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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时,就弄得差不多了,陆延洗干净了手,出来的时候,却看见年伯桦帮着司思洗菜,两个人聊得还挺开心的。
‘还以为他早就走了呢!怎么还在这里。’陆延不禁的黑了脸,走过去。
“伯桦,我会还以为像你们这种大少爷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做的,没有想到,做起事情来,还行嘛!”
伯桦?
陆延的脸色更加的黑了。
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居然连名字都已经叫上了,还这么的亲密?
“的确,在家里面我是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事情的,但是又不难,一看便就明白了。”年伯桦突然觉得自己如芒在背,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的感觉。
“陆兄,是你啊,怎么说不出声。”
年伯桦慢慢的转过去,果然是陆延。
几乎是下意识的,年伯桦挪开了一步,离司思远了些,才觉得那视线从自己的身上移开了。
呵!
年伯桦扯了扯嘴角。
“你怎么还不回去。”
陆延这话虽是问出来的,但是明显的就是赶人的意味嘛!
“我让伯桦留下来吃饭的。”
年伯桦正想说,司思先一步替自己回答了。
“上一次伯桦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谢谢呢!”司思认真的说道:“正好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吃羊肉了,人多一些才比较有意思嘛!”
陆延听着司思一口一个伯桦的叫,眼神越发的危险了起来,看得年伯桦心里面一颤一颤的。
“额,司思姑娘!”
年伯桦看着有些不对,便就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晚上家父让我早些回去,说是有事情要交代于我,我就不留在这里吃饭了吧!”
“诶?可是我刚刚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说没什么事情,有时间的吗?”
司思眨着眼睛,疑惑地问到。
“这……哦,原是我忘记了,突然想起来了,事情太多了,都弄乱了,瞧我这记性。”年伯桦打着哈哈,轻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折扇。
“行了,现在这么晚了,我可不能让父亲等我太久了,
先告辞了。”
年伯桦不等司思说话,朝着她作一揖,给青笠使了一个眼色,匆匆走了。
“真是奇怪了。”
司思歪着脑袋,有些不解,“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啊?昨天的那个书生也是,过来的时候好好的,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难不成我们家里面是真的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她看向了陆延,陆延一脸淡定的和她对视着。
“大概是他们两个人都有急事要做吧!”
“是吗?”
陆延看着司思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打算,心里面也松了口气,“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味的羊肉?煮汤还是炒?”
“煲汤吧!多加点姜!”
司思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转移了过去,一转头就把这些东西给抛到了脑后。
“少爷,老爷哪有什么事情要和你说的啊?”青笠看着自家少爷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是越看越不懂了。
“你啊,要是不走的话,我也吃不下去啊!”年伯桦想起来刚刚那种被盯上了的感觉,忍不住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谁叫那人那么霸道的,没办法啊?”
“啊?霸道?谁啊?”
青笠一脸懵的看着自家少爷。
“不知道也好,别问了,赶紧回去吧!”
年伯桦和青笠正想要快点赶回去,前面却突然的传来了女子呼救的声音。
“有人吗?帮帮忙啊!”
青笠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
“少,少爷,这天还没黑呢!不会出来了什么东西的吧?”
“胡说八道!”
年伯桦用扇子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你看到了没有?就在前面,是个姑娘,还不快点过去看看。”
“哦!”
青笠赶紧的跑了过去,真的有一个女子跪坐在路边。
“请问是有什么难处的吗?”
“我出来逛逛,没成想一不小心从坡上滑了下来,腿受了点伤,一动就钻心似的疼,请公子帮帮忙,送我去看郎中可好?”
是齐盼娣!
只见她身上沾了些泥土,看起来就好像是
真的从坡上滑下来了的样子,一手微微掩面,眼睛却不看着离自己最近的青笠,反倒是看向了正走过来的年伯桦。
“齐三小姐?”
刚刚远处没能看清,进了年伯桦便就看清楚了,这不是自己上次在齐府见到的齐三小姐吗?
“却是不知齐三小姐这个时辰了,还独身一个人跑出来,是为何是?”
青笠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年伯桦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这三小姐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那明显的就是看到了猎物的眼神。
“年大公子。”
齐盼娣有些为难的样子,揉着自己手中的帕子,贝齿轻咬下唇,眼眸湿润的看着眼前人。
“我,我原是想来看看四妹的,四妹……”齐盼娣似是难以启齿的样子,“四妹前日回家的时,说了些话,我父亲便就病了,我本是想要和四妹谈谈让她回去认个错的。却不曾想……”
年伯桦打开了扇子,冷眼看着齐盼娣一个人自说自唱的样子。
若不是自己那天看到了她与司思之间的关系并不亲近,若不是自己来之前就打听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怕是就要中计了呢!
年伯桦四处看了看,确定了四周是真的没有人在,看着还在地上坐着,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的齐盼娣。
也不知这三小姐是怎么想到,难不成还想来个英雄救美?话本子看多了吧!只是她这计谋,可注定要落空了呢!
“哦?当真如此?”年伯桦一双多情桃花眼,此刻却不带一丝温度,“可是,我过来的时候可是听说了,齐家因为想要把司思姑娘赶出去,所以才会遭了天谴,齐老爷也是心疼自己的屋子,才会病了的吧!”
“这……”
齐盼娣没有想到年伯桦居然把事情给打听得这么仔细,一时有些自乱分寸。
“年公子,事情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我……”
“三小姐。”年伯桦不耐的打断了她的话,“事情是怎么样的你我心里面均是有数,就没有必要再争论了吧!三小姐若是真的受伤了,我便就让小厮送你去看郎中,若不是的话,还请三小姐早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