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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儿,“……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好赖不分呢怎么?
江城可不怕泥人儿的威胁,给泥人儿一个哀怨眼神儿,低垂下了脑袋,“我想回家。”
那么可爱的妹妹在家里,江城惦记着。
泥人儿是受了奶糖所托的,耐着性子深呼吸,把江城给抱到了自己腿上,“姨妈跟你说,外曾祖母的妈妈去世了,你得跟我回家陪外曾祖母。”
有些时候,孩子不是糊弄就能解决问题的。
该让他知道什么了解什么的时候,不能哄骗。
“但是家里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咱们要假装不知道,明白了没有?”
江城把泥人儿的话琢磨了好半晌,“什么叫‘去世’?”
“死了。”
泥人儿一点都不修饰,直白的告诉他,“就是没有了,以后再也见不到的意思。”
江城对外曾祖母的妈妈没有什么印象,可他自己有妈妈,他能联想到某些细微敏感的情感。
“那外曾祖母一定很难过吧?”
换个角度去想,如果是他的妈妈……
“姨妈那咱们赶紧回家吧。”
泥人儿故意装听不懂他指的是哪里,“你家?”
江城着急的摇头,“外曾祖母家里!”
因为不知道钱家的消息何时会传到江家,泥人儿带着江城到了家里便没再出门。
以至于等在俱乐部的袁猛等到夜里9点多,也没有见着人。
白不负说好的一会儿就回家,也没能做到。
和凌爵对面而坐,是白不负很不情愿的事情。
可这回,他必须见凌爵。
“你跟钱家有仇?”
凌爵脸上挂着不以为意的痞笑,“我没仇,你跟钱家有仇。”
白不负紧绷着一张脸,“谁让你这么做的?”
等着乔燕和钱书寿终正寝的耐心都没有,随心所欲的给钱家戳刀子。
凌爵一脸的无辜,“白叔你话可不能乱说!我做什么了?我规矩的很,我什么都没动,我今天刚来C城。”
白不负盯着诡笑的凌爵,面上无恙,内心翻腾。
这个家伙太不按套路出牌,让人摸不着他到底要做什么!
白不负未开口,凌爵继而冷笑,“叔,是不是年纪大了,就没了血性?”
白不负不接受他的挑衅,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
“江奶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也能忍?要是我女人被人那么对待,哼哼!”
狠话,凌爵没说出口,阴毒的眼神里全表现了。
钱书这会儿还在博仁抢救中。
眼看着凌爵无所畏惧的模样,白不负兜里手机响了起来。
未看来电,电话接通,白不负一个‘说’字出口,电话另一端的心腹言简意赅,“钱振业联合了他几个朋友打算进入余饶市场,凌爵有个关系不算多好的朋友是做那一块儿的。”
心腹不多加猜测,只说出打探到的消息。
心腹话落的同时,白不负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钱麦麦的事儿已经放下差不多一年,这个节骨眼儿,他是借题发挥,拉着他一起垫背?
还是排外心思太强烈,要给钱振业一个深刻无法抹灭的教训?
要是没人在钱家人面前提凌爵这段论调还好,若是有人提起……
凌爵眼看着白不负接完电话,笑问他,“查清楚了?”
他不怕白不负查他!
“怎么样?我干的是不是够漂亮?”
顾宇堔在余饶有关系,和凌爵他老子凌茂有交情,钱书在余饶也有关系!
钱振业就仗着钱书的老关系,才敢拉着人在余饶铺路。
他现在余饶那边儿花巨资,该走动的走动,该买通的买通,地皮有了,拆迁赔偿金也都给了,商场盖起来了,甚至招商也都进行的井井有条!
就差封顶,商户入驻,开始运营赚钱,突然被人来了这一手?
钱振业这会儿估计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白不负轻飘飘的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凌爵一脸的坦然,“没做什么呀!”
他的坦然里,透着一股骄傲和得意。
一通电话打进来,白不负接通。
数秒钟过后,白不负沉着脸起身走人,原处只留下凌爵一人。
电话是白不负心腹打过来的,电话里说,钱书抢救无效,和乔燕在同一天的时间里,一前一后离世。
钱家一下子离开两个老人,在C城,都是个大新闻!
加上钱家和江家微妙的关系,没有人敢保证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波。
第一时间给家里奶糖打了电话,白不负去了钱家。
刚进钱家的门,白不负便看到钱嶬尧的巴掌狠狠甩着了钱麦麦的脸上。
一旁钱振业紧握双拳,看到白不负,突然目露凶色,仿佛要将他剥皮抽筋。
钱嶬尧调整呼吸,迎上白不负,“你怎么来了?”
钱嶬尧,钱书的亲弟弟。
除了是钱书的亲弟弟,他还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江汝飞,最爱洛央的男人。
钱书和钱嶬尧相差很大。
当年因为他哥娶了洛央的母亲,钱嶬尧险些和钱书断绝关系脱离钱家!
后来洛央毅然决然选择了江汝飞,他才放弃某些可怕的念头。
在钱嶬尧面前,白不负是个晚辈。
往忙碌不停的钱家佣人身上扫了眼,白不负问,“打算什么时候办事?”
钱嶬尧在看到白不负的一刻,便猜到了他已经知道。
可白不负的镇定神情,还是让钱嶬尧有些疑惑,“你怎么得到的消息?”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钱嶬尧还没有查到来龙去脉。
先是乔燕,几十分钟以前,钱书也突然离世,这让钱嶬尧很难以接受。
白不负摸不着钱嶬尧掌握了哪些信息,只说‘碰巧’。
钱书是在博仁抢救的,他若说是碰巧,钱嶬尧无话可说。
抬手,捏着白不负肩膀,钱嶬尧面露疲态,“正愁没人顶事。”
白不负朝钱嶬尧背后不远处的钱振业看去,钱嶬尧抬手,有口难言的重重拍了白不负肩膀两下。
白不负一个视线过去,把钱振业给看毛。
不管不顾的冲过来,向来稳重的钱振业红了眼,“二叔!他一个外人,你让他管咱们家什么事?”
钱嶬尧忍了又忍,终究是没能忍住,抬手一个巴掌对着钱振业甩了过去!
‘啪’的响亮一声,吓得周围佣人纷纷低下头,降低存在感的疾步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