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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信咳了几声,才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不是那种咳,是被你这色情狂给呛咳的。”
看她又是一副惭愧不已的样子,文信将人捉进怀里,“那药很霸道,不能多吃,要是不趁机多骑你几回,短时间内,都只能让你骑我了,岂不是太单调乏味?”
这家伙......
她本就不是扭捏的性子,仔细打量他一番,看起来神采奕奕,并不像被掏空的样子,便也放下心来。
只暗暗的发誓,下不为例,可不能让他多骑,在他变壮实前,不仅得管住下半身,也不能再打嘴炮了,这家伙太好强了,经不得激的。
至于能不能做到......尽力而为吧。
文信精神太好,便搂着她说起政务的事情,这俩人默契十足,文信只捡个大概,她就很快的融会贯通了。
说完政务,又说起了几个核心家族来。
此前的核心家族是握在文郁的手上,但他俩了解的也不算少,细细碎碎的说了片刻,就沟通了个大概,只等过几天让各个家族的族长分别来汇报再看了。
说完这些,二人就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似乎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是好。
又过了片刻......
“许家......”
“容家......”
竟是同时开了口。
文信失笑,“你先说。”
她舔了舔嘴唇,先说了:“你知道的,我之前答应过许凤洲,三年之内不会动许家。”
这件事情,她一早就告诉了文信,虽说是为了交换密码,可毕竟与许凤洲有关,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一定会不爽。
文信侧过头来,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揶揄,“先说说看,他是怎么追你的?”
她讶异的看着他,这家伙......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文信一眼就看穿了她,弹了弹脑门,说:“我会介意,是因为担心没法守着你一辈子,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我又都和你交代清楚了,你觉得,他有本事从爷手里抢人吗?”
“没有!”她不假思索,“你守不守我一辈子,他都抢不到人。”
她这样的话,让文信心情极好,有些鄙视的点评:“吃饭、散步,我小时候就玩腻的梗,他怎么拿得出手?还情场老手?肇东的情场,竟是这么好混吗?”
贺心安:“......”
又来了,牛逼死他了!
文信摩挲着她的下巴,允诺:“我不会动许家,三年。”
他本来就不准备大动许家,可在码头上,小动作就盘算了一大堆,每一样都会让许家很难受,早晚都得伤筋动骨。
可既然是师妹的交易,性质就不同了,涉及到了师妹的信用问题,他就一根汗毛都不会动许家。
另一边,正准备拉许家下水的容家父女,要是知道他们所有的打算,仅因一句枕边风就彻底落了空,估计会吐出几斤老血来。
这一边,贺心安倒是毫不意外,她早就知道会这样,转而提起了罗亦行的事情。
文信听完,眸光一闪,凑到她脸边,说:“罗亦行,我见过两次,是挺好看,你这好色的颜控......我不放心让你见啊。”
好色的颜控......
她就笑了,这一笑,霎时便媚态横生,“说的真有道理,据说肇东最美的两张脸,就是你和罗亦行,我倒是想品鉴下,是文璧初的小鲜肉美,还是姐姐我的......胯下玩物更美。”
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嘴炮打习惯了,忘记不能打的誓言了!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药物的原因,龙精虎猛的某人早就蠢蠢欲动了,会说那样的话,本就是早有预谋。
看着再次蓄势待发的某人,她一阵懊恼,刚要说些什么,他就先说了:“别逼爷用强,上你一次也是上,两次三次也是上,乖乖躺平,爷还能温柔着些。”
用强......这个流氓!
说着,他高大的身躯完全覆盖住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早已没有先前那么整洁,床单凌乱不堪。
房间内,热潮不断,春色旖旎。
至于是不是用了强......起码一开始,那确实是用了强的。
另一边,通宵达旦开会的文郁,早已疲惫的去休息了,他也没回主宅,就在孙子这里,找了一间客房,临时将就着躺下了。
稍作休整后,还要继续剩下的事情。
孙子身子不适,趁着吃了提神的药,赶紧把孙子最在意的事情都解决了,才能让他安心养病。
其实,他们这些人早就习惯了昏天暗地的忙,本是可以一鼓作气都做好的,孙子却非要让他们回来休息休息,他可不认为那孽障会这么贴心。
至于背后的原因,他懒得去想,都病成那样了,还是这般的不知节制,造孽啊......
武正栾祖孙和白知后,也是同样的情况,都在客房里休息下了,护卫和执事们则去了副楼休息。
这一夜,除了病娇的某人和偷懒的某少夫人,所有人都累坏了。
主卧内,直到日上三竿,文信才缓缓起身。
身侧,是被折腾的彻底,已然昏睡过去的师妹。
给她盖好被子,又低头凝了片刻,文信才轻手轻脚的去洗漱了。
贺丰年就快来了,在他来之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尽量完美一些。
倒不是怕那位老奸巨猾的岳父,而是不想师妹再伤心难过了。
其实,早些年,贺丰年与贺琳都没少偷着查他,也曾试图收买利用他身边的人,不过是他防的好罢了。
师妹有句话说的很对,贺丰年在他面前,也一样是个弟弟。\0
在他身体没有彻底好之前,他与贺丰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不过是在互相利用,又不约而同的在师妹和岳母面前,做出一副其乐融融的假象罢了。
刚才师妹说,镜花水月里,他与贺丰年就是合作伙伴,然而,那同样是在互相利用。
他是如愿以偿的改变了命运,得到了师妹,可贺丰年不也是如此吗?
贺丰年不仅提前十几二十年得到了如今的成就,更重要的是,还改变了岳母的命运轨迹。
这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他与贺丰年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既了解自己,又了解贺丰年。
在没有真正把对方当成自己人之前,谁也不会完全的信任对方,更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去做烂好人。
好在,以后不会这样了,他这个女婿,贺丰年必须得真真正正的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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