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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安筱没忍住笑出了声,最后用尽了全力才松手,只见他疼的额头都出了汗。“敢对我动邪念,小心下次我废了它。”她指着战南弦的某位兄弟。
战南弦知道媳妇是说到做到的主,这事她还真的干的出来。
看完电影,她说:“我去趟洗手间。”
“嗯。”他站在门口等,等了差不多半小时也没见人出来,刚要去看看收到一条信息。
‘我回家了,明早操场见。’
安筱知道今晚逃不掉,只能选择尿遁,回到家后自己笑了半天。
站在商场的男人也笑了一会儿。
“这个鬼丫头。”
他还能说什么,自己选的媳妇,不管怎么调皮都得认。
——
清早,安筱穿着一身运动装来到学校操场跑步,打完卡后开始热身,左看看右看看也没见到战南弦。
“不会是忘了吧。”
她觉得不太可能,想想还是自己跑算了,一会儿他来了再说。
大概跑了半圈,身后追上来一人,穿着一身校服。
安筱看了一眼,以为是哪个班的学长也就没搭理,跑了几步听到身边的人说:“怎么不搭理我?”
战南弦特意找了一身校服穿着来跑步,二人停了下来,安筱直接看傻了眼。
“你,你怎么穿校服。”她不敢相信,战南弦会穿校服,不是说不可以,这江南大学的校服太过幼稚,她都不喜欢穿。
战南弦说:“你不是要谈校园恋,我特意穿这一身跟你谈恋爱。”他也是昨天在教室想到的,校园恋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起跑步。
安筱捧腹大笑,更多的是感动。
“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校园恋。”她真的很满意,尤其是他的改变。
两个人跑了几圈,最后坐在台阶上休息。
“有件事一直想问你。”安筱知道这个时候问有点煞风景,可她觉得此刻是最好的机会。
战南弦喝了口水,拿着毛巾擦了下额头的汗,“你要问我特工守则的事。”
“你怎么知道?”安筱很惊讶,这他都能猜到,是不是会读心术。
战南弦知道这件事她早晚会问,这几天也在等她开口问,如果不问他也会担心下去,毕竟这是她的一个心结。
“入戏三分,对你我做不到。”
“啊!我有那么差劲吗?连三分都不到。”安筱误解了,心里有点点失落。
战南弦一听就知道她想错了,连忙说:“对你,我从未入戏。有的,都是真情实意。”
“用不着这么说,我觉得你能对我入戏五分就够了。”安筱说谎,如果他说五分肯定会很不高兴,自然也是想听他刚才说的这句‘真情实意。’
唉!女人啊!
很多时候,安筱都在感叹,女人怎么会这么麻烦。
战南弦笑道:“这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会控制不住自己爱上你。”这话可是他的心里话,一直未曾表露过,也是他第一次跟安筱这
样聊天,很舒服,像朋友,也像恋人。
“那你从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安筱一直觉得过去说的都是假的,现在她想在问问。
战南弦仔细回想,“如果说第一次动心,应该是你夺走我初吻的那次。”
“什么呀~哪是我夺走你的初吻,那次是个意外,再说那也是我的初吻。”安筱满脸笑意,想到第一次见面,真的可以用‘惊心动魄,魂绕梦牵。’这四个字形容。
战南弦点了点头,含笑说道:“我知道,所以我要对你的初吻负责。”
“负个鬼,你要是对我负责,那天晚上怎么不带我走。”安筱随口一说,如果真回到十八岁,那天晚上他就算带她走,也不会走。
战南弦望着远处,如果时间可以重来,那天晚上他不会走。
“那你呢?是不是也是那个吻开始对我有了邪念?”他靠近时,身上散发出荷尔蒙的气味。
蓦然间,安筱的心跳像是停止了跳动,望着他的眸波泛起了情欲。
“一大早上就卖弄风骚,别忘了你可是校长,注意点。”她怕自己把持不住,故意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后便转头看向远处,与此同时不紧脸红,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战南弦看到后笑了,凑过去问:“害羞了。”
“你才害羞了。”
安筱害羞的时候不敢看他,如果这里有个地洞她肯定钻进去。
“娶你虽然是为了任务,但我很庆幸自己娶了你,不然我这辈子注定孤寡一生。”战南弦目光如炬,嗓音浑厚,说的时候一直在盯着安筱看。
安筱听到后转过头,刚好对上他那双真诚的目光。
“你以后还会利用我办案吗?”
“不敢。”
战南弦实话实说,不敢说不会利用,只能说不敢。
“?”安筱满脸疑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翻译下,没听懂。”这是简宁跟她说的,跟直男打交道不要急着回怼,给他一次机会翻译下自己的用词再做定论。
战南弦直言道:“上次林飒的案子我就不敢把你搅和进来,结果被你截胡,如果我把你搅和进来,你还不直接把特工部给‘嘭!’的一下。”他特意学了个音效,说完后自己都笑了。
“我当时真想这么干来着。”安筱也不隐瞒,那天得知被他关起来的时候真想把特工部炸了,最后忍住这口气也是知道他也是没办法。
战南弦回想起林飒的事并不怪安筱截胡,那天是真担心她会出事。
“林飒的案子算是结束了,你还没跟我说,那天跟她上了火车都发生了什么。”他很好奇,林飒为什么会自尽,按理说这种人只会杀人,而且她还录制了遗嘱视频。
安筱知道战南弦早晚会问起这件事,也没打算隐瞒。
“她二十岁的时候爱错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姓战,但她不恨他姓战,恨的是他是战老夫人的人。”她想过这件事
,不管是战老夫人还是战卜都已经去世,也没必要深究。
战南弦很意外,这事怎么会牵扯到战家。
“我奶奶怎么可能会派战卜过去,他们两个人水火不容。”
闻言,安筱愣住了。
“对啊!我怎么给忘了!”
安筱拍了下大腿,这么重要的信息都给忘了,也怪当时太过伤心就没想那么多。
“还有,林飒说战卜是被她杀死的,可那是二十三年前的事。”这个案子越说越复杂,她已经糊涂了。
战南弦也听糊涂了,冷静了一会儿,一条一条分析。
“你刚才说,战卜欺骗林飒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