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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时靳抬眸看了一眼,认真道“不好看。”
阮清微趁着薄时靳还没低头看文件,快速拿起第二件备选。“这件粉的呢?”
“不好看。”
“那这件鹅黄色的呢?”
“不好看。”
阮清微小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给了薄时靳一个好好说话的眼神,拿起她最后一件备选。“这件米色的呢?”
薄时靳连语气都没变。“不好看。”
“哼,敷衍,你根本就没看!”阮清微生气了,扬手将手中的裙子砸向薄时靳。
她现在稍微有一点显怀了,腰围粗了一点,本来就不自信了,这男人还一个劲的打击她。
裙子落在薄时靳腿上的文件上,一阵清香钻入他的鼻间。
他勾唇轻笑,拿掉裙子,合上文件,朝着生闷气的小女人走过去。
“我说不好看,是说裙子不好看,不是说你不好看。”
薄时靳温柔解释着,从身后轻轻环住阮清微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见阮清微赌气的不搭理他,薄时靳使坏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吹热气。
一下不理,就再吹一下。
没吹几下阮清微雪白的耳垂就泛起了深红,看得薄时靳目光暗沉了几分。
“宝贝。”他磁性的嗓音染上了一丝沙哑,感觉到阮清微的身子颤栗了下,唇边的笑容愈发邪魅。
“你再不理我的话,我就把你撂床上,向你汇报我这两天新学习的书中姿势,安全又舒服……”
“讨厌!你闭嘴!”阮清微羞愤打断薄时靳的戏谑,脸颊红成了天边的晚霞。
她覆上薄时靳环在腰上的大手,指尖重重点着他的手背。“你现在越来越恶劣,越来越坏了!”
“哪坏了?”薄时靳语气无辜又虔诚。“你说,说出来我改。”
“床上坏就算了,下了床也欺负人家。”
薄时靳轻笑出声,张嘴一口咬住阮清微发热通红的小耳垂。“床上不是坏,是疼爱。”
阮清微不禁缩了下脖子,被撩得双腿发软,手上点的动作改为了轻拧,想让男人收敛一点。
“……讨厌,别闹了,一会儿还得去酒店呢。”
明明还有点生气,可声音已经变得软绵无力,纵使是控诉,也变成了勾人的娇嗔。
薄时靳一阵口干舌燥,怕真的失控,也就停止了调戏阮清微。
他轻轻转过阮清微的身子,轻啄了一下她娇嫩的唇瓣。
“天冷,不可以穿裙子。”
阮清微撇嘴哼了一声,小声嘀咕。“我又不光腿穿。”
“不光腿也不可以。”薄时靳用温柔的语气说着霸道的话。
“哼!”阮清微抬起水眸瞪他,赌气道“那我干脆穿羽绒服好了。”
薄时靳满意的点头。“真乖。”
“你……”阮清微气结,伸手推开霸道专制的男人。
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抓住了柔软的小手,羽毛般轻柔温热的吻,落在她细腻光滑的手背上。
“等春天,天暖和了,我让所有高奢品牌来家里为你量身定做裙子,乖,你听话,老公才疼你。”
阮清微完全陷进薄时靳深情的眼里,他的温柔宠溺,让她的心尖都要融化了。
再怎么想穿美美的裙子,也说不出口了。
只想乖乖听话,让薄时靳疼爱她。
“那你给我挑外套,挑毛衣。”
阮清微妥协了,现在薄时靳的招越来越高深,她的叛逆心刚浮起,就会被薄时靳的温柔抚下。
“好,真乖。”薄时靳奖励地吻了下阮清微的额头,搂着她往衣柜走。
然后耐心十足的给阮清微挑衣服,既要保暖也要阮清微喜欢。
……
水墨和楚修到达A市,就直奔医院去取体检报告。
虽然楚修知道了,但他们还是得演戏给楚爸楚妈看。
楚修这两天被水墨折腾惨了,不用刻意演,因为睡眠不足而憔悴疲倦的脸色,足以让楚爸和楚妈信服。
看着楚修无力的靠在水墨怀里,楚爸楚妈一阵心痛,楚妈更是几次落泪,心疼他可怜的儿子,被病魔折磨得羸弱不堪。
其实只要他们稍微看仔细一些,就能看到楚修高领毛衣的边缘处露出来的吻痕。
但楚爸和楚妈实在不想看自家儿子和男人搂在一起的画面,更不忍多看楚修虚弱的模样,只打了个照面,他们就回了病房。
“水墨,我有点害怕。”楚修看着手里的病例,早已经做好的决定又动摇了。
水墨伸手抚摸着楚修的头发,温柔安抚道“没事,我们已经结婚了,没有人能将我们再分开。”
“可是……”楚修心中还是万分担忧,他已经尝到和水墨在一起的幸福甜蜜,再生波澜分开他承受不了。
“没有可是。”水墨语气笃定,不想让楚修胡思乱想。“阿修,我会努力,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父母真正的接受我。”
“谢谢你水墨,我也会努力让叔叔阿姨也接受我。”
水墨轻笑,这些年他的父母早已经被他给说服了,从一开始的强烈反对,到最后假扮成客户,去薄微集团看楚修。
当然,这些楚修并不知道。
“放心,他们会喜欢你的。”
这句肯定的话,让楚修的心安了不少,水墨的父母受过高等教育,思想肯定比自己父母开放很多。
他不奢求水墨的父母喜欢他,只想他们能接受他和水墨的感情。
楚爸和楚妈在看到健康的体检单时,老两口瞬间喜极而泣,感谢老天爷有眼只是虚惊一场。
但情绪平复,看到楚修和水墨紧紧相牵在一起的手,老两口心中百感交集。
纵使他们再后悔,再不愿意,可木已成舟,为时晚矣。\0
况且楚修被误诊为绝症时水墨不离不弃,他们也拜托过水墨照顾楚修,没有脸再说出阻挠拆散的话来。
婚宴就摆在楚修父母居住的酒店,除了双方父母之外,就只有薄时靳和阮清微。
水墨为人低调,况且他们这种婚姻有很多人不理解,本着不给自己添堵,他和楚修决定两家人简单的聚在一起吃顿饭,就算是他们的婚宴了。
楚修很紧张,在等待水墨父母来的时间里,去了好几趟厕所。
水墨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将楚修按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握住他汗湿的手心,和他闲聊着转移注意力。
刚聊到薄时靳,曹操就来了。
穿着豆沙色大衣的薄时靳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水墨征愣了两秒后,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这是他和薄时靳认识以来,第一次见薄时靳穿亮颜色的衣服。
“你这是来抢我的风头啊!”水墨玩笑道,下一秒看到同款大衣的阮清微,顿时被塞了一嘴狗粮。
“恭喜你们,新婚快乐。”阮清微笑着打招呼,晃了一下和薄时靳紧牵的手,让薄时靳送上他们的心意。
楚修和水墨不办婚宴,自然没法送红包,就在来的路上买了小礼物送给他们。
“呐,省着点用,楚修还得工作上班。”薄时靳神色漠然,将一个精美包装的礼盒递给水墨。
男人和男人之间,都能秒听懂这种带着荤的弦外之音。
水墨看着一本正经的薄时靳,又看了眼清纯动人的阮清微,有点怀疑自己想歪了。
薄时靳不可能当着阮清微的面,送他那种私密的东西。
“谢了,过几天再单独请你和微微。”水墨伸手接过礼盒,沉甸甸的重量更让他确定了,他想多了。
“饭就算了,楚修替我多照顾一点公司就行了。”
一直很紧张的楚修,听到薄时靳这话,立刻认真的表忠心。“放心吧总裁,我一定会好好工作,拼尽全力,肝脑涂地,不辜负你的信任和提拔。”
水墨酸了,楚修对他们的婚姻都没这么忠诚吧!
“坐下阿修,还有几分钟我爸妈就过来了,他们喜欢文静安静的人。”
楚修立刻乖乖坐好,搓着手再度紧张了起来,在心里循环重复着,一会儿见了面要说的话。
水墨挑衅地看了一眼薄时靳,薄时靳只觉得水墨无聊透顶。
他转身牵着阮清微坐在次座,将四个主位分别留给水墨和楚修的父母。
几分钟后,换了一身喜庆衣服的楚爸和楚妈到来,尽管两人脸上没有笑容,但能出席就已实属不易。
半个小时后,水墨的父母因为堵车的原因姗姗来迟。
水家是医学世家,家里三代人全都是各医科领域的专家,水墨气质脱俗,父母的气质也自然不凡,举手投足间都是矜贵的优雅。
楚爸楚妈很尴尬,见了水墨的父母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做自惭形秽。
突然间就有一种,儿子嫁入了豪门,他们高攀了的感觉。
两家父母简单的打过招呼后,气氛就陷入了尴尬的僵凝。
楚修太紧张了,虽然觉得水墨的母亲有些眼熟,但也没敢多说话。
薄时靳也不是个话多的人,虽然和水墨的父母很熟悉,但除了简单的寒暄,他的注意力和心思全都在阮清微身上,没空找话题活跃气氛。
整顿饭吃的除了太过安静之外,还算和谐。
到了最后离场的时候,水墨的母亲叫楚修去偏厅,有单独的两句话要和他说。
一顿饭下来,楚修的紧张感也没消失,纵使一万个不想去,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