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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众抽耳光,钱振业是眼红心烧,可他依然清醒,“二叔,你再打我,他也是个外人。”
什么叫做‘正愁没人顶事’?
钱家人丁是不怎么兴旺,可也轮不到白不负来管!
心底隐藏的情绪爆发,钱振业眼底带毒的盯向白不负。
他对白不负的恨意,来自于钱麦麦。
不是单纯因为钱麦麦眷恋、爱慕白不负,而是更加难以启齿的原因。
钱振业排斥、阴狠的目光,让白不负误以为,他难道知道是凌爵在幕后搞鬼?
凌爵特意在乔燕离世前给他打电话扯上了奶糖,还是说,钱振业就顺着凌爵的用意,想到了他身上?
白不负看着钱振业,没品出来他眼里的恨意从何而起,身旁钱嶬尧猛地反手一个耳光,再次抽到了钱振业的脸上。
“别让我看见你,还有你!”
钱嶬尧很少有失控暴怒的时候,一瞬间,钱嶬尧满目猩红的对着钱麦麦大吼。
钱麦麦跟钱振业不一样,挨了巴掌,她什么都不说,认命的被打。
看到白不负,她很震惊,可她更害怕白不负知道她挨打的原因。
迈脚毫不迟疑的快速逃离现场,钱麦麦甚至感激钱嶬尧让她消失!
情绪暴躁的钱振业看到钱麦麦跑开,才紧握着双拳,掉头走人。
他不是听钱嶬尧的话,而是去追钱麦麦。
走来跑去的佣人们忙碌着,管家一时间忙得焦头烂额!
“二爷,是不是得赶紧找个德高望重的执事人过来?”
看到刚才钱嶬尧发那么大火儿,管家吓得腿都发软!
可逝者已逝,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过来问。
钱嶬尧还没能缓过来钱书突然离世的悲痛。
若不是俩小的太不争气,若不是……
越想钱振业和钱麦麦,钱嶬尧越愤怒。
几个深呼吸下来,钱嶬尧颤抖着右手,语不成调,“药,给我拿药……”
跟着钱嶬尧过来的人忙上前一步,随身携带的急性药磕到手心儿,周围的人赶紧接了水送过来,几粒药丸吞咽下去,钱嶬尧才好受一些。
江家老宅里,泥人儿趁着江城在逗洛央和江汝飞开心,手机翻出了今天刚加了好友的皇甫毅。
——最近这两天有事,我暂时不过去
消息编辑好,就要发送时,泥人儿停了手。
她原本是出于礼貌,跟皇甫毅打个招呼,就跟以前上学跟老师请假那意思一样!
可,人家本来没多在意,她故意说一声,搞得怪怪的!
泥人儿删除消息,返回,选了几条该回的信息回。
夜里十一点多钟,白不负才回家。
正起来喂奶的奶糖眼巴巴看着他进来,认真的观察着他的神情,什么都没问。
“我先冲个澡。”
白不负低低一段话交代过,直接往洗漱间走去。
奶糖应了声,轻拍着闭眼吃奶的小丫头。
白先生澡都冲完了,白白小姑娘的奶还没有吃完。
白不负毛巾擦着头发,走到奶糖跟前。
“她吃饱了。”
眼看着小丫头嘴巴里噙着奶,却没有吸吮的动作,白不负压低声音道。
奶糖刚要张嘴,白白小姑娘很不给她老子面子的快速蠕动起小嘴。
白先生生无可恋的稍微走开了些,把毛巾搁到一边儿,拿起手机发了几条消息。
奶糖扭头看他一眼,没吱声。让白白又吃了一会儿奶,肢体安抚,轻拍着小家伙后背,算是再次让小家伙进入了梦乡。
奶糖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放到婴儿床里,给孩子盖上了小被子。
看着孩子乖巧的睡姿,奶糖这才安心的准备睡觉。
她刚直起身,手腕儿被白不负抓住,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把她给带到了白不负的面前。
白先生坐在床沿儿,奶糖就站在他的两腿间。
微微仰头,白不负什么都没有说,就直直的看着奶糖。
奶糖心里一软,抬手抚摸上他的头。
白不负顺势,揽着奶糖腰肢用力一拢,奶糖一个小步子,贴到了白不负身前。
脸埋在奶糖胸口,白不负瓮声瓮气的声音低沉发出,“觉得他们这样挺好的,不会留下任何一个人精神孤独。”
奶糖知道他在说乔燕和钱书。
“糖糖,我要是死了,你会怎么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不负对她的称呼简便成了‘糖糖’,独一无二,专属于他的亲昵称呼。
奶糖光是听他喊她,都能听得面红耳赤。
“我不知道。”
白不负闷声一笑,没有抬头,“我比你大这么多,肯定比你先死。”
“那不一定!”
奶糖几乎是脱口而出,好像很害怕这件事情发生。
白不负手臂稍稍用力,抱紧了奶糖,“突然后悔把你娶了。”
奶糖,“?”
白不负抬头,扣着奶糖的腰,“我要是死了,就想把你也带走。”
因着有白白,屋里开着微弱的灯,深更半夜的,听他提起这个,奶糖故作惊恐躲避,可她出口的话,是令白先生窝心的。
“那我就跟你走。”
白先生忽而一笑,拽着奶糖往后一倒。
奶糖心跳加速的眼前飘忽,白不负扣着她后脑霸道的亲吻。
窗外月色很柔美,亮着微光的屋内,白先生满心满眼的暖。
缠缠绵绵的一吻结束,奶糖手臂支撑着身体盯着他,“你头发湿的。”
白先生,“……”
哭笑不得,白不负抬手拍了她屁股下。
奶糖闹了个大红脸,起身不搭理他,假意去上卫生间。
奶糖不让白不负湿着头发上床,刚才那么好的氛围,估计也就奶糖能那么不解风情。
待到奶糖从卫生间回来,白不负又拿着手机在忙活。
奶糖没言语,直接上了床。
以往白不负回家,基本上不会手机处理工作。
今天钱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事出有因,奶糖完全能够理解。
不带奶糖进入梦乡,白不负靠过来,启口开腔,“我一定争取多活几年,等江城和白白都结婚生子,他们有了依靠有了陪伴,我才带你走。”
奶糖突然有点小伤感的往白不负跟前凑了凑,紧挨着他。
夜深人静的时刻,是人最脆弱最容易胡思乱想的时刻。
白不负说,“明天一早,钱家就会通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