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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哭,我不要你,你不是炎,我讨厌你,放我走,放开我,我要回家!”她越说越像个孩子般矫情在他面前。
他笑看着她,点着她的鼻头道,“想不到远声的总裁是个爱哭鬼!你这幅样子被你的手下看到了,会笑你的。”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居然还敢欺负她!她推拒着他胸口,他盘若岩石的身体文风未动。
“你这样占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她问。
“为了治病。”他直接说。
“治病?”她皱眉。
“三年前,我受了严重的伤,没了那个功能。现在有了,因为你。”他毫无避讳的说。
“啊?”她诧异。
“可惜的是我只对你有感觉,其他人还是毫无反应?”他又说。
“啊?”她惊叹。
“我刚才的反应,你也感觉到了,遇到你,我就把持不住。”他说。
“啊?”她愕然。
“不准再啊啊啊?”她除了一个啊字,没别的反应了吗?
她对她所听到的有些意外,想了想皱眉道,“你怎么知道只对我一个人有反应?”
“因为---”因为他对衲子试过了。要说吗?他看着她轻轻的说,“因为我对我妻子没反应。”
“呃?你妻子?”她得慢慢问出些眉目,确定他到底是谁?因为他方才说三年前他受伤了,和炎出事的时间几乎一样。
“她叫衲子,是个很好的女人。”他说。这两年来,要不是她的照顾和体谅,恐怕他没有自信的活下去。
“武川衲子?”虽不愿听到这个名字,但此刻心中居然有一丝兴奋。如果她没有猜错,当年,是武川衲子带走了他,据为己有,改了名换了身份。可是他为什么对自己一无所知,对过去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认识?”他问。
“有所闻,武川家族,以前同远声打过交道,你不知吗?难道她没有同你提起过赵炎声这个人?”她故意试探他。
“提过,她说他不爱她,爱另一个女人,我想那个人定是你。”他道。
“你怎么受的伤?”她的眼神放在他赤裸的身体,她真笨!他受过枪伤,这身体上肯定有痕迹。
她检查着他的身体。
“你干什么!”他握住她的小手,皱眉问。这女人居然这么大胆的诱惑他!
“怎么没有?”她爬上他的身体,到处仔细看去,嘴里奇怪的喃喃。
“该死!”他抱住附在他身体上的晓瑾,有些蠢蠢欲动。她不知道她的魅力有多大吗?他的手情不自控的探索着她的身体。
“别闹!”晓瑾嘟嘴阻止住他的手,握在手中,见他欲火浓情,于是脑中一机灵道,“想要我吗?”
“嗯,”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算是表示。
“那我问什么,你就诚实回答我,不准隐瞒,不准骗我。否则,我休想舒服的用我?”她同他谈条件,赌他不会强要她!因为他此刻就是赵炎声!前几日是她太心急了,才会把他看错,毕竟三年了,即使有记忆,他也会改变,何况她现在还不知道衲子对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才使得他如此深信她给予他的身份。不过,有一点,她看的出,今日的赵炎声不止对衲子有愧疚,还有些喜欢。所以,她要要回他,必须弄清一些事情,起码让他信任她。
“好。”其实,他很喜欢她主动的娇羞迎合。
“三年前,你受了什么伤?谢元鹰是谁?铃木和宽拓,乔木有什么关系?”她问。
他想了想道,“我出了车祸,脑袋和心脏都伤的很重。但还是活了下来。从我醒来,都是衲子和我的家人一直照顾。谢元鹰是我妹妹的孩子。宽拓是我的朋友,也是生意伙伴。至于乔木家族吗?当然我娶了衲子,是什么关系,你应该猜得到!”
“所以,从你出车祸后,你的记忆都是衲子给予的?”她换了种说法问他。
“当然不是,还有我的家人。”他不明白她问他这些做什么,难道她还把他当做失忆的赵炎声?
“你在质疑我的身份?”他冷眉道。
“当然不是!”她耸耸肩。心中却明白了五分,原来这其中真的有蹊跷。当日,到底是给了齐珏鼎一枪,飞鹏他们一直没有答案。看来,她得慢慢从衲子那里得出结果了。
“你的问题我回答了,是不是该轮我了?”他偷偷的把手伸进她的身体内。天,她总是如此的紧致和温暖。
“嗯?”晓瑾因他的快速,皱了皱眉,在他身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问,“既然你这么需要我的身体,不如我们谈个条件吧?”
他停止手下的动作,凝眉瞧她,现在的许晓瑾倒有些远声老板的模样了,“什么?”他倒要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
“收我做你的女人,但你得公开我的身份,我不想不明不白的跟着你?”她笑道,双手自然的缠住他的脖颈。反正她确信他就是她的炎了,过分一些应该没什么吧。即使他忘了,她仍然能看到他眼中对她偶然显露的情愫。
“不愧是远声的人,做生意做到自己身上来了?”他翻身压住她,撑开她的腿,把自己置于其中,轻柔的蹂躏着她的柔软。
“你答应了?”她追问。
“我的好处呢?”他邪气的看着她。
她笑了笑,撑头吻着他的唇好一会儿,然后退出道,“这样行了吗?”
“太简单了!”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他身下的坚硬上,眯眼道,“把他放进去,我们之间的协定立刻生效。”
“你?”无耻的家伙!晓瑾努嘴气愤地盯着他。他惫懒的盯着她的眼眸,似乎在等着她的“伺候”。
好吧=回他的记忆,总要付出点代价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身体,套不到她的炎啊?
她心一横,手下一用力,便听见他低哼不爽的叫唤,“许晓瑾!我是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