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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梁秀才!你的篮子还没有拿走呢!梁秀才!”
司思一连叫了好几声,可是人一下子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弄得司思很是无奈。
“算了,等哪日见到了他时,再还给他吧!”
“别看了,人影都已经看不到了。”
陆延见司思拉了进来关上了门,“你不是还要忙着规整东西呢吗?我帮你一起弄。”
“诶?你刚刚还不是不想弄来着的吗?”
刚刚怎么叫他都不帮忙,现在居然主动帮忙了?
“没,早点弄完,天晚了。”
陆延有一点点的不自在,偏过了头去,不去看司思的脸,走到了一堆杂物的地方,开始动手整理了起来。
“诶诶诶,不对,这个放这边,这个应该放在这边。”司思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看到了他差点要把自己刚刚整理好的东西给弄乱了,急忙的走了过去,开始弄了起来,也忘了刚刚自己要说什么话了。
“司思姑娘!”
司思正在自家后面的地里,将村民们这几天给的种子给种下去,最最惊喜的是发现了这些的种子里面居然有樱桃、草莓还有圣女果!
“唔,樱桃树长得没有这么快,先种在外面吧等长大点再说,草莓要多晒晒太阳,多施肥,圣女果也要,幸好现在天气暖和了,种下去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发芽了!”
司思在努力的想着最佳的种植方式,根本就没有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声音,直到那人站在自己面前了,她才反应过来。
“诶?年公子,你怎么来了啊?”
她抬起头,年伯桦手里面拿着一把折扇,后面还跟着青笠。
“左右无事,听闻长水村有出了些有意思的事情,特来看看。”年伯桦环视一周又问道:“陆兄怎么不在啊?”
司思拍了拍自己手,站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泥土拍赶紧,走到井边洗了手,说道:“他啊,上山打猎了呗,不过这个时间点好像也差不多要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就传来了脚步声,陆延肩膀上面扛
着一只像羊一样的东西,淡淡的看了一眼,眼神立马的变得有些尖锐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明显的就是对着年伯桦说的,陆延还记着司思夸他好看的事情呢!
“陆兄,我只不过是过来拜访一下的,不用这样。”年伯桦一边说着,一边往司思较远的方向挪了一步,得到了陆延满意的眼神之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陆兄的真是越发的霸道了。
年伯桦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
司思倒是好奇的跑到了陆延的身边。
“陆延你今天抓的这是什么东西啊?山羊吗?”
司思并不怕这些东西,更何况都已经是被陆延给弄死了的。
他点了点头,“是苏门羚,天气暖和了出来觅食,结果掉到陷阱里面去了。”
“是苏门羚啊?”司思看着这一大只的羊。
这好像是什么二级保护动物来着的吧!幸好现在还没有动物保护法,不让的话,指定又有什么糟心事。
“等一会我到后面处理一下,你别看,免得吓着你。”陆延看着司思,眼眸微动,“羊皮弄下来洗干净晒好,你拿去垫着睡会很暖和的,羊角羊蹄弄下来可以入药。”
“那敢情好!”司思有些惊喜,这里的床都硬邦邦的睡得她浑身难受,有了这个应该会软一些的吧!但是……
“那你怎么办啊?”毕竟是他辛辛苦苦的弄回来的,自己又没有出力,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陆延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司思乖巧的仰起头,本是非常的亲密的动作,司思许是习惯了的缘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了的。
“没有关系,我睡觉不用这些。”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经常地能看到司思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睡觉,起来的时候就在喊自己肩膀疼腰痛,弄得经常来串门的孙姨娘看着自己的眼光都不太对了,还明里暗里的让自己节制一下。
陆延想到这里,便就是一阵的无奈,看着自己身前的人儿,忍不住的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了,快点去帮我烧点水,一会把这东西给弄干净。”
“唔,知道啦,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司思嘴上说着,还是还是跑去烧热水去了。
年伯桦看着这一对‘夫妻’在自己面前若无旁人的恩爱,差点想把自己的眼睛的捂住。
陆兄,你这示威得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陆延将肩膀上的羊给放在一边,看着年伯桦。
“真的就只是过来拜访一下的?”
被那双黑漆漆的不带一丝杂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年伯桦纵然是再淡定,也忍不住的败下阵来。
“好吧好吧,我实话实说就是了,路兄你别这样看着我了,得慌。”年伯桦无奈的笑了笑,“是我父亲让我过来的。”
“哦。”
这个答案陆延并不觉得奇怪,长水村的村民天天都来拜司思这个所谓的‘神女’,人多嘴杂的,事情不传到外面去才奇怪呢!
“看来陆兄你早有猜测啊,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年伯桦略一正色,“现在司思姑娘是海神神女的这件事情几乎人尽皆知了,我父亲担心会因此出什么骚乱,让我过来看看。”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虽说我们这边山高皇帝远的,但是陆兄你们也得注意一些,这幸好是我父亲,要是换了旁人,把这事情报到了上头去,你们可能就没有什么舒坦的日子过了,毕竟当今圣上可不是什么度量大的人啊!”
年伯桦说的也没错,当今圣上年事已高,年纪越大,越发的相信这些神鬼之事了,要是司思‘神女’是事情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面……
“我知道了。”陆延明白其中的关节,“没有什么神女,只是一个住在海神庙的无家可归之人罢了,村民谣传,不可信。”
“陆兄所言极是。”年伯桦一下子的就明白了陆延的意思,“我会如实的和家父告明的。”
“嗯。”陆延点了点头,便就没有在理会年伯桦,帮着司思一起把热水弄好了之后,将羊拖去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