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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慕容晟坐在主位上话也不多的喝着热茶水,彦忏明恭敬则立于一旁有说有笑的,隔得远彦浅清也不知道他都说了什么。
本来想回了将军府就能摆脱慕容珏的,现在倒好,慕容晟来了他慕容珏自然就不想走了。
彦浅清感叹流年不顺,但想到最起码带上慕容珏也省得她费力去讨好慕容晟,心情略好。
“爹!”一来到大厅,彦浅清便兴奋地跑上去环住彦忏明的胳膊,主位上慕容晟成了尴尬的存在。
“咳咳!”他轻咳着,如何示意也阻不开父女相见间的喜悦:“彦老将军真是好福气啊!”
“那可不是?本王的女人自是要德才兼备的。往后她嫁入钦王府,本王也会多陪她回娘家。”慕容珏随后到来,惊得慕容晟主位站起,上前恭敬行礼:“皇叔。”
“太子鲜少来将军府,才出牢狱便赶来,着实让本王有些好奇!不妨说说,本王也能为你参谋参谋。”三两步走上去霸占主位,慕容珏敲起二郎腿。
彦浅清这才和彦忏明分开,回头见慕容晟,这才对他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清……彦大小姐无须多礼,平身吧!”被慕容珏盯着,慕容晟始终胆子叫出彦浅清的名字。
但他还是惹了慕容珏生气。慕容珏冲彦浅清招手,彦浅清便恭恭敬敬的上去,然后手就给慕容珏捉住:“确实无需多礼!清儿可要认清身份,你往后就是钦王妃了,太子他身份尊贵又能如何?一声皇婶还是得叫的。”
“啊?浅清不敢!”彦浅清表面低头浅笑,面容尽是腼腆之意,心底已经笑爆开来。
“太子,送礼尚且有个礼尚往来,何况你皇婶向你问候,你这些年都白学了?”慕容珏阴沉,显然没有放过慕容晟的意思。
彦浅清也特别尴尬,虽然整治在她家发号施令的人她很高兴,但她是真不乐意做人皇婶。别今日之祸落在将军府头上就不好了。
“王爷息怒,太子他也一时没有想到而已,况且浅清还没进钦王府,您严重了!”遂即,她顶着慕容珏怒意的目光道。
慕容晟显然没想到彦浅清会向着他说话,抬头看彦浅清不想彦浅清被他皇叔一把拉进怀里:“要不今日就随本王回去?”
“王爷不怕人说闲话,浅清一个清白女孩子……您就饶了浅清吧!”挣扎跳出慕容珏的禁锢,彦浅清故作娇羞的跑到彦忏明身后。
慕容晟见此,握紧了袖下的拳头,但还是恭敬的对慕容珏道:“皇叔所言甚是,侄儿谨记皇叔教诲!如果没有其他事,侄儿就先告辞了!”
“好吧!那你就先回去吧!”看着慕容晟吃瘪离开的身影,慕容珏心情大好。回头见彦浅清恢复正常,乖巧站于彦忏明身旁,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知道她顾忌什么,但他很不高兴她为慕容晟说话。
当初她躲在角落里偷看慕容晟,四处打听慕容晟之事别以为他不知,知道她所要找之人并非慕容晟,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不过现在想来,她所要找之人会是谁呢?才稍稍好点的心情又跌入深谷。
彦浅清以为慕容晟来将军府没好事,肯定是来找她爹彦忏明的茬。又为了不让彦忏明为她刚才之大不敬心寒,赶紧恭敬的对慕容珏行礼:“多谢钦王殿下解围!”
“彦老……”慕容珏听言,到嘴边的话立即收了回去,盯着站在彦忏明身旁的彦浅清,话也不说拂袖离开。
“清儿!”彦忏明擦着虚汗,无奈道。
彦浅清紧张道:“父亲,那个太子没有为难你吧!”
……
彦浅清终于想起来她在哪里见过慕容晟了。西柳翠湖交手过,西宫紫明皇后那也见过,难怪她会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将军府算得是没落了,他还能不计前嫌到来,真是难得。
“小姐,萼儿急切要见你。”门外雨儿道。
彦浅清现在也闲着,许些天没见萼儿了索性让雨儿将人带来。她倒要看看她究竟为何要见她。
萼儿小心翼翼进来,见彦浅清坐于桌前目不转睛盯着她特别瘆人,凄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我觉得我们有种莫名的相识感,说说吧!几日前就嚷着要见我了,究竟何事?”彦浅清似笑非笑的道。
萼儿噗通跪下:“奴婢知错,奴婢对不起小姐,奴婢曾是太子妃身边的丫鬟!”
“噢?那就交代一下你如何对不起本小姐吧!”彦浅清来了兴致,拖着香腮洗耳恭听。
“奴婢都是被太子妃逼的,太子妃用奴婢一家人的性命要挟奴婢,奴婢没办法就只好照她的办……可她还是没有放过奴婢的家人,奴婢也是死里逃生才活下来的!”萼儿一个劲的磕头。
“这么说来,你是故意留在我身边报恩的啰?”彦浅清审视着萼儿。依照记忆,她可不记得这萼儿有多乐意留在她身边。
这前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其中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而这变故极有可能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对对……不对!奴婢原本是想远离皇城的,但太子妃的人已经发现了奴婢,奴婢实在没有藏身之处只好跟随南公子……之后的事小姐就都知道了。”
“你以为告诉本小姐这些,本小姐就会相信你?你说没说实话也只有你自己知道!”彦浅清换了个姿势打量她。
原主之死已经不那么重要,但一定和彦芸、徐淑景两表姐妹脱不了干系。
萼儿着急:“小姐一定要相信奴婢啊,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太子妃一直在找一样令牌,她以为在您身上,所以就对您下了毒手。”
“令牌?本小姐不知你在说什么C了,下去吧!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话,你最好暂时哪都别去乖乖待在府里。”彦浅清起身,伸着懒腰绕过萼儿身边走出房门。
这个萼儿,自首得也太快了,摆明了试探她口音,想知道朱雀之令的下落。
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发过誓,不论真凶是谁,但凡伤害过她的人,她都会让其付出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的代价!竟过了那么久了,这回谁也别想逃掉!
时隔数日,彦晚依依旧将自己关在房内,任谁来了都不见。期间陆筠川来过两次,听底下的人说她心情不好,便没有前去打扰。
对着镜子清理脸上伤疤,她不禁想起差不多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前个月前,孟夫子遭受牢狱之灾,陆筠川以无人教导于她向她爹爹自荐为她夫子。她怎么也没想到陆筠川会成为她夫子,她问过陆筠川为什么?陆筠川毫不留情的点了她一大堆缺点。
时至今日,她都没想明白,她满身的缺点就是他陆筠川决定收她做学子的理由?显然不是。
陆筠川他究竟在怕什么,怕她会缠着他,所以断了她的念想?那还是怕慕容心儿误会,所以才收的她做学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大可不必。
清理好脸上的伤疤,她娘亲端着无色白米粥也正好推门进来:“依儿,吃点东西吧!为娘亲自看着煮的。”
彦晚依也不急,仔细上好药后才自觉来到桌前,话也不说在她娘亲的注视下一口口吃着。
徐氏瞧着她还留着疤痕的脸一阵心疼,噙着的眼泪就要掉落,在她抬眸看来时又硬逼回去:“依儿,回头你脸上的伤好了,为娘一定做你喜欢吃的汤圆。”
“娘,晚依以后会保护好自己的,您别难过,都怪晚依平日里没听您的话。”吃完碗里的粥,又让她娘给她盛了半碗。
徐氏抹着眼泪道:“依儿啊,很多事情不是听娘的话就能避免的,关键还得靠你保护好自己。”
“娘,慕容心儿已经被皇上关进了天牢。您放心,晚依以后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吃哑巴亏的!”吃着勺中的粥,彦晚依道。
若不是慕容心儿在天牢,她无法进入,她定要慕容心儿也尝尝脸部被毁的滋味……
自己女儿心里想什么,作为娘亲还不了解?伸手拢去彦晚依肩头长发,徐氏语重心长道:“世态炎凉,你爹爹老了,如今的将军府远不如从前了!知道为娘想表达什么吗?你也是时候该长大了!”
“娘,晚依……”彦晚依心里硌得慌,抬头看她娘亲便知道她娘亲已经看出了她报复慕容心儿的想法。
是啊!世态炎凉,紫明王朝得以安定少不了她爹爹功劳。现在却因为她招了慕容心儿的恨而给将军府带来厄运。
都怪她,要不是她,皇上暂时也找不到理由来剥夺走她爹爹的兵权。也千不该,万不该,她若早知道陆筠川与慕容心儿纠缠不清,就不该与陆筠川走近。
徐氏叹气,本想劝彦晚依远离陆筠川,但看着彦晚依脸蛋上的疤痕,到嘴的话生生咽回去:“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好休息。等你爹爹安排好一切后,咱们啊……就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呃?”彦晚依诧异。显然没想到紫明皇帝帮着长公主慕容心儿来毁她容貌的事,彦忏明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