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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闷声不响砍了这么一阵,三只妖似乎看清了对手的斤两,顿时神情变得轻松起来:不过区区炼气士也想当英雄?哈哈,不自量力!
有一只妖甚至不紧不慢地闪到了赵子寒身后,明显是要截断他的退路。
“算你倒霉,撞见爷们干好事。”
“就这点能耐,也想英雄救美?”
“你速速自裁吧!别耽误了爷们快活!”
那只肥胖的妖歪斜着眼睛,不屑地瞅着赵子寒,语气中满满的戏谑之意,脸上挂着嘲笑的神色。
赵子寒一愣:自裁?居然叫我自裁?
“……”
顿时不由得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大喝一声:“凭什么?”
右手一挺,长剑展开,飞身跨起,直取胖妖头颅,那妖一剑斜飞,“咔”的一声击在赵子寒剑上,赵子寒剑尖下沉,刺向他的小腹。
胖妖一闪而退,随即又挥剑跃上,旁边二妖这时也挥剑攻了过来。赵子寒以一敌三,左支右绌,悍勇不退,一时之间剑光四迸,叮当之声如爆豆一般响起。
激斗中赵子寒左腿一痛,心知不妥,正要觑空后退,胸口却被一脚踢中,“嘭”的一声,身体飞去丈外,滚落在野草灌木之中。
赵子寒就地一滚,半蹲在草丛,一剑拄地,怒视三妖。
此时左腿生痛,竟难以站立,今日之事,实在始料未及,赵子寒情知此刻己是生死关头,心里不由再次呼唤:我的神奇一剑啊!怎么不灵了?救命……
要是媚儿也在,何至于斯!想到媚儿,顿时精神大振:总不能她刚走我就死翘翘了吧,那也太窝囊了…
眼看着三个家伙狞笑着逼了过来,赵子寒“嗨”地叫了一声,挺身站起,准备以死相拚。
识海之中蓦地一声轻震,梦中观摩和演练了无数次的那一种剑法再次闪现,顺势就施展了出来。
三只妖突然如见鬼一般,看到赵子寒剑势大变,剑气如江河奔涌,不可抑止。
“啊!”
“哎呀!”
惨叫连连响起,那只胖妖已身首异处,横尸当地,另一只妖断了一臂,跪在地上,两眼空洞,神情木然,竟似吓傻了。
还有一只妖撒腿就跑,高飞低窜,疾如箭矢,片刻之间就消失在灌木丛中。
这时候河岸之上有一队甲士飞奔而来,赵子寒看了看,打头的似乎是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胡一刀,胡队长……
“队长!我……”赵子寒叫道,两眼一黑,“扑通”一声倒地,昏了
过去。
……
兰城巡城警备局。
副局长段立德正在办公室看本周的巡逻日志,巡城警卫队第三分队队长胡一刀一头撞了进来。
“报告段副局长,出…出事儿了!”
段立德抬起头来,眯了眼睛,看向满头大汗、神色促不安的巡城警卫队胡队长,心里有些不满。
他用不紧不慢的语调,沉稳而又老练地喝问:“如此仓皇,所为何事?”
“城外五十公里许的河边上发生斗殴事件,这个……那个……咳咳。”
看着胡一刀若大个子,站在那里支支唔唔,还捂着脸假装咳嗽,段立德觉得他形迹十分可疑,不由得更加不满,重重哼了一声:
“嗯?”
“段…段正他,哎…!”
“你侄儿段正,他……他死了。”
胡一刀憋红了脸,吱唔了好一阵,总算是说了出来,刚说完,他便为难地低下了他那硕大的脑袋。
“什么!段正…死了?”
段立德“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一手指着胡一荡,脸色大变。
“是的,他吃错了药,骚气无匹,居然跑到城外非礼民女,被…被砍死了。”
段立德“啪”的一声坐下,脑子一片空白。
胡一荡当然知道这事儿麻烦!
段正的父亲段立言,也就是眼前这位段副局长他哥,本是兰城护牧警备局的前任局长,半个月前刚刚上调到燕都,担任魔殿巡卫署副署长的要职。
这一转眼之间,独子却被砍死在兰城,这个事,当真不好办!
“说!什么情况?”段立德喝问。
胡一刀一五一十的把所见到和所查明的情况作了汇报,倒也不偏不倚,重证据讲道理。
子寒这孩子打小就没了爹娘,孤苦伶仃。
这事儿他倒也干的漂亮,便是我遇上这种破事这种破人,那也会抡刀就剁!
这熊孩子!现在剑法老到,招招毒辣,哎呀,他什么时候功力剑法这么高了?
可一来这段正罪不当死,二来他的父亲…还有他这个叔父…这这…岂能轻易罢休?
“段正光天化日之下非礼牧羊少女?”段立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那...这个牧羊女现在哪里?”
“牧羊女…她……她趁现踌乱,投河自尽了!”
段立德一呆:“……”
胡一刀满脸自责,语气真诚:“都是我一时不察,我甘愿接受惩罚!”
“至于牧羊女,我已安排巡城队员沿河寻找她的尸体。”
“此事荒谬!”段立德一拍桌子,骂了一句,然后又急急地问:“段正他…他在哪里?那个凶…凶手又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
赵子寒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伤口已绑上了纱布,门口站着两个巡城队士兵,神色严肃,面生得很。
屋外还有隐约的脚步声,似乎警卫森严。
警卫森严?为什么?
这又是什么地方?难道,我被他们关起来了?就算是失手砍死了那个欲行非礼的胖家伙,也不该这样啊……
赵子寒感到有些不对劲,心中升起疑问,在床上挪动了一下身体,左手和左腿还有些疼痛,但似乎并无大碍。
门外突然一声高喊:“立正!敬礼!”
“刷!”“刷!”传来训练有素的整齐声音,然后一阵脚步声响起,五六个神色冷竣的长官走了进来。
“队长,我……”
看到胡队长也在,赵子寒挣扎坐起,喊了一声。胡一刀板着脸一言不发,打了个手势,似乎是叫自己别说话。
赵子寒有些不解:怎么了?
“胡队长,他们青天白日非礼民女,还要杀我灭口,我奋起自卫这才……”
“胡说八道!”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长官大喝。
“你从哪里学得人族的龙行剑术?”
“什么?我……”
“……”
赵子寒心中震惊莫明,一时张口结舌!那剑法是人族的龙行剑术?该死的,这下完了……
传说人族有一个神秘的密探组织,叫龙行千里斩妖魔,俗称斩妖会,或者龙行会,这龙行剑术正是这个万恶的组织的不传之秘!
再说,当时还真的没想要把那肥胖的家伙杀掉……可这事儿…哎!哪知道那剑气施展开来根本就难以控制?
“好你个人族的奸细!居然还在这里信口雌黄?”
“先关押起来,细细审问。”
段立德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摆摆手,下达了命令,跨步出门而去。
赵子寒大骇!叫道:“胡队长,我…不…是…!”
胡队长略带怜惜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神色转肃:“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你如实交待问题吧。”
赵子寒一呆:“……”
“带走,关起来!”
胡一刀向巡城警卫队下达了命令,心里觉得有点儿难受,再也不敢看赵子寒一眼,扭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