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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早晨这么一番折腾,已经是快接近午时,昌王府管事在门口亲自摆了张迎客的桌子专门用来收拜帖记礼账,门口宾客到了之后交了拜帖带着贺礼陆陆续续进了前厅坐定。
此番昌王府给递了请帖的朝廷官员倒有不少,虽说昌王府在朝中一直没有什么实权,可到底也是享受王爷俸禄,洛景阳作为昌王世子,也要喊当朝皇上一声皇叔,他们见了昌王府的人该拜还是要拜上一半。
况且那洛景阳儿时便天资过人,名满京城,如今消失多年,好不容易回府,那些人自是奔着好奇也要也是要来见上一见的。
而且还有不少官员生了巴结的心思,那洛景阳虽是有了正妻,可京中传言那世子妃慕浅向来是痴傻愚钝,自己的女儿哪怕是府暂且做了个侧妃,日后有的是机会提为正妃,显然比加入其他家族要好的多,于是便巴巴的领着自家女儿盛装打扮赴宴。
与那前朝后院扯上关系的宴会前来向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吃个饭,听个曲儿就完事儿了,来的人定然是抱着不同的目的。
此时宾客已经来的差不多,按品阶大小在前厅入座,这官家的宴会就是不一样,昌王府虽是洋洋洒洒摆了十六七桌,这满堂宾客却也全然是不是似品香阁到了午时满堂客人时那般嘈杂喧闹,这些世家大族之人虽是闲聊,却也是细声慢气。
“听说这昌王世子六年前遇袭之后是被一乡野郎中所救,这多年来隐居深山岂不是也是一身的乡野之气?如今昌王府竟然敢让他登这大雅之堂,也不怕丢脸。”兵部侍郎乔夫人满脸刁钻捏着帕子,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对她身旁的少府监夫人说道。
“是啊是啊,虽是说那洛景阳时天资聪慧名满京城,但这么多年来在乡野间游走,怕也是成了莽夫一个,日后在这昌王府勉强得个护城将的武夫之位混个官职罢了。”那少府监夫人一脸轻蔑道。
“你可见了那些带着女儿前来赴宴的,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为了巴结昌王府连自己的女儿都能豁出去嫁给那乡野村夫。”
乔夫人望着这满堂宾客撇撇嘴很是不屑,“是啊,你可还记得他那世子妃,忠勇侯府慕浅吗?听说也是个痴傻呆笨的,被自己的后娘算计与那公鸡拜堂才嫁入昌王府,谁能想到这洛景阳还能回来?”
“那忠勇侯府的女儿也是,如今这形式还不如踏踏实实守一辈子活寡,好歹也是个世家小姐如今落到那粗野村夫手上,还不知要过上什么日子!”少府监夫人捂着嘴偷笑,推推乔夫人的胳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过上什么日子?你可听说那慕浅拜堂时上受了刺激大闹成亲礼的事情吗?如今的昌王世子回来他二人倒是般配的很,乡野村夫和一个无知悍妇,这以后昌王府怕是热闹多了!”
“也不知那昌王妃到底有什么自信,敢如此大办接风宴,也不怕丢了昌王府的脸面!”乔夫人越说越起劲,眉飞色舞唾沫星子乱飞。
“是啊是啊,也不知今日四皇子是否赴宴?我看他现在还没来八成也是懒得来凑这个热闹,我若不是碍着我家老爷的面子,谁来这个地方?”一旁的分管佐领夫人坐的无聊,捏着嗓子加入了这个话题。
“对呀,听说那慕浅未出阁之时心仪四皇子做了不少不守妇道的事情,若不是洛锦阳失踪她还能有机会出嫁吗?如今见了四皇子多半更是更看不起自己身旁那只癞蛤蟆了吧?”
“诶呀,看不起也好,你看那些带了女儿来的哪个不是温婉可人的世家小弟姐,是那慕浅能比得上的吗?待洛景阳见了这些小姐,可还有一点心思在那慕浅身上?休了她另立正妃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乔夫人捏着帕子指指旁边那桌,撇着嘴角对那分管左领夫人说道。
“我说他们怎么都敢巴巴带着女儿来,原来是打了那正妃之位的主意,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算计,虽是那昌王世子拿不上台面,可到底也是挂了个世子的名号,若是当了他的正妃,诰命之衔却也是足够让朝中各家夫人尊敬一番,背靠昌王府想来也是个划算的生意。”
分管左领在朝中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官职,如今战事平定也没了什么立战功的机会,周围人心中都明白这分管左领若是想升迁难于上青天,他那夫人方才被这么一提醒怕是也动了利用自己的女儿背靠大树谋权的心思。
这边以那兵部侍郎夫人乔夫人为首的几位四品以上官员家眷,此时对那分管佐领夫人都心存轻蔑之意,似乎是怕她丢了自己的脸,满脸高傲的你过了头不再理她。
“诶,不过你说这亲儿子失踪多年好不容易才回府,今日那昌王妃高调办了个接风宴,昌王却连个信儿都没有,依旧在外游历未归,我估摸着这昌王对自己这儿子怕是淡漠的很。”
“就算那些人将女儿嫁了进来,妻凭夫贵,以洛景阳在府中的地位就算得了个正妃之位怕也是没什么出息。”乔夫人拧着身子背对着分管左领夫人,出言挤兑。
“不过前段时间忠勇侯不是回京了吗?眼看着自己的嫡女守着活寡,那忠勇侯却是没有任何反应,这一家人真真是有趣得很……”
因为西楚女眷不能议政,这西楚的宴会向来是男女分开,女眷这边窃窃私语,家常里短聊的热火朝天,那些在前朝为官的男人们却是个个虚情假意一脸虚伪互相恭维,很是无趣。
估摸着午时已到,也该开宴了。这群人到底是平时没少交际,随时嘴上碎的很,可面上的礼仪倒也做的还过算过得去,估摸着昌王府正主快要来了,满座宾客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昌王妃到!”
王府家奴响亮的声音在正厅旁响起,话音刚落那前院中的宾客赶紧坐直,目光齐齐望向那门廊之间。
京城各大家族皆知那昌王妃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姐,却能年纪轻轻嫁入昌王府,即便是家中毫无背景常年礼佛念经,却能稳坐昌王妃之位多年的人定然不是善茬,所以那些人倒也对昌王妃好奇的很。
说话间昌王妃双手并与腹前,姗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