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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是说了一个姓氏,却被他扯出了这么多故事来,还往自己头上抹黑,紫萝身体僵了又僵,如遭雷击。
“贤弟?”见他发呆,褚夜白叫了她一声。紫萝回过神,忙点头附和,“大哥说得是!”
“如果那花紫萝被我遇上,我定要看看她有何等本事,更要交给朝廷领赏金去,今后也好养着贤弟啊!”他的心里充满无限遐想。原意不过是想让紫萝帮他在赌坊赚钱罢了,现在她是女流之辈,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紫萝听此脚下绊了一下,一张脸直扑向褚夜白的臀部,她气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褚夜白忙回过头扶她,捏到她白嫩光滑的小手时,心里起了异样的感觉。“贤弟怎如此不小心?”
紫萝被他扶了起来,一句话都不想说,直到到了楼上的房间,才坐到了桌旁痛饮几杯茶。
褚夜白嫌外面吵便关起了门来,又去自己的妆台。他还跟女人一般有个妆台,真是难以想象这种人自恋到了什么程度,这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凌无痕,那个脸上有个巴掌印就要杀人的人,不知道两人要是相遇会怎么样?
随后,褚夜白又递过来一把扇子,“天气炎热,贤弟用把扇子凉快一些。”
紫萝接过,闻着上面淡淡的薰衣草香,勉强忍受得了,扇了几扇子,褚夜白在给她倒茶。刚扇完几扇子,褚夜白便移得离她更近一些,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清香怡人,整个人都能感觉到舒畅。紫萝没发觉,只当他递了茶过来,褚夜白却不由感叹:“贤弟好香啊!”
紫萝忙避开他远一点,“大。大哥,你要干什么?”难道他有龙阳之好?心里不由得发毛了,虽然她看起来是男人,实际上也是个女人啊?心里不住的敲起了开堂鼓,难不成这家伙是为了跟她那个才结拜为兄弟吧?
褚夜白见他受惊的模样,好笑的嘲讽,“两个大男人,为兄能干什么?只是贤弟身上的香味太好闻,才引得为兄情不自禁的往上靠了,唐突之处还请贤弟见谅啊!”
紫萝这才放心了些,安心的坐了下来,“小弟自小体弱多病,便当成女孩子家来养,身上也多了一种异于别人的香味吧。”
褚夜白点点头,不过对男生女养之说不大尽信。才要问她出身何地,随从敲门的声音打断了他,“主子,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
后面跟着两个少女端了几碗菜过来,不过这还没完,更令人震惊的是,后面跟着来了几个衣着暴露的少女,娇笑着进了屋,“褚公子,三更半夜叫人家过来,可要陪给奴家养颜的时间!”
四个女子熟识的跑了进来,有两个附在紫萝的身边,“褚公子,这位小公子是谁啊,好生俊俏啊?”
紫萝受不了她们的热情,淡淡的疏远,并未说话。
“这是我刚结拜的兄弟,花流彦,你们可要服侍好了。”
“那是自然!”她们柔媚一笑,伸手便摸了她的脸,又靠在她肩膀上动手去摸她的胸膛,紫萝实在忍不住,忙起身道:“大哥,小弟不适应这种吃饭的习惯。”
“哎哟,公子,奴家伺候好了你就习惯了嘛!”见她害羞的模样,一张艳唇差点就亲上了她的脸颊,紫萝避了开来。“你们还是去服侍我大哥吧!”
褚夜白正饮着酒大笑,“贤弟乃正人君子,不好女色,佩服!”
见她不解风情,自感无趣,又重新跑回了褚夜白身边。紫萝这才坐了回去,吃起了酒菜。不过没吃两口,整个人就趴在了桌上。四个少女也恭敬的跪在地上,“公子,多有得罪了!”
为了应付这场戏,她们穿成这副模样,还要离褚夜白那样近,脸又红上几分。不过比起其他的婢女,她们又是幸运的,若哪日被公子瞧上,将会飞上枝头当凤凰,做了赌坊的老板娘,也可近身服侍。像公子这般英俊潇洒的人。
“无碍,你们下去吧!”褚夜白淡淡道,并未看她们。几个少女又是灰心丧气的走了。
待他关上了房门,才将紫萝横抱起来,平卧在床上。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扯开了唇上的假胡子,一张洁白如玉的脸庞出现在眼前,他的手在脸上轻抚几下,越看越迷人。他低头准备一吻芳泽,只觉这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经过脑海里的回忆,才想起了城门口的那张通缉令,原来她就是花紫萝。
长得这般美的人儿,却是心狠手辣,怪不得刚刚提及花紫萝时,她有反常之态。如若自己就这样与她一度春宵,她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他很想知道,她究竟有多少秘密。忽然觉得,这样的女子,是不是要她心甘情愿爱上自己,才来得有趣?
于是,褚夜白就这样看了她一整晚,一整晚没合过眼。搭在她腰上的手,始终是忍住了,他征服一个女人,从不需要用强。
紫萝醒来时,看见褚夜白那张深情的脸,吓了一大跳。立刻坐了起来,“你。你怎么在这?”
“贤弟说呢?这是为兄的房间,为兄不睡这张床可睡不着,可惜昨夜被酒后失态的贤弟给占据了,为兄好可怜。”
紫萝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昨晚的事她真是一点不清楚。她叹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的胡子不见了,于是捂着嘴巴道:“你都看见了?”
褚夜白点点头,“你这小丫头还想瞒着我,真叫人伤心呢。”
紫萝的脸立刻冷了起来,见自己平安无事,还算他有点良心。直起了身,“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了,那么昨晚的一切都不作数了!”
褚夜白头上的筋跳了跳,忍住了脾气没发出来。怎么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既然行过礼了,自然是作数的。”
紫萝笑了一下,“你倒是不怕死,那你还要将我交给朝廷?”
“我若是要交给朝廷,昨晚就交过去了,何必等你醒?”
“除非你觉得我身上还有更大的利益可图。”所谓无商不奸,他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人难免会随性一次,你觉得为兄可图你什么?”他走近了一些,奸邪的笑还在嘴边,看着她生气的模样,亦美丽可人。
“不知!”
“我要你去偷一颗心你可愿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