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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之后,药碗已经见底,上官羽棠给皇甫邵延擦了擦嘴,迅速站起身道:“大皇子殿下,时间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微臣告退。”
没等皇甫邵延说话,上官羽棠如临大敌般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间屋子。
还没等她踏出两步,皇甫邵延命令道:“站住!”
上官羽棠顿住了脚步,她微微皱眉,不知这皇甫邵延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皇甫邵延嘴角微微一扬,他对上官羽棠来了兴趣,好不容易有一个调戏她的机会,他怎么肯就此罢休。
“本皇子没有沐浴,睡不着,你打水来给本皇子擦身。”
上官羽棠无奈地闭了闭眼,明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故意要让自己伺候他擦身,皇甫邵延分明是要刁难她,若她拒绝,估计皇甫邵延又会拿上官府来威胁她。
上官羽棠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好,微臣这就去打水。”
片刻之后,上官羽棠端来了一盆热水,她把木盆放在了床边的红木桌上,把干净的帕子放在水里泡了泡,水温正好,她把打湿了的帕子拧干了水,走到床边正想给皇甫邵延擦手。
皇甫邵延张开双臂分别伸向身子双侧,他冷眼瞥了上官羽棠一眼,道:“给本皇子宽衣。”
上官羽棠沉着脸,又把帕子放回了木盆,她弯下身给皇甫邵延解着中衣。
男人精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上官羽棠微微别过了眼,皇甫邵延眼里的**过于炽热,让她心生抵触。
皇甫邵延指了指下半身,不耐地催促道:“还有裤子呢,手脚麻利点!”
上官羽棠心中万分嫌恶,硬着头皮给他脱下了中裤。
皇甫邵延一双色眸毫无遮拦地打量着上官羽棠,发现她并未露出娇羞之态,脸上反倒挂着嫌弃的表情,这让皇甫邵延高傲的自尊心深深受到了打击。
他身为高高在上的皇子,有无数女人为了荣华富贵想方设法地爬上他的床。
而上官文川的两个女儿皆反其道行之,都恨不得离他远远儿的,上官羽棠越是抵触他,他就越想强迫她。
皇甫邵延不悦道:“磨蹭什么?还有亵裤没脱呢!”
听闻此话,上官羽棠气愤填膺,皇甫邵延欺人太甚,这分明是在羞辱她。
她常年女扮男装,但好歹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又怎么可以随便替一个男人除下亵裤。
上官羽棠眉间紧锁,有些愠怒:“微臣还是未出阁的姑娘,烦请殿下适可而止。”
皇甫邵延一听这话,霎时间火冒三丈,给她看自己的身体是她的荣幸,这臭丫头居然不识好歹敢忤逆他。
“放肆!我是你的主子!主子的命令大于天!就算本皇子今晚要睡你,你都得欣然接受!”
上官羽棠气得咬牙切齿,她双手紧紧拽拳,皇甫邵延身为皇子,出言如此低俗下流,她眼里泛着一抹冷意,抬眸与他怒目相对。
被上官羽棠这么一瞪,皇甫邵延似乎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冰冷的杀意,他止不住颤了颤身子,瞬间被瞪怂了。
皇甫邵延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吞吞吐吐道:“你……你瞪什么瞪!有你这样瞪主子的吗?!”
皇甫邵延纯属欺弱怕强,这会儿被上官羽棠瞪得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了几分。
上官羽棠强忍着怒气,她一边拧着帕子一边说:“殿下,这水快凉了,我还是给你擦擦身子早点儿睡吧。”
上官羽棠双手用力地拧着帕子,把帕子都快拧成了一条粗绳,仿佛把这张帕子当成了下流粗鄙的皇甫邵延。
皇甫邵延被上官羽棠的怒气给吓得稍微老实了一些,他翻过身子趴在床上,上官羽棠给他擦着身子,动作如行云流水,她只想快点儿伺候完这个惹人厌的皇子,然后远离他。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刚老实下来的皇甫邵延又开始蠢蠢欲动,上官羽棠正在给他擦着背,皇甫邵延侧头枕在枕头上,一双贼溜溜又色眯眯的眼正打量着她白皙娇嫩的小脸。
佳人正在身旁伺候着自己,不趁机占占她的便宜岂不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皇甫邵延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猛地支起身子亲向了她洁白的脸庞。
上官羽棠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吓了一跳,她用力推开了皇甫邵延。
“咚!”地一声,皇甫邵延摔在床上,又不小心碰到了右肩上的伤口,他吃疼地哀嚎一声,怒气汹汹地瞪着上官羽棠,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上官羽棠,你装什么清高啊?就你这上官文川在外留下的野种也敢拒绝本皇子?!本皇子能看上你,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皇甫邵延怒吼着,仿佛他才是被非礼的那个人,正滔滔不绝地辱骂上官羽棠。
上官羽棠气得浑身发烫,心中原本沉着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她猛地出手点了皇甫邵延的穴道,让他无法言语、无法动弹。
“啊啊……呜呜……”被点了穴的皇甫邵延躺在床上不甘心地呜呜叫着。
上官羽棠冷睨了他一眼,沉声道:“大皇子殿下,洗洗睡吧!”
说罢,上官羽棠又拧干了帕子,毫不留情在皇甫邵延身上用力搓着,凡是帕子所擦之处,必定皮肤泛红。
……
帝都城
三更时分,一辆马车驶入了帝都城,马车轮子压着地面,发出了“轱辘轱辘”的声响,这轱辘声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上尤为刺耳。
马车停在了刘氏刀铺前,屋子里亮着微弱的烛光,阿东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左顾右盼,确认四周没有人之后,他蹑手蹑脚地敲响了刘氏刀铺的门,敲门声很轻,像是做贼心虚。
“谁啊?”屋里响起了一阵慵懒的女声,“吱呀”一声,铺子门被一个女人打开。
这女人年约三十,她身着一身湖绿色纱衣,酥胸半露,脸上浓妆艳抹,乍看之下,像是青楼的老鸨。
阿东轻声说道:“请问您就是潘慧娘吧?我来是想和您做一桩买卖的。”
潘慧娘眉间一蹙,明面上,人人都知道她叫潘月季,唯有和她做人命买卖的人才知道她叫潘慧娘。
潘慧娘看着阿东一副老实忠厚的样子,也不像是来做人命买卖的,于是随便打发道:“你找错人了吧,我叫潘月季。”
说罢,她正要关门,却被阿东一把撑住了门。
阿东急忙掏出了衣兜里的金条,这金条在屋子里的烛光下熠熠生辉,潘慧娘看痴了,她好久都没有见过金条了!
潘慧娘从阿东手里夺过了金条,她看了又看,随后把金条放在嘴里一咬,是真金啊!
潘慧娘把金条宝贝地揣进了怀里,一把将阿东拉进屋,顺道关上了门。
她双手交叉胸前,打量着阿东,心想他应当只是个跑腿的。
“说吧,看中了哪家猎物?”
潘慧娘是刘氏刀铺的老板娘,背地里却做人命买卖,她专替人物色各路杀手,从中收取中介费,她们这一行,把杀害的对象称为“猎物”。
阿东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冷风绝的画像,上面还写着冷风绝的名字。
“慧娘,我要狩的猎是这位。”
潘慧娘接过了阿东递来的画像,端详了一番,他要杀的人是白虎堂堂主,冷风绝是朝廷的人,恐怕难以下手。
“这位是凶猛野兽,要加钱,我手底下的小估计搞不定他,得让黑风教的杀手出马。”
潘慧娘手下有三个普通杀手,其中一个外出替客户狩猎,还未回来,剩下两个武功平平,怕是杀不了武功绝顶的冷风绝。
不过,自从三年前她相公死后,她就勾搭上了一个黑风教的男人,那个男人杀人不眨眼,从事杀手这一行已有五六年,这一单不妨让她男人接了。
“慧娘放心,银子的事儿好说。”阿东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金条放在桌子上。
潘慧娘两眼冒金星,看来眼前这位老实人背后有一个大金主啊!
阿东继续说道:“待事成之后,阿东会再献上两根金条。”
阿东无意间把自己的名字给说了出来,此刻的他也并未意识到有何不妥。
潘慧娘喜笑颜开,乐滋滋地把这两根金条拿在手里,摸了又摸。
“你放心吧,这件事儿就交给我了!”
听闻此话,阿东也放心了,“我等您的好消息。”
潘慧娘热情地把阿东送了出去,态度与方才迎他进门前截然相反,嘴里还不停地说让他下次再来。
阿东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的陈百升焦急问道:“阿东,事情可办好了?”
阿东点了点头,道:“城主,咱们就回陈府静候佳音吧。”
陈百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潘慧娘的名号是从陈北霄那里听来的,据说她和黑风教的一个杀手是老相好,与其去佰越城找黑风教,不如直接来帝都城找潘慧娘来得方便。
陈百升眼露凶色,只要冷风绝一死,就再也不会有人威胁他了,希望黑风教的杀手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
刘氏刀铺里,潘慧娘不停地捣鼓着手中的两根金条,她笑得合不拢嘴,以往得杀好几个人才能拿到价值一根金条的银子,没想到冷风绝的命这么值钱,让她轻轻松松地就赚了两根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