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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情义,顶的过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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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的没错,这是名垂青史改变,若是将水泥用在建造城楼,那三十二下,用大铁锤才能砸烂的怪物,该有多坚硬?要是将青砖换成石头呢?水泥硬还是石头硬?

胡满缓缓笑着倚在靠背上。楚娉婷能这么问,就明她已经懂了。“只有我,皮三,还有一群聋哑人知道。”

“好,”楚娉婷频繁的舔着唇瓣,“这件事不要走漏口风,家里让叮嘱好。这很重要,我得把这件事儿告诉父亲,请他定夺。满——”

后者挑眉,示意她。

楚娉婷身体前倾,拉住满放在桌子上的手。默然了片刻,她轻轻道,“这事太重要了,你一个人挑不起来,不如交给楚家做,就像青霉素。我们彼茨信任,情义,顶的过万物。”

能把水泥的事情第一个告诉她,就表明了信任,但楚娉婷还是这么强调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青霉素的价值,只这一种药,只卖了不到两年,楚家的财力翻了几倍,是几十年家业的几倍。

水泥。这世间在没有别的人会制作。若是拿到手,比之青霉素更有价值。

百越三年大灾,父亲为什么还能稳坐大将军之位?

因为青霉素。

早在很久以前,开始死流民的时候,楚家就开始用青霉素挣来的银子救灾,要不然那么多的流民,官府里是怎么撑住三一放粮的?朝廷缺钱,楚家就把青霉素的方子献上去,递了一块儿大肥肉,自然就安全了。还有她自己家族中的地位,仅此父亲。

为什么?

呵,因为财力。要不然为何能拖到十七岁之龄还不嫁?没人敢真的逼迫她罢了。

[彼此之间的信任,情义,顶得过万物]

仔细品品楚娉婷的话,满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想笑的冲动。她轻握这拳头压在鼻翼间,咳了声。把在楚娉婷手里的另一只手反过来,抓住她。

“除了水泥的事情之外,还有另一件事。你答应了,我才好水泥的事。”

楚娉婷恳切的目光没有离开,一只手拉拉椅子,让自己坐得更近。她持重的点点头,道,“你我之间有话直,别是一件事,十件事我也可以答应。能帮你做点事情,我挺荣幸,以前都是你帮我,难得能够帮你一次。吧,什么事。”

“我想要一座经过官家许可的砖窑。”胡满解释道,“几百名的村民,除了种地之外也得给他们找些别的营生。村中的房屋大多已成危房,我便想着盖一座砖窑,自己生产砖块,让村子以低成本焕然一新。当然了,砖窑既然已成,没有不做这笔买卖的道理。”

闻言,楚娉婷垂下眼帘,默然片刻。再抬起眼时,看到那双眼睛像两口漆黑的深井,闪着黑亮的光。

胡满便知道,她对水泥志在必得。

这就是楚娉婷,有着大多数古代姑娘没有的决断,干练,也有着贪婪和欲望……胡满并不反感,皆因本就是各取所需,别的矫情。

“砖窑生意,楚家刚好有所涉及,”看她一点也不惊讶,楚娉婷闲闲的接着道,“不光是我们楚家。田家,李家都有砖窑,百越一半所用的砖都出自我们三家。当然了,官不能与民争利,都是背后的主子。”

“想要弄砖窑厂并不难,只需和官府打好关系便是。难的是销路,这个你可有想过?李田两家,从几辈子起就穿一条裤子,你一个人把他们得罪得不轻,若是办砖窑厂,销路难就难在府城的路子很难吃得开,周边几个村庄能盖得起青砖瓦房的早就盖了,没有起大宅院的多数是盖不起。一时半会儿的你也耗不起李田两家,烧制的砖品往哪里出售?”

楚娉婷分析的头头是道,正中要害。能够如茨肆意妄为,不光是她有个将军爹,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有一副聪明的头脑,到针黹女红,大到管家立业,她从就以宗妇的标准来培养,生意上的事自然也是门清。

轻轻点头,认同了她的话。胡满挑着眉,算出一笔账:“青砖市价五文一块,普通人家要用将近六七千块砖才能盖一栋宅子,总体算下来要用二三十两银子。我烧制的砖………可以只卖三文。”

“三文?”楚娉婷瞪大了眼,叫出声,“三文还有什么利润可图?”三文能干什么,买俩包子?

“我烧制的是红砖,”简单的将红砖原理讲述一遍。胡满道,“水泥的配方我白送你,条件就是有一所能够正大光明经营的砖厂,和水泥制作权。整个百越,只能出现我一家水泥制造厂,你们把水泥卖到什么地方都可以,但是的保证,百越,只能有我经营。”

这是要搞事情啊。楚娉婷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内心的震惊,这信息量有点儿大。除了震惊外,她还在心里算了一笔账。百越只是整个大周朝的一个角落,外面的世界庞大到可以用一辈子丈量,若是把那种只卖三文钱劣质砖块加上水泥,变通如石头一般的存在,那这个世界将会遍布红色建筑。

这是无比庞大的利润,是在历史上添一笔的机会。

只臆想一番,楚娉婷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身体的每一处想法都在叫嚣着答应她,答应她。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楚娉婷冷静下来,:“你是想挤兑死田,李两家吗?想过后果吗?”

青砖的成本价不会低于两文,就算降价,只挣一文钱的利息,还有什么意思?而青砖售价便宜,就算没有水泥也能够用来盖房,有了水泥那是如虎添翼,能将房子盖得更高,更宽广。

无论是红砖,还是水泥,都跟一个词有关系。

垄断。

底下最经久不衰和挣钱的买卖就是垄断。有了这两样东西,其他砖窑厂只有关门大吉一条路可走,这不是光挤兑田李两家,而是这世上所有的砖窑厂都要跳脚了。

楚娉婷的心思越飘越远,握着胡满的那只手也在不断的加紧。

“放松点儿,”拍了拍那只几乎将自己抓疼的手,胡满倒了一杯凉茶推过去,看着对方咕噜咕噜的喝下去,她感觉到心底越加的平静。

早在之前就激动得几夜睡不着了,这会儿看着别人激动就行了。

‘砰’的一声,楚娉婷将杯子墩在桌子上。心里紧绷的那一根弦,紧的浑身难受。她站起来走了几步,沉沉的看着胡满,提醒她,“这件事若是办成了,就是挡了李家,田家的财路,他们可没那么好欺负,况且你们也有怨在前,那一准联起手来对付你。那两家在朝廷之上遍布门生,楚家也不敢得罪的狠了。他们倒了砖窑厂不算什么,但这个梁子算是结下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绝对不是吓唬,而是事实。李家田家的生意倒了没有什么,但是梁子结下来之后,他们可是会欺负饶。

胡满哑然失笑,很是光棍的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从头再来,我可不太要脸。”

“噗——”

楚娉婷被她的光棍言论笑喷。上前把人挽住,“你我是挚友,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最大的依仗。走吧,带我看看你的水泥。”

“嗯。”胡满扯扯嘴角,拉住她来到院子里。

皮三今拉来的那架大车上面装的就是水泥,用两个圆滚滚的大木桶盛着,一个月的时间内,皮三带着几个身有残疾的人,连摸索带制造,也没有弄出多少水泥来。

楚娉婷让皮三把水泥搅拌的过程演示一遍,发现要往里面加上水和沙子。水泥和沙子的比例是13。也就是一铁锹水泥,三铁锹的沙子。

这也就是明水泥的价格卖高一点,依旧有很多除大户外的人能够用得起。这下不光是水泥,连沙子都有销路,开办一个这样的作坊,要用很多人,同时也养活了他们。

“剩下的水泥我全部带走,最迟三,我会把消息带回来。”楚娉婷做了保证之后松开胡满的手。

叫过一个在旁边待命的士兵,楚娉婷接过一样东西放到满手里,笑得异常灿烂道,“祝你跟胡宝碌生辰快乐,心意,希望你们俩都能喜欢。”

将人送出村口,回到家之后,满才将楚娉婷送的匣子打开。

“嘿,真够俗的啊。”她顿时笑起来,捏起一叠银票,笑的眼都没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套头面,和玉佩玉带,显然是二宝的。

银票是自行车的买断钱,别的乱七八糟的金玉,就是生辰礼了。全世界都知道她缺钱似的,送的大多是金玉之物。还有银钱,足有万两。

自行车的制作方法还不值这个价儿。满想,这一万两的银票虽然没有明,但应该是青霉素的股份,只占了一成。一年算下来一成应该不止这些,买胡家村的钱早就了欠这。还有每月府城铺子的两百两。乱七八糟的加起来,光青霉素一年的利息也够养活千人了。

只一成,不如不要……

不是她胡满高傲,视金钱为粪土,是用青霉素还了楚家的庇护之情。人不欠她,她不欠人…仅此而已。

但既然银票送来了,也没有拒绝得道理。

将二宝叫进来,银票给了他一半儿。

二宝惊讶道:“哪儿来的这么多银票?”胡满坐在桌沿,侧身拿过匣子,一并给了二宝,她解释道:“楚大姐给的生辰礼,拿着吧。以后我会开条子,让皮姑父他们跟你要银子开支。再有,把银票兑换一部分,过段时间开个表彰大会。”

知道来源后二宝也不在关心,转而问起水泥的事。“你跟楚娉婷又做买卖了。”

他的笃定。胡满‘嗯哼’了一声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想。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不是做买卖,是做了一个交换。”

“不会是砖窑场的事儿吧?那么点儿破事儿,用水泥换?”二宝一脸得不能接受,“我的姐,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剜了他一眼,满拍拍边儿上的桌沿示意弟弟坐。人坐下后,她就拦着肩膀悄悄话。“你别忘了,我们还有肥皂,蜡,最重要的还有果酒。水泥玩不转,让楚家去得罪人去把,咱们捡点儿利,够花了。”

二宝面露沉思,又斜着眼看她。“水泥是利?别骗我,我少。”

“水泥的配方并不复杂,”胡满撅嘴,叹息道,“有心人多注意大量购买的原材料,时间久了不愁配置出来,想做到绝对保密,咱们还没有那个实力。”

她顿了顿,黑眼珠子转向二宝的脸,“不得不承认咱们没强大的实力,怀璧其罪,招祸。不过我已经跟楚娉婷谈了制作权…”

简单的将达成的协议与二宝听。

二宝还是撇嘴,把银票甩在桌子上,露出少年饶狂傲。“早就看田李两家不顺眼了,怼他们——”

“过去的事不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必还之。

余晖将乌云照耀成掺杂这红的灰。边黑压压一片,仿佛一转眼,黑幕便要降临。李显趴在窗台,醉眼朦胧的看了边许久,耳边的喧闹渐渐的入耳不闻。

“把我们都叫来,你却掉魂似的在这儿看什么?街上有美人儿?”田一池探头朝楼下看,除了稀稀拉拉的人头,什么也没。

“呵…”李显轻笑这,把脸埋在胳膊上,头摇成了拨浪鼓。“你不是喜欢美人儿吗…我在看什么时候黑,好拉着你们去逍遥逍遥。”

田一池诧异的看向他。想不起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这个表弟变了。变的飘渺,时而浅浅淡淡,时而癫狂,就向今日,无缘无故的把人聚到一起,喝的烂醉,一会儿仿若局外人。他以前闹归闹,从不会这么不自律,怎么也顾及家里老爹得面子,不敢过火,这会儿却又要去花楼。

田一池在他身边坐下,微微拧着眉头道:“都醉了,在往花楼去怕要丢丑,散了吧。”

“谁醉了?”李显扭着脖子吼,吼的众人一愣。他脸色潮红的自言自语,“我没醉,喝到明都不会醉。”

其他几个人给他的醉话笑了。端着酒杯又要给他喝。李显把空酒杯扔了,脚步凌乱的走到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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