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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爵斯和他动手之后,他就觉得,背后总有一股探不到底的莫名暗势力,在关注着他,或者是她。
而他,不想把无辜的她再次卷入那凶多吉少的漩涡之中。
如何做?他不停的扪心自问,但始终没有答案。
车上,程清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家三哥近日的愁眉不展了。
“三哥,我知道你舍不得她,可三嫂也不差呀,三嫂她……”
“开好你的车。”离落辰沉着脸打断他。
程清立马闭了嘴,看向前方的路况。却无意间的向路边一瞥,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出于不想让两人再见的私心,心下一急,脚下就失了分寸,“砰”的一声,撞到了前面的车。突然一种弄巧成拙的不详之感,环绕周身。
前面的车主,是个极较真的牛人老头儿,赔钱都不行,硬是要程清下车赔理道谦。
程清没咒念,看向后座的自家三哥。
离落辰视若无睹,事不关己地望向路边。紧接着,他身子一僵,冒火的目光,远远地盯在了,爵斯那只不安分的手上。
他不顾程清的阻拦,打开车门,挡住了爵斯的去路。目不转睛地控诉着,爵斯搭在金玉旋秀肩的手上。
“拿开你的手。”
金玉旋一愣,惊愕的目光,从离落辰的脸上,迅速移到了爵斯脸上。
她虽然看不清楚,墨镜下瞬斯的眼神,但却能从他不依言而行的态度上,感受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恶兆。
“离总管得够宽的呀!”爵斯不服地点点头,懒洋洋回他的同时,将金玉旋的香肩搂得更紧了。
金玉旋见事不好,身子急转,甩开爵斯的手臂。
爵斯单手摘下墨镜,满嘴谴责的口气。“你怕他干什么?”
金玉旋只想息事宁人,至于怕不怕他……那要看是什么时候的他,和什么时候的自己了。比如说现在,她怕极了他现在的眼神,却还得强作镇定。
“谁,谁怕他了?赶紧走。”她上来拉他。
爵斯不认头的反而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与离落辰对视。
“看了吧,她还真是怕你,居然还要和我赶紧走。”
“你胡说八道什么?”金玉旋用全身的力气,又在生拽他。
爵斯不气反笑,信誓旦旦地说:“不用怕。你现在是本公子的老婆,白天化日之下,难道他还敢抢你不行?”
“你……”
“你说对了。”离落辰说话的同时,已经打开了金玉旋拉着爵斯胳膊的手,将她的手腕,精准地抓进了自己的掌心。“跟我走。”
语气不重,但足以能让听到的人,听出他的坚决。
爵斯吐了一口长气,火大的要来抢回去,可惜的是,她却被离落辰挡在了身后。
“爵斯,准备好东西,你很快就会和她离婚。”
离落辰的话,快速地说完,拉着插不进话的金玉旋,换了个方向转身再走。
爵斯仍不肯放过,再次追上来,话速也不慢。“你想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男人通常在抢女人时,总是话不投机半句
多。而今天,好动的爵斯,绝对是忍性极强的。
但下一刻,两个人还是大动干戈起来。
路边零散的路人,看到这里有人打架,呈四周向中间聚拢状,纷纷将他们包围在其中。
金玉旋挡在两人之间,知道离落辰不会听自己的。只能从爵斯身上下手,才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和离落辰离去。
爵斯郁闷的离去。
离金二人到了无人之地,金玉旋拼死也不跟他走了,试图想甩开被某人捏痛的手,却反而被对方握得更紧了。
“你弄疼我了!”
她相当厌恶的口吻,让离落辰再强大的内心,也微微颤了一下,手上再也用不上一点儿力气。
金玉旋痛感消失,从他虚握的空拳中抽出来手腕来,无话可说的情况下,翻过来调过去的看自己被攥红的手腕。
手腕倏然被人轻轻托在掌心,“很疼吗?”突如其来的暖暖柔情,仿佛不是出自面前这个原本的冰山男人。
“疼不疼和你有什么关系?”金玉旋想也没想,就随口答音,然后就发现,说话又没有经过大小脑。“怎么和你没关系?要不是你,我的手腕能青紫吗?”
女人的自问自答,让离落辰哭笑不得。
“你还有完没完?”金玉旋见他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只好尊卑不分谁话多地问。
“这些天,你是怎么想的?”
“想什么?”
金玉旋被离落辰毫无理头的一问,蒙了。
“要不要做我的……我的情人?”他此次说得毫不隐晦,只因他觉得不给她名分的拥有,说白了就是这么回事。
“呸!做梦吧你!”金玉旋没想到,事隔多日他还敢来问她这个,而且,还是问得如此露骨。
转身走,不想和个自以为是的男人鬼扯。
“慢着。”离落辰提高了一倍音量叫住她。然后,绕到她面前,“你怕死吗?”
费话!天下谁人不怕死?怎么?他这么问……是不是想用死来威胁恐吓自己做他的情人?
金玉旋想到这儿,视死如归一般挺直腰板,嘴硬道:“死有何惧?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
她本以为,她这种死猪不怕开水来烫的侠气,会让他无咒可念的脸色巨变,却怎么也没想到……
他那是……欣赏的神情?看来,能以一己之力撑住封辰的人物,还真不是一般的度量,看他那神情,简直就是越挫越勇嘛!
她心中有些没底,只因他眼角眉梢,都倏然挂上了发自内心的笑意。
的确,离落辰现在是愉悦的。甚至可以说,他真心微笑下,那淡定如他的内心深处,却早已因她的“死有何惧”的话语豪情,激荡起了千万层浪。
这,才是他离落辰想要的女人。既然她都说无畏,那他还有什么顾虑?生同生,死同穴也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多日的担忧,浓郁的阴霾,此时此刻,都化为了无有。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笑容愈来愈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不是,她选什么了?金玉旋完全听不懂,也懒得理他。哼!竟敢歹毒地拿她当个廉价的挡箭牌……“让开,我要回家了。”
“旋儿,有些事,我想和你解释一下。”他的心情不错,金玉旋不是看不出来。
“那是你想,又不是我想。让开!”金玉旋打算越过他,可却被人强制的阻拦。
“听不懂吗?我和你之间不需要解释,我也不想听!咱们两个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否则,我真会拿你的老婆绑来祭刀……”
“我从没把你当过挡箭牌!”离落辰急言道。
金玉旋顿住。但怎么可能会信?她深深的知道,秦嫣然在他心里的位置,就算牺牲她,她也并不觉得他做不出来。
离落辰深吸一口气,清澈的眸子,对视着她满是不信的双眼,继续解释。
“至于我的仇家为何总是针对你,而不是嫣然,我现在也无法给你合理的解释。但总之,我连想都没有想过,要让你去涉险,实现嫣然的金蝉脱壳过。”
金玉旋未置可否,仍是愣愣地看着他,一直看着他,像是在听一个路人甲在和别人聊天。而那聊天的内容,也丝毫引不起自己的兴趣。
“你不信我?”离落辰感觉到了她的置身事外。
“重要吗?”
金玉旋的语气,淡如云烟。真的,无论真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信能怎样?不信又当如何?
哽在喉咙的话,都是不能说的。可能说的,离落辰又好多说不出口。如今他才发现,原来,让自己对她说真心话有多难。
刚刚潦草的解释,自己已经是使倦身解数了。再说下去……难道她真想让自己跪下来以表他的真心吗?怎么可能?
金玉旋见他无话可说,干等也觉得没有意义。不会吧?自己居然有等他回话的意思?疯了,自己真是大疯特疯了。一刻也不想再呆,逃开,是她此时唯一能做的。
忽然被人拉住了手,意想不到的一幕,让她有些瞠目结舌。使劲儿眨了眨眼睛,再看向单腿跪地的男人,还是离落辰。
“旋儿,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向你求爱。”
离落辰居然抛开了,他刚才还认为的“不可能”,此时正万分认真地仰望着尤为茫然的女人。
而在他修长的双指间,是那枚他们曾经结婚时他为她订做的。
金玉旋彻底的傻在了原地。
是求爱,而不是求婚。而离落辰却给了她求婚时的一跪。一向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他,怎么可能……
使劲儿晃晃头,感觉并不像梦,但却有着像梦一般的不真实。摸摸额头,发现自己又没有发烧。
“为什么是求爱?”她仿佛对这个饶有兴趣。
“旋儿,我给不了你婚姻。所以,只能退其求这个。如要今天你答应了,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能够和我一起照顾嫣然,无条件的对她好……”
“等等,等等!”金玉旋更是糊涂了,但更多的是被气糊涂了。“你是发烧了吧?我凭什么?我凭什么……凭什么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