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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挽初是副满脸惊讶的表情,萧千逸看向远处,轻声的开口:“听说太后所中之毒极其棘手。”“就连皇上找到的那位神医都无法彻底根除此毒,不妨我进宫去看看吧。”云挽初点头答应,吃过早饭后萧千逸便去了皇宫。此时慈宁宫里,太后依旧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昨晚请回的神医,也只是暂时用银针封住她的穴道。阻止毒性蔓延,而解药的事情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萧君寒匆忙下早朝后,直接就去了慈宁宫。吩咐房间里所有人都退下,只留神医在这里。他看了一眼太后的脸色,复又将目光落到萧君寒脸上,轻声叹了口气。“皇上,请恕老朽直言。老朽的医术也只能维持太后半个月的性命。若超过半个月期限,即便找到解药,也是无济于事。”萧君寒亦是一脸忧愁,他已派凌宇暗中调查下毒之人。可时至今日,仍是毫无消息,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有劳神医了,这些日子神医就住在宫里吧。若有任何事情直接吩咐下人去做便可,朕就先行回去了。”说罢微微颔首,就离开房间。回到御书房里的他,因担心太后,遂也无心管理朝政。站在身后的公公,适时的开口劝着说:“皇上还是要保重身体,太后吉人天相,自会逢凶化吉的。”萧君寒看了眼身后的公公,终是静下心来,疑惑的自言自语:“太后常年待在慈宁宫里,并未与何人结怨,眼下却猝不及防的中毒。”“这其中定有蹊跷之处,若说结怨的话,眼下也就只有当年宸妃的人,可她们又是如何混进宫里的?”他坐在椅子上,惆怅的用手按着眉心处。幽幽的叹了口气,就听到愈近的脚步声。抬眸就见着萧千逸走进来,略有些惊讶的道:“皇叔怎会来这里?”萧千逸脸色平静:“听说太后中毒的事情,倒是知晓些线索,所以前来打算告知皇上。”萧君寒眸光微亮,他轻声的道:“皇叔知晓何事的话便直说吧,朕也是因这些事情心烦意乱的。”萧千逸看着他,如水般清澈的眸子里静然无波:“皇上可听说过冥影宫?这些年他们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可前些日子,听说他们又在京城里出现了。相府的二夫人就是无意中遇到冥影宫的人,才会被吓成那般疯癫的模样,甚至险些命丧他手。”“皇上可能不知晓,太后所中的雪灵花毒。就是冥影宫里的毒药,当年此毒随着冥影宫一起消失在江湖上。”话说到这里,萧君寒似是明白过来,他下意识的猜测:“冥影宫朕倒是先前听说过。皇叔的意思是,母后所中的雪灵花毒,很有可能来源于冥影宫?”萧千逸摇了摇头,否定道:“这只是猜测而已,是否来源于冥影宫还需要调查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既是属于冥影宫的毒药,想必他们定知晓解药。”“可他们暗中藏在京城里,甚至查不出究竟在何处。再者,虽解药在他们手里,可太后所中之毒未必是他们所为,眼下想要救回太后怕是异常艰难。”萧君寒暗暗思索了番才看向他:“皇叔不必担心,此事终归还是要朕解决,母后不能出任何事情。”萧千逸淡淡的继续道:“只要皇上能救回太后便好。”萧君寒听他说的话也有理,遂并未多想,开口便道谢:“多谢皇叔提醒。”他复又在这里待了片刻钟,就离开皇宫。刚回到府里,走进房间,就瞧见云挽初等在这里。见着他回来,她不放心的问:“太后的情况如何了?”萧千逸看着她:“放心吧,我将所知晓的消息都告诉皇上了,有关解药的事情只能交给他去处理。”云挽初在心里纠结了番,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太后之前那般处处为难你,你不怨她吗?”萧千逸眸光瞬间黯淡了颜色,背对着她,自嘲般的轻笑一声:“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想到太后的所作所为,他又怎能不怨,只是不忍心让他在乎的人担心而已。这些日子,每日清早云挽初醒过来的时候,都未见到他在房间里。终是所有担忧都化成了一句叹息:“无论你做何事,我都愿意信你,只是不希望我们因其他事情会走的愈来愈远。”萧千逸伸手温柔的抚平她微皱的眉头,关心的叮嘱道:“你莫要胡思乱想,若你觉得房间里待着太闷的话,我陪你出去走走吧。”云挽初看向窗外,还是拒绝了:“现如今慕景尘在京城里,出去若是遇到他的话,想必又会惹来麻烦。”萧千逸听她此话,突然没忍住,轻笑起来:“何时你竟会如此躲着他了?有我在你身边,他不敢伤你分毫。”云挽初赌气的看着他,撇撇嘴,嘴角掩饰不住的是那抹笑意:“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给你惹来麻烦罢了。”萧千逸知晓她的心思,也不再多说何话,直接拉着她离开房间。云挽初跟在他身后,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清霖禀告说,刑部尚书求见。云挽初也知晓他的身份,是洛玉瑶的父亲。刚准备开口,就听到萧千逸轻声的道:“不见,请他回去吧。”众所周知,他向来与朝廷里的官员不甚来往。见着清霖站在原地未动,云挽初无奈的说:“还是去见见吧,说不定尚书大人是有何重要的事情呢。”萧千逸见她开口,终是勉为其难的答应。花园里,待他们走过去,就瞧见身着长衫的中年男子等在亭中。他看到萧千逸,微微愣住,瞬间反应过来。行过礼,开口笑着说:“王爷,微臣今日是为小女玉瑶的事情前来的。之前听小女提起,王爷救过她的性命,微臣先在这里谢过王爷。”萧千逸伸手扶起他,轻声的笑着:“洛大人不必客气,此事令嫒早已与本王说过。如此小事,不必挂怀。倒是洛大人,可还有其他事情?”洛大人看着眼前的他,是副温和客气的模样,遂也放低了声音:“微臣的确是有件事情想问问王爷,那日听小女的丫鬟说,小女从这里回去后。”“一直待在房间里闭门不出,甚至不吃不喝。责问丫鬟,丫鬟亦说不清楚。微臣只好斗胆前来向王爷打听原因,还望王爷勿怪。”“洛大人言重了,本王并未与令嫒说过何话。只是当时天色已晚,让她请回而已。洛大人不妨回去后与令嫒谈谈吧。”洛大人见问不出何事,只好拱手,客气了番:“小女的事情给王爷添麻烦了。既是如此,微臣便先行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