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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潘慧娘一口应下,非常有骨气地拍桌道:“姑娘,其实我帮你也不是为了银子,你想想看,咱们都是女人,看见你被丈夫欺负,我也看不过去。”
李神龙用帕子擦了擦泪,他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潘慧娘的话,可心里却想:不是为了银子,那你刚才咋还把老子藏在鞋底的金条都恨不得含在嘴里?
李神龙故作委屈巴巴的模样吸了吸鼻子,他拿出了一张纸条,道:“慧娘,这上面写着地址,明天我会把我相公引到这里,到时候就麻烦你出马了。”
潘慧娘接过了纸,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李神龙撅着嘴委屈地点了点头,随后潘慧娘便眯着笑眼把他送出了刘氏刀铺。
走出去没过多久,李神龙便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刚才装哭脸都抽了,他揉着俊脸,往街道尽头走去。
街道尽头停着一辆马车,皇甫弘毅正在马车里候着李神龙。
李神龙上了马车,道:“弘毅,不出所料,那潘月季真的是潘慧娘,我已经照你所说,把纸条给她了。”
皇甫弘毅点了点头,今天,他故意让李神龙假扮成雇主前去试探潘月季,为的就是让她露出马脚,没想到潘慧娘如此贪财,几块金子就把她给钓上钩了。
就算她不是预谋刺伤皇子的幕后指使人,但她违背天朝律法做人命买卖,也应当将之绳之以法。
……
翌日,皇宫
皇甫邵延和皇甫邵宸都已无大碍,他们和两位皇妃一大早的便赶回了皇宫。
上官羽棠肩负照顾大皇子之任,遂随着皇甫邵延一起来到了锦绣宫。
皇甫邵延在白虎堂都没有好好沐浴过,一踏进锦绣宫就大声嚷嚷道:“来人啊!给本皇子准备热水,本皇子要沐浴!”
“是”站在皇甫邵延身后的两个宫婢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
上官羽棠见皇甫邵延要沐浴,自己也不便伺候,于是抱拳道:“大皇子殿下,您先沐浴,微臣先行告退。”
上官羽棠转身正要走,又被皇甫邵延一声叫住:“站住!”
上官羽棠咬着唇,双手紧紧握拳,看这架势,皇甫邵延不为难她一番是不会让她踏出锦绣宫半步了。
上官羽棠回过头,硬着头皮问:“大皇子殿下,请问有何吩咐?”
皇甫邵延冷睨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戏谑道:“当然是服侍本皇子沐浴更衣了。”
说话间,宫婢太监们已经把热水都倒入了浴池里,水面上热气腾腾,还漂浮着一层五颜六色的花瓣,这些花瓣都是刚采摘的,香气扑鼻,熏得整个浴池都清香怡人。
皇甫邵延挥了挥手,让宫婢太监们都退下,此刻,整个锦绣宫里只有他和上官羽棠两个人。
皇甫邵延双臂伸向身子两侧,斜眼瞅了瞅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上官羽棠,冷冷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本皇子宽衣?”
上官羽棠沉着脸,缓缓走向了皇甫邵延,抬起手替他解着腰带。
皇甫邵延低眸望着上官羽棠,她的小脸白皙娇嫩,由于身边的浴池热气腾腾,她洁白的脸颊不自觉染上了两团小粉红。
皇甫邵延喉间一滚,他已经有一个月都没有碰女人了,如今这么个娇嫩可人的美人儿站在他面前替他宽衣解带,这让他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整个身子都跟着燥热起来。
上官羽棠没有替他除掉中衣中裤,因为实在下不了手,她把手中的长袍挂在了一旁的屏风上,背对着皇甫邵延道:“大皇子殿下,其他的劳驾您自己脱吧。”
皇甫邵延嗤之以鼻:“行啊,装什么纯呢,你又不是没见过本皇子的身体,反正待会儿你也得伺候本皇子沐浴。”
皇甫邵延不屑地哼笑一声,自己除尽衣物便把身子给沉入了浴池里。
“过来给本皇子按摩揉肩!”
皇甫邵延一声令下,上官羽棠白眼一翻,在这锦绣宫里简直度日如年,她真希望皇甫邵延能快些好起来,这样就可以脱离这个让她尴尬难堪的地方了!
皇甫邵延的身体靠着壁池,上官羽棠蹲下身来,在他身后给他按摩揉肩。
兴许是她手下的动作令他太舒服,皇甫邵延也不自觉地开始闭眼享受。
不知不觉,身体某处逐渐有了莫名的变化,肩上的轻柔触感仿佛一根狗尾巴草,挠得他痒痒的。
在温水的浸泡下,皇甫邵延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体内的某种强烈渴望直冲头顶。
蓦地,皇甫邵延伸手一把拽住了上官羽棠的手臂,将她用力一拉。
“扑通!”一声,浴池里溅起了水花,上官羽棠猝不及防地被皇甫邵延给拉入了浴池,还呛了几口水。
“咳咳咳……”上官羽棠从水里探出脑袋,她直咳嗽,呛水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皇甫邵延一把抱住了她,将她的身体紧紧禁锢在他和池壁之间,他把头埋在了她白皙的颈脖间,肆意地吻着她娇嫩的肌肤。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上官羽棠皱着脸,她用力挣扎着,男人炽热的身体正紧紧地拥着她,令她抗拒不已。
“上官羽棠,本皇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做本皇子的侧妃,让你一辈子享尽荣华富贵,别不知好歹的在本皇面前装纯洁,本皇子的忍耐是有限的!”
皇甫邵延暧昧地凑在她耳边,一口咬住了她的小耳珠。
“啊!”上官羽棠吃疼一叫,只不过她这叫声并没有引来皇甫邵延的怜惜,反而让丧心病狂的他更加兴奋。
皇甫邵延的大掌探入水中,扯着她的腰带。男人的力气太大,上官羽棠单用蛮劲儿根本推不开他,无奈之下,只好单手运气,内力集中在手中,一掌拍在了皇甫邵延的胸口上。
“啊!”皇甫邵延被拍得往后一仰,整个身子都摔入了水中。
皇甫邵延在水里扑腾了几下,终于又站稳了脚,而上官羽棠已经趁机跑出了锦绣宫,皇甫邵延气得咬牙切齿,他一掌拍在水面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浴池边的地面。
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这样皇甫邵延气得七窍生烟,狠狠道:“上官羽棠,你给我等着!要是睡不到你,本皇子就不叫皇甫邵延!”
……
上官羽棠跑出了锦绣宫,她浑身湿透,路上有不少宫女太监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上官羽棠此刻没心情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想回到护国山庄。皇甫邵延举止轻浮,令人作呕,她再也不想留在他身边照顾了。
秋风萧瑟,上官羽棠浑身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阿嚏!阿嚏!”她一边走,一边打了几个喷嚏。
忽然,前方走来一抹熟悉的身影,上官羽棠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凑巧的是,对方也加快了脚步。
“弘毅!”上官羽棠小跑到了皇甫弘毅面前。
皇甫弘毅望着浑身湿透的她,就连头发都紧紧贴着她白皙的小脸蛋,他眉头紧锁,急忙问道:“羽棠,你怎么了?是不是皇甫邵延欺负你了?”
说话间,皇甫弘毅还把自己的外衫给脱下来搭在了她的身上。
上官羽棠止住了他的手,现在天气凉,若皇甫弘毅把外衫给她,他也可能会染风寒,于是她又把外衫还给了他。
“弘毅,我没事儿,你坐马车来的吗?可不可以把马车借给我,我想回护国山庄。”
皇甫邵延沉声道:“我是专程来看你的,既然你要回去,咱们就一同回护国山庄吧。”
上官羽棠没有回答他,可皇甫弘毅心里也有了答案,肯定是那嚣张跋扈的皇甫邵延欺负她了。
皇甫邵延生性顽劣,皇甫弘毅担心上官羽棠被欺负,所以一得到皇子回宫的消息便紧忙进宫寻上官羽棠,没想到他还是来晚了。
……
“阿嚏……阿嚏……”
马车上,上官羽棠又连连打了几个喷嚏,不容她拒绝,皇甫弘毅直接把自己的外衫罩在了她的身上。
“本王身体比你硬朗,少穿一件不碍事。”
皇甫弘毅语调温和,说话间,他嘴里吐出的热气撒在了上官羽棠的耳边,让上官羽棠的小耳朵微微泛红。
“弘毅,谢谢你。”
上官羽棠向他道谢,却发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左耳垂。
皇甫弘毅眉间的折痕越来越深,心中骤然凝结了一股怒气,她的耳垂有一个通红的牙齿印,一看便知是被人咬的,是皇甫邵延非礼了她!
“羽棠,是不是皇甫邵延非礼你了?”
皇甫弘毅凛若冰霜的俊脸瞬间蒙上了一层怒意,连语气都变得狠戾起来。
上官羽棠抿了抿嘴,她微微点头,把方才在锦绣宫的遭遇都如实告诉了皇甫弘毅。
“大皇子让我伺候他沐浴,要我给他捶肩捏背,然后趁我不经意间,就把我拽入了浴池,企图非礼我,不过被我逃脱了。”
听闻此话,皇甫弘毅瞬间怒火冲天,恨不得现在就冲进皇宫把皇甫邵延教训一顿。
“羽棠,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的。”
皇甫弘毅眼含怒气,浑身散发出的冷冽杀意令人寒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