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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减少竞争对手,能挤掉一个是一个。
闻声,季一山等人目光旋即落下。
姑娘生的貌美动人,放在人群中是鹤立鸡群,很容易让人记住的那种长相,且相当有灵气。
席欢之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选角有明确规定外校人不能参选吗?”
倒是没这个规定的,所以,今天除了席欢之,还有许多外校的人来参选,可惜,没成。
拆穿席欢之身份那学生又道,“谁不知道季导演每次选配角都只挑我们中戏的学生,再说,你一个唱歌的不好好唱歌,来演什么戏,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
席欢之眉眼一眯,似是有些生气,但不想浪费口水同她争辩什么,这种诚说得多只会留个坏印象。
她转个身,礼貌询问,“季导演,各位评审制片,能给点时间处理下个人问题吗?”
季导演作出回应,“五分钟。”
足够了。
席欢之看向那名学生,淡道,“对场戏吧。”
那学生愣住,不知道席欢之想干什么。
可转念一想,这五分钟里,她要是能够有精彩表现,选角方面说不定机会更大。
“好啊。”那学生胸有成竹的应下,她扭头:“季导演,您好,我叫黄晓玲,能麻烦您挑场戏给我们演吗?”
季一山拿出本剧本,“第十页第三段。”
助理把剧本拿过去给他们,黄晓玲率先接过,一看内容,脸顿时有点僵。
等她看完,席欢之接过,眉眼一挑,演情侣啊。
柔弱娇媚的小白花被一个男人的美色所吸引,旋即展开追求,把人追到手后才发现男朋友心理阴暗扭曲,各种想逃离,最后被男朋友囚禁。
关键这是英本的台词,虽然台词不多,但也特别考究台词功底。
季一山这位导演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实际上是挺反感她们在试镜上闹口角的吧,说不定还误会她们是故意借此表现。
黄晓玲或许是有这心思,但席欢之提出对戏是不想浪费口水就让她明白什么叫我一个唱歌的也比你会演戏。
不过显然她这个做法让导演不喜了。
席欢之把台词记住,“你要演谁?”
黄晓玲,“莉莉丝。”
席欢之借来一张椅子,黄晓玲坐下,那段戏里,莉莉丝是被男朋友绑在椅子上,“开始吧。”
席欢之笑了,那份笑多了几分诡谲阴冷,转变的过于明显,任谁都看的出来,她入戏了。
教室里灯光分明明亮,可随着席欢之的动作,整个现场的气氛陷入紧张阴暗。
她今天穿的格子衬衫配有领带,手勾着领结扯下,慢条斯理的把莉莉丝双手绑住,再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双眼近乎痴迷。
“莉莉丝,你今天真美。”那手,抚过她的眼睛,耳朵,缓缓落到锁骨。
手指的冰凉让黄晓玲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别头,紧随又僵硬的扭回来,“你这个变态,疯子,放开我!”
旋即,下颚传来疼痛,“放?是你先招惹我的,宝贝,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
莉莉丝对他的侵犯,用嘴巴咬了回去,是真咬。
黄晓玲咬的很重,放开时,席欢之手腕上多出一个冒血的牙痕。
可席欢之一点都不在意,,更兴奋般,指腹轻点血珠,最后染血的手指凑到唇边细细品尝,脸上的笑容愈发邪恶……然后附身下去,作势亲吻。
边上看的人完全被她所演艺的变态疯子惊艳到,说不是表演专业的都没人信,甚至可以说,在这方面,人家是真优秀。
黄晓玲下意识的就躲避了,反应过来时,脸色霎时凝结,脸有一丝可疑的红晕。
变态是变态,可面对那张漂亮的脸,也是真的有魅力。
作为女人,也忍不住心砰砰乱跳。
席欢之眯眼笑了笑,把领带解了,系回自己脖子上。
“同学,在不了解别人底细前最好不要胡言乱语哟,免得惹火烧身,知道吗?”她轻声道。
黄晓玲脸色更差,气结,可莫名的有点害怕,唇抖了抖,仿佛她真的是戏里的那个变态。
且一番对戏,她从头到尾的被压戏牵着鼻子走,没表演好,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时,周围不约而至的响起掌声。是演的真好,就连季一山导演都忍不住多看席欢之两眼,还问,“你叫什么。”
“欢之,我是席欢之。”她拿出纸巾擦擦手臂上的伤口,温淡有礼的。
问了名字,季一山没在说什么,可明显看席欢之的眼色不太一样了,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让她演点别的角色。
但还是压抑住,让其他人准备准备,要开始第三轮试镜。
席欢之被排到最后,她看着前面的学生一个个失望的离开,没多久,到她了。
她又演了一个在民国时期在青楼里打滚的红尘女子,那是季一山要选角之一的一个角色,朱烟。
这是一个性感又饱含沧桑的人物,席欢之上辈子就特别爱演戏,还特地去拜师学艺,那时老师就夸过她有天赋,很适合演戏。
还没演完,季一山就激动地站起来,捡到宝似的,“就你了,席欢之。”演朱烟的学生里,就席欢之演的最好,最传神。
席欢之愣了两秒,恢复寻常,“谢谢导演。”她谦虚的,“我会好好演的。”
后来有一位制片同季一山说了什么,季一山一声冷哼,“我管它什么华娱不华娱,朱烟,我就要席欢之来演。”
“多好的苗子,可不能就这么埋没了。”
“要是敢用钱威胁直接让他们滚蛋好了,我季一山的剧,还怕找不着更好的投资方?”
制片人,“是是是……”
所以,席欢之是一点都不担心到嘴的鸭子飞了,以季一山的背景,可比白家强多了。
紧随,季一山又面色温和的让席欢之拿剧本回去看,之后约个时间再谈谈其他问题,谈妥之后就可以签合同了。
下午四点多,席欢之愉悦的离开中戏,刚回到音大宿舍,接到范溪打来的电话,是邀请她今晚参加夺冠的庆功派对。
席欢之答应了,“我晚上带两名同学。”
“没问题,晚上欢派见。”
那头,挂了电话的范溪脸色惨白沉重,她捏着手机,神情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