除了水墨,便只剩痛苦。
但当水墨像匹狼一样将他扑倒的时候,他突然就起了疑。
体贴细致的水墨,不会不顾他的病情,不顾他的身体,除非,他根本就没病。
他完全不生气,是因为他清楚和水墨之间只有这一条路。
楚修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庆幸他还有时间,补偿水墨等他的那七年。
……
c市是同性婚姻合法,并且领了证,不能轻易离婚的国家。
水墨特意选在这里,就是坚定的想和楚修过完余生。\0
一旦盖了章,就再没有反悔的机会。
两天一夜,水墨和楚修几乎都在酒店度过,尝试了各种地方,这种事情,男人和男人之间有心照不宣的探索欲。
刚开荤就玩的太凶,以至于返程回A市的时候,两人都明显有些疲累。
薄时靳忙着公司的事情,没空去机场迎接他们这对新婚夫夫。
阮清微想去,被薄时靳以机场人多空气不新鲜阻止了,拐进了公司,陪他一起上班。
敷衍的让阿江去买了一束百合花,代表他们夫妻去接机。
阮清微是真想帮薄时靳分忧,就从书房里找了很多商业管理方面的书籍,每天认真看,认真做着笔记。
有看不懂的,就询问这方面的精英薄大总裁。
“老公,你说今晚水墨和楚修的喜宴,会不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阮清微一边挑选着晚上要穿的裙子,一边和薄时靳搭着话。
薄时靳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语气漠然。“不关心,他们腥风血雨他们的,不影响我们吃饭就好。”
“切,你就装酷吧。”阮清微撇了一下嘴,拿了一条豆沙色的针织连衣裙,站在镜子前往身上比划着。
来来回回选了七八条,阮清微有些拿不定主意。
“老公,这件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