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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褚公子,从刚才开始就吵吵闹闹的?”夏渊脸上带着些不满。
“我......”
“皇上!”夫人还没等褚槐开口,就慌忙抢过了他的话,抢着向皇上诉苦道,“就是这个庸医,明明我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还用力抓着我的手不放,说我装病,手都被他抓疼了,皇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夫人,光看您现在的精气神,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褚槐也是忍不棕道。
“哦?”
“哎呦,疼,又开始疼了!”夫人在对上皇上的那一眼以后,又重新倒回了床上,紧缩成了一团。
“褚公子,还是您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皇上,夫人的病症与皇后娘娘的并不相同。而且我在为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并没有得任何的病,身子健康的很,但是很奇怪的是,夫人的身上也有黑斑,我最开始还以为是画上去的,但是擦了擦却怎么也擦不下来。”褚槐大约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他解决不了的病症,还被人骂了庸医,所以情绪看上去并不是特别得高涨,“恕我才疏学浅,并不知道夫人这是得了什么病。”
“这倒是稀奇,若这是连褚公子都不知道的病,那天底下还有谁会知晓?”
“也许花无谅……会知道吧。他本就是神医。”
“可是褚公子您与花神医的医术分明就是不相上下。”
“话虽这么说,但是我们两人擅长的领域还是不太一样,他知道的我不一定知道,我知道的他也不一定知道。”褚槐其实并不是很愿意向别人提起花无谅,从以前开始,他就在被别人不断地与花无谅作比较,但是花无谅就好像是独得上天的宠爱一般,总是会在各个地方要更胜他一筹,这或许也是后来的褚槐躲到了楼兰的原因之一吧。
“说得也是,若是能知道花神医现在身在何处就好了……”
自从两人的对话开始,庄主夫人便一直缩在了被子中痛苦地呻吟着,那声音之响,不得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褚槐低头看向她的脸,只见她的脸色苍白,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发丝,与她的肌肤黏在了一起,身上的黑斑看起来也似乎更浓了一些。
这一刻,褚槐竟然觉得她的模样不似作假。
“看着夫人如此痛苦的模样,不如就让我来为她稍微扎几针吧?也好缓解一下夫人的痛苦。”
“不要!我不要被庸医扎针!”夫人忽然转过身来,对着褚槐说了如此一句,随后又转了回去,继续抱紧自己。
庸医!又是庸医!一连被人喊了两次庸医的褚槐瞬间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打击,原本还好好的心情,变得格外得不爽。
疼死你算了!
褚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地绕过了夏渊的周身,重重地摔门而去,夏渊想要将他抓回来,却也只能触碰到他的一处衣角,只得任由他离开。
夫人捂在被子中小声地冷哼了一句:“哼,年纪轻轻就这么傲,还经不起批评,果然是庸医。”
夏渊斜了夫人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拱手对庄主说道:“抱歉啊,庄主,朕本以为夫人是与阿喃同样的病症,所以才喊了褚公子来,没想到竟然不是……真是不好意思啊,朕没能帮上你们的忙,还是让夫人陷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皇上哪里的话,寒舍能迎来皇上,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朕现在就去差人去打听花神医的下落,若是遇到他以后,朕定当让他来为夫人看病,还请夫人再稍微忍耐一段时日。”
“那……小的就替夫人先谢过皇上了,让皇上挂心了。”
“无碍,免礼吧。”夏渊见庄主这就要跪了下来,慌忙伸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体恤百姓,就是一个皇帝该做的事情。”
“皇上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圣君啊!您若是不嫌弃的话今夜就在府上住下吧。”
……
褚槐夺门出了卧房之时,竟难得地被一直站在门外的鸳鸯吓了一跳。
“鸳鸯,大晚上的你站在这里干嘛?”
“自然是在这里等皇上出来啦。”鸳鸯回答得理所当然。
“等皇上也不应该是你等吧?皇后娘娘呢?”
“阿喃已经被皇上喊回房间休息了。我便想着在这里替她等一下。”
“你也别等了,皇上还在里面呢,你应该知道皇后娘娘现在在哪个房间里吧?快点带我去找一下她,我去看一下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一天没有用药,六毒蛊会不会突然苏醒。”
鸳鸯还是有些担忧,“可若是皇上出来了我们都不在该怎么办?”
“皇上自己会回来的,快点,我们得赶在皇上回来之前,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我都得完。”
“好吧,师父我知道了,我这就带您去。”鸳鸯拗不过褚槐,只得答应了他,带着他去找温喃,“不过说起来那位夫人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和阿喃一样被下了七生蛊?”
“你别提了,提起她我就生气,她分明就生龙活虎的,哪有一点病人的样子,明明没有病,还硬说自己有病,真是气煞我了,我说给她扎两针缓一缓,她还不乐意!不乐意就算了,竟然还敢说我是庸医!若不是因为皇上还在呢,我真想直接就把她解决了!”
鸳鸯见褚槐一副吃了亏的模样,竟莫名觉得一阵好笑,她捂着嘴,走在褚槐的身前,小声地笑着,生怕被他听见,会更加生气,“师父您也别太生气了,容易气坏身子。”
“谁能想得到这人年纪都那么大了,还那么不讲道理,跟个野蛮人似的!”褚槐这时才注意到,鸳鸯不自然地抖肩,更是不满了起来,“鸳鸯!我知道你在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正生气呢!”
“师父,我真的不想笑的,但是您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好笑了,我没忍住......”在被褚槐发现了以后,鸳鸯反而笑得更大声了一点,既然被发现了,那就不用再委屈自己憋着笑了,实在是辛苦。
“真是的,看我生气就那么好笑吗?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徒弟的面子上,你现在肯定已经被我抹脖子了!”褚槐不满地嘟嘟囔囔着。
“师父,就在前面了。”鸳鸯努力忍着笑,向褚槐指了指前方还亮着微弱光芒的小屋子,“皇后娘娘就住在那一间。”
“行,我知道了,你就在外面等我吧。”褚槐收拾了一下心情,走到了屋子前。
“是,师父。”
褚槐抬手敲了敲温喃的房门,轻声地问道:“皇后娘娘,您歇息了吗?”
“是褚公子吗?”温喃还算是清醒的声音从屋子的那一头传了出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担心您的身体,所以就想着顺路来看看您。”
“门没上锁,您直接进来吧。”
“打扰了。”褚槐将门推开,走了进去,在温喃看见屋子外的鸳鸯之前,他赶紧将门关了起来。
炭盆将屋子里烤得很是温暖,椅的橙色烛光,让房间更添了一丝温馨。
此刻的温喃正靠坐在床头,低头看着平摊在腿上的一本书,在看到褚槐走进来以后,才将书合了起来,放在了一旁,微笑地看着他:“褚公子,我觉得我最近的身子还挺好的,也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那还是要小心为上,毕竟您的病才好没多久,又刚生下惺子,身子还弱得很,稍微注意一点会来得比较好。”
“您说得是。”温喃将手伸到了褚槐的面前,让他为自己搭脉。
虽说温喃的脉搏跳动得并不似常人那般强烈,却也没有了之前的那般微弱。
再细看温喃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并没有任何青黑色浮现的迹象。
六毒蛊并没有苏醒。
褚槐稍稍放下了一点心,应该是喝了许久的药的缘故,六毒蛊在这段时间内,大约是不会再苏醒了。
“娘娘您的身子比起从前来,确实要好了许多,但还是要注意一下,一有点什么不舒服,记得一定要差人来与我说。”
“知道了,褚公子,我就说我最近身子已经好了,可皇上偏偏还不信,我哪有他想得那么脆弱。”
“皇上这也是为了您好,生怕您磕着碰着了让他心疼。”
“他啊,就是担心过头了。”温喃捂着嘴轻声笑着,语气中满是掩盖不住的的幸福。
“好了,既然娘娘的身子并无大碍,那我便不打扰您休息了,您早点睡吧。”褚槐从温喃的床边站起身来,朝温喃行了礼以后,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好,褚公子,您也早些休息吧。”
褚槐刚准备打开门,就听见从外头传进了夏渊的声音。
“你在这里做什么?”
“皇上?褚公子在为皇后娘娘看病,他让我在这里等着他。”
“看病?这么晚?”
“是的,褚公子说是因为皇后娘娘一整天都没有喝药,就有些担心她的身子,就让我带着他过来看一看皇后娘娘。”
“原来是这样,有劳褚公子挂心了。”
褚槐看准了一个合适的机会,这才推门走了出去,做出一副才发现夏渊回来了的惊讶表情,说道:“呀J上您回来了啊J后娘娘的身子恢复得挺好,我想这几天就算不继续喝药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
“那便好。”夏渊点了点头,走过褚槐的身边,推门走了进去,“辛苦您了。”
“怎么会辛苦呢,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