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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瑾皱了皱眉头,她根本无法入睡。她的胃快饿翻天了,早知绝食这么难受,她该想另一个办法的。可是,都已经饿了一天,总不能前功尽弃吧。
这要是逼他不成,反倒把自个儿饿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挣扎着起身,刚一握门把,便掉入一个怀抱中。
“你?”是他?她以为他走了。她想挣脱开他,却没有半分力气。
“吃饭吧,饿死了,我可不埋你!”他抱起她,放在床上,让她靠在床头,然后叫人端了饭菜进来。
他喂她,她撇头不吃。
他笑笑,戏说,“你在故意是不是?”
她皱眉,不明白他说什么。
“你想让我用嘴喂你,然后故意勾引我不是吗?”他扬起讥讽的眉头。
“龌龊!”她嘴角狠狠蹦出两个字。
“那就吃!”他命令道。
她厉目瞪着他,“放了慕一晨,她同这件事毫无关系!”
“私闯民宅,算不算关系?”他反问。
“私禁人质,你又算什么?”她反将他。
他瞪着她半响,最后居然笑了笑,道,“快吃饭,吃完我就叫小鹰把她放了。”
他比从前爱笑多了。她看的出神,突地反应过来道,“不准骗我!”
“只要你不绝食!”他道。
“好吧。”她忙窜到食盘面前,开始扒拉食物,心中后悔死了,她真蠢,饿他也不该饿自己啊。威胁他居然把自个儿搭进去了。幸亏他来了,否则她岂不是死了都没人可怜。
管他是谁呢?现在重要的是填饱肚子,然后逃出这个地方。
他看着她不拘谨,大口大手吃饭的模样,胸口悸动。她真的很不同,至少和他见过的那些女人不同,还有衲子---
他甩甩头,他不该如此想。衲子对他死心塌地,爱他极深,即使他有病,她都从来没怪怨过一句。她是他的妻子,怎么可以和一个才认识几天的陌生女人相提并论。
“你怎么了?”晓瑾歪头,见他一副纠结的模样。
“没事。”他不自禁,用手抹掉她嘴角的饭粒。
“呃,谢谢。”她不自在的低下头,继续扒拉饭菜。
待她吃饱后,他叫人收拾干净。便待在她房间不动了。
她诧异的瞪大眼眸,问,“你干什么?”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
“陪你。”他淡淡道。
她忙摇头,谢道,“不用了,你放心吧,我不会笨的不吃饭了。”
“可半夜三更了,你总不至于叫我出去吧。外面我的守卫都看着,你叫我面子往哪放。”他道。
什么跟什么呀?难道让他留下,就给他面子了吗?他不是炎,她不要!
他叫她往床里挪了挪,然后只着了下半身的一件内衣溜入被单。晓瑾忙从被单中逃出,道,“你睡这,我睡外面!”
她正欲溜,一把被拉回来。
“你若再矫情,我可把它当做欲擒故纵了。”他搂住她的身体,柔声威胁。
“明白了,那我们可以睡觉了吧?”她想让他放开她,每次他抱她,她都舍不得他的怀抱。那是只有炎能给的温度,她却在他身上再次找到了。不可以啊?
他放开她,自己睡下。晓瑾见他并未多想,才慢慢躺下。
她本以为她不困,可不到几分,便眼睛稀松了。
只是睡了不到一嗅儿,觉得脸上湿湿地,好似有人在舔她。她猛然睁眼,瞪大漂亮的眼眸,“你?”他在吻她,很轻很慢。
“告诉我,为什么你总这么香?”他在她耳边问,身下压着她,叫她无法动弹,无法反抗。
“我洗过澡的,当然香了。”
“嗯?”他的吻围着她的双唇打转。
该死,她胡说八道什么呀。这样说,岂不是更乱了。
果然,他伸进她的口中,允吸,舔弄,纠缠。
“唔---唔---”她支支吾吾,不敢回应他。
他一手滑过她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到她双腿间,用力一撑。硬是挤了进去。
“唔---唔---”她依旧在他的逗弄下,挣扎,手却不自禁的爬上了他的脖颈,待他放开她,她迷离的眼神突然惊醒,忙放了手,高声道,“放开!”
“放开什么?这里吗?”他的手捏住她的兴心,玩弄着。
“不要,疼!”她扭捏着身体,企图让他退出。他见她有些痛苦,忙抽了手。
该死,一碰她,他就疯狂。
方才,见她睡着,只想试试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好了。可是一碰她,他便停不住了。即使她不动,他身体都在膨胀。
更何况,现在她这般矜持,想要却不敢要的红脸模样,更是让他心烦。
她松了一口气,却被他的双腿支起双腿,见他箭在弦上的样子,她瞪直了眼眸,求着他,“不要,求你!”她一再的背叛自己的心,她不能再犯错了,可现下,除了求他,她无路可走。
“我不管你当我是谁?只告诉我一句话,你想要吗?”他不懂她对赵炎声的情感,但看着她纠结的模样,他有一丝心疼。
“我?”她闭着眼,咬着唇,不回答。
“许晓瑾?”他吼着她的名字。心底希望她回答。
“不知道!”她不肯承认。她真希望他是赵炎声,就算此刻是个梦也好。
他冷哼,身体俯下,冲进她体内,为了不让她咬唇,他再次封住她的口,不让她如此痛苦。
他们紧紧的拥着彼此,各自在对方的身体里,燃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激情燃烧时,他们忘记了对方是谁,只有美好的契合与纠缠---
一眨一眨的眼眸盯着眼前的男人,晓瑾伸手抚过他的脸庞,他真的好像炎。浓浓的眉毛,黑黑的眼眸,高耸的鼻子,厚厚的唇,就连睡着了都是一个模子。
“你是炎?对不对?”她自言自语的问。
“不是!”他猛地睁开眼睛,翻身压住她的身体,直直的看着她。
“骗人!”她一拳打在他胸口,瞪着他半响,水珠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来。
他忙轻轻的摸去,柔声哄慰,“别哭?”他最怕女人哭了,尤其是她,她一哭,他的心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