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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室里,贺心安打理好所有事,洗漱一番,又打电话给下人,安排好泡食材的时间,就抱着手机,爬上了床。
按照道理来说,她应该去会客厅旁听,可她既不想见到文郁,之前又被他们看到了奇怪的场面,再说文信在家,她就总想着偷懒,索性就一懒到底了。
这样的悠闲自在,对她来讲,实在是难得的很,她甚至还兴致颇高的翻起了同学群。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原来在肇东公学里,文信的脑残粉还不少,甚至还有个狗屁的“后援会”,会长就是楚云驹那傻缺。
她就忍不住腹诽了,文信这么多年不在家,中途回来那几次也是待几天就走,这些人到底有什么好崇拜的?
大概是因为同学群里有她在,大家讨论的话题相对保守,只是讨论着文信曾在公学里的光辉历史,以及昨天在码头上的种种。
等看到楚云驹发来的三张截图,顿时满头黑线。
是后援群里的对话,部分对话记录如下:
A【信少居然有老婆了!死的心都有了!!!】
b【我才叫个伤心啊!都想脱粉了!!!】
楚云驹【有什么好伤心的?人家有老婆关你们什么事儿啊?】
b【怎么不关我事?信少是我性幻想对象啊!!!】
A【那你是比我惨,我是信少和玥姐的cp粉,两张神颜啊,太养眼了。】
c【我倒是觉得信少和吕桑榆更有cp感,一样的高冷,一样的禁欲,一个男神,一个女神,太搭了有没有?】
楚云驹【完全不觉得,信少跟贺心安学妹才是最搭的,一样的霸气,一样的吊炸天!】
d【切~你们说的都不对,搭不搭要看气场,信少和贺心安站在一起,明明场面那么吓人,可空气里都甜丝丝的,太tm能撒糖了。】
E【对对对,你们注意到信少看贺心安那小眼神儿了吗?啧啧啧,甜炸了!简直就像个假的信少!】
d【何止啊?用军方作聘礼,帅出天际了,满足了我对爱情的所有想象。】
F【没错!我就是被那一段给苏到了,太可了!】
G【话说,我可能真要脱粉了......】
A【什么鬼???你可是副会长啊!!!】
楚云驹【是啊,什么情况?】
G【我变心了,我粉上贺心安了,一个手掌肇东军政的奇女子,淡定自若的指挥着血卫,面不改色的直面文老的枪口......太tm飒了!】\0
......
贺心安放下手机,默默的钻进被窝里,面不改色的直面文老的枪口......
妈蛋,根本就是腿软的不会走路了好不好?
前世今生,第一次被枪指着脑袋,第一次觉得离死亡是那样的接近,就算是前世车祸,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哪有码头上那一刻的胆战心惊?
所以,即便文郁示弱了,即便知道文郁在哄文信开心了,她也没办法原谅文郁在码头上的行径。
如果不是有狙击手,如果不是文信突然回来,她怕是必死无疑了。
可是,那是文信的亲爷爷,大概,也是唯一一个还会在意着文信的亲人了,所以,就算她无法原谅,也不能再加深文信心里的恨。
多一个人来爱文信,有什么不好呢?
想着文信的种种,想着还要与他商量范家和罗家的事情,想着明天哄他吃养胃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多吃一点......
就这样,渐渐的睡着了。
再次被骚扰醒,天色刚刚泛亮,那副温热单薄的身子覆着她,一双手在她身上娴熟的游走,又来了......
她咕哝着问:“都交接完了?”
“还有些细节没谈完,他们需要休息。”文信抬手,将她的长发撩至另一侧,俯首贴在她耳边,语气暧昧,声音沙哑:“爷现在精力充沛,让你欲仙欲死可好?”
这个提议太过诱人,她呼吸顿时就重了几分,媚眼看向他。
眼前的文信,精神焕发,凤眸异常的明亮,就像是爆燃着的蜡烛,又像是在透支着生命......
“不要。”她推着他拒绝了,“你好好歇一会,还有很多事——”
唇被封缄了,文信耐心而老练的折腾着她,他太熟悉这副身子了,既懂她的频率,也懂她的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该给,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吊。
她被勾的春心荡漾,忍不住主动搂住文信的肩,一边吻着他,一边想要脱他的衣服。
这般情动的模样,引得文信开怀,咬着她的耳珠,问:“要不要爷**?嗯?”
她手指一抖,隐忍的放手,正想说什么,唇又被堵住了,他再接再厉,直把那星星之火,挑逗成了燎原大火。
如他所愿,师妹的最后一丝理智,在他有技巧的撩拨下,一步步的消失殆尽。
她终于受不了的架起那白嫩光滑的腿,环上他的腰。
文信眼眸深邃幽暗,感觉自己就快爆了,却依旧坚守阵地,耐着性子呢喃低语,“乖,说你要,爷就**。”
沉浸在欲念中的女人,媚眼如丝,喘息的道:“老公,我要,我要......”
得到想要的回答,他心满意足的撞了进去,如久旱逢甘露,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畅快的闷哼。
她和他是如此的契合,就像是此前的无数次那般,她如墨的秀发,似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热情忘我的回应着他的索取......
......
一场极致的欢愉过后,她娇软无力的靠在文信怀里,看着紧扣的十指,心虚又气短。
还病着就做了,虽说姨妈刚走了,到底是有些禽兽了。
身后之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似的,脸颊贴着她的后颈,低低的笑,问她:“以后还骂不骂我禽兽不如?”
换成以往,她哪里会善罢甘休?早就要不依不饶的争夺主动权了。
可这一次,她是真心虚了,讷讷道:“我一看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心里想着现在这样不合适,身体却很诚实的贴上去了,就像个色情狂。”
色情狂......
文信咳嗽起来,她急忙回身,抚着他的胸口,“怎么又咳了?不是说吃了提神药暂时不会咳吗?”
刚才太过生猛,不会真给玩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