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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绣听到此话,脸色微变。紧紧的捏着锦帕,刻意掩饰着心头的慌乱。她原就与萧君墨之间并无丝毫感情,仅存的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若是被他知晓自己所做的事情,结果定将是死无葬身之地。眼前尴尬的气氛令她无所适从,目光躲闪,只得下意识的随便找了个借口。“王爷所言,我记住了,答应王爷的事,定会尽快做到。若是无事的话,我便先行退下了。”说罢,不管萧君墨的反应,俯身行礼后直接就离开。萧君墨看着突然寂静的房间里,映着烛火的漆黑眸光愈渐深邃。若是说以前的云锦绣,在他眼里,横竖也不过是被宠坏的千金小姐。而现在的她,是如此的沉着冷静,仿佛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破绽。沉思片刻后,他唤来左穆:“你去暗中盯着云锦绣,若有任何事情,即刻通知本王。”左穆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打听:“主子可是怀疑她有何事隐瞒?”萧君墨仍未抬眸,坐回到桌旁,倒也不否认:“这些时日本王不在京城里,对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不甚知晓。依着云锦绣回答问题时候那刻意躲闪的神情,想必定有何事欺瞒本王,你先去暗中查清楚此事。”“是,主子。”话说到这里,左穆也只好领命退下,书房里又恢复寂静。而回到房间里的云锦绣,刚才面对萧君墨时心里的慌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现如今有冥影宫慕景尘的帮忙,即便是萧君墨知晓,也未必敢对她如何。红蓼见着她回来,赶忙行礼:“侧妃可算是回来了,这是奴婢前去厨房里做的宵夜,侧妃不妨尝尝吧。”红蓼将食盒里面的那碗熬好的汤放到云锦绣面前。云锦绣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谢清澜近日可是如何?”红蓼收拾好食盒,忙不迭的回答:“听说谢清澜那日见过侧妃后,就安静的待在倚澜院里,倒也并无异常。但前些时日,奴婢无意中发现陈婆子时常徘徊在锦竹院门口,鬼鬼祟祟的。奴婢怕惹得侧妃生气,便擅自做主,命人将她抓住审问了番。听她话里的意思,估摸着是谢清澜特意命她暗中前来这里注意着侧妃的动静。兴许是谢清澜知晓自己的处境,才如此做的。奴婢教训了陈婆子后,倚澜院就再无任何动静。王爷回府后,都未曾前去看望过她。”她说完此话,掩饰不住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当初谢清澜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以及羞辱,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而眼前的情况,仅仅只是开始而已。红蓼话落,静静等着云锦绣的回答,而后者则是冷笑一声。“看来王爷对谢清澜也并没有那般情深义重,如此倒也省的我们在她身上浪费过多时间。眼下她们皆不足为惧,倚澜院那里就交给你,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红蓼闻言,立刻领命。事情虽未按照她的计划发展,但只要能达到目的便可。欣喜之余,她连忙答应:“侧妃请放心,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奴婢来做。”红蓼收拾好便退出去,时间不知不觉得过去,转眼已是几日之后。萧汐儿这些日子都安静的待在大理寺的牢里。虽是有狱卒严加看守,但到底也是公主的身份,也并未被为难。昏暗的牢房里不见天日,只有烛火燃烧着。潮湿的地面上铺着干草,隐隐散发出发霉的味道。萧汐儿衣衫不整的蜷缩在角落里,脑海里想起上次被萧凝雪关在密室里,她就忍不住的开始颤抖。心里最开始的期望已经在慢慢的煎熬中变成绝望。狱卒将饭菜送进来,放到她面前,转身准备离开。突然被萧汐儿伸手拉住,她低声的祈求:“狱卒大哥,可否帮我送封信?”狱卒转头看着她,面色颇有些为难:“公主还是莫要为难小的,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是被皇上知晓,小的怕是人头不保。”萧汐儿见他拒绝,只得厉声的开始威胁:“今日你不答应,本公主若有任何好歹,你照样是人头不保,甚至还会株连九族。”狱卒顿时惶恐,无奈也只好同意。命人找来笔墨纸砚,他便守在牢房门外。萧汐儿思绪怅然,听缃桃所言,萧君墨刚回到京城里,未必知晓此事。而她眼下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七王爷萧君离。思及此,她拿起笔将信件写好,命令狱卒尽快送去七王府。而此时,萧君离与祁洛辰刚走进沁茗居。他们未注意到的是,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赫然跟着的,是两位女子的身影。被店小二带着径直走到二楼的雅间里,俩人刚坐下,就看到云挽初出现在面前。俩人皆是惊讶,祁洛辰倒了杯茶,萧君离伸手接过,看向云挽初,轻笑着揶揄道。“皇婶怎会来这里?莫非是偷偷跟着我们过来的?”还未等云挽初回答,旁边的祁洛辰也故意嘲讽:“倒是难得你家那位王爷会答应让你出来,我们竟在这里遇到了。”祁洛辰话落,便垂眸自顾自的斟茶。气氛略有些尴尬,萧君离看了他一眼,低声的劝着:“洛尘,休要乱说。”说罢便看向云挽初:“快坐吧。”云挽初随即在旁边坐下,仅是犹豫片刻便说:“你们可莫要再打趣我了,我只不过是偷溜出来散心的。在府里待久了,也觉得很是烦闷。你们今日怎会来此?”此话一出,祁洛辰正在斟茶的手瞬间顿住,眼底似有不明的光芒涌动。他放下茶壶,看向云挽初,解释说:“既是你都如此问了,我们也不妨与你直说吧。想必你也知晓公主的事情,眼下公主被关在大理寺里,皇上又迟迟查不清楚幕后主使。朝中大臣对此颇有微词,朝堂更是人心不稳。依着眼前的情况,无论是不是公主所为,想必她都难逃责罚。我们今日前来这里,就是商量此事究竟能有何应对的计策。”这些时日,他们也想过办法,甚至派人暗中调查过此事,皆是不可行,只能出此下策前来沁茗居。云挽初对上他的眸光,认真的分析:“此事我有所闻,也清楚公主的性格,相信绝不会是她所为。况且在皇宫里,她这般做又能得到何好处。只可惜对方行踪诡异,想要查出真相并抓住他们,谈何容易。”萧君离手里捏着茶杯,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所言也甚是有理,既是不能找出真相救汐儿出来。眼下唯一的办法,也就只能铤而走险了。”云挽初看着他坚定的脸色,便也猜出了大概。未顾得及细想,直接开口否定。“此事不可,大理寺守卫森严,我们又如何能够进的去?再者,若是被皇上知晓,怕是会连同你们,一并被治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