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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城市霓虹闪烁,欢派酒吧,dj震耳欲聋,舞池疯狂扭动腰肢的年轻男女。
席欢之慵懒惬意恩的窝在一处角落的沙发,复古的一字肩连衣裙,红色似火。
很少有女人能把红色穿的如此清新脱俗,桃花妆点缀,整个人清纯又妩媚。
还有小舞的中性美,阿琪的lo娘装扮,频频引来其他年轻人的注意。
来没多久,席欢之手机响,是江曼打来的。
洗手间里,隔绝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妈。”
“晚上回家吃饭吗?”
“今晚有个聚会,完了再回。”席欢之站在洗手台前,镜子倒映她精致面容,还有手臂上的牙印也很明显。
江曼问什么聚会,席欢之如实说,随后她叮嘱两句又道,“既然你们都不回家吃晚饭,我同你从南叔叔出去吃。”
一提到陆让,席欢之不禁舔了舔唇,一天不见,还真有点想这位神仙哥哥呢。
今天打扮的这么小仙女,不去撩一下陆让,有点可惜。
那头,江曼又问,“你几点回,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用,打车回去很方便。”
跟江曼通完电话,她回去座位,十多分钟过去,已经有不少男人上前搭讪,但无一不是失败告终。
坐着无聊,玩起猜点数大小,阿琪猜点数大小总是赢不过席欢之同小舞,短短时间,喝不少香槟,脸颊微微熏染红晕,明显是个不胜酒力的。
阿琪撩了撩长发,不满嘟嘴,“怎么又是我输…”她举起酒杯又抿了两口香槟,“再来。”
“输成狗还喝,少喝点,免得醉了,我可不抬你回宿舍。”
“再来一局嘛。”
“……”
这时,范溪过来了,还有萤火乐队其他队员。
一路走过,皆收到来自别人的祝福,就连酒吧内都挂着恭喜夺冠的横幅。
“欢之。”范溪穿着银色抹胸裙,笑着开口,“来了怎么不说声。”
“看你们忙。”
“今晚大家很热情,刚才实在抽不开身。”紧随,范溪的目光又落在席欢之身旁的阿琪小舞身上,笑着打招呼,“嗨,你们好。”
“嗨~”
席欢之淡淡笑着,“恭喜。”
“你说什么恭喜啊,没有你帮忙我们怎么可能拿下冠军。”有服务员托着香槟走过,范溪等人拿过,“是我们该说谢谢才对。”
“没错。”乐队其他人符合。
今晚的主人公都在这,看这齐齐举杯的阵仗,怎会不引来旁人欢呼。
席欢之没有因此自满得意什么,她跟着举起酒杯,“不用客气。”
是真的不需要客气,各取所需罢了。
接下来,整个派队的气氛达到了高潮,范溪她们上台唱歌了。还邀请了席欢之,席欢之是单独唱的,她挑了一首《盗将行》。
在酒吧里唱古色古香的歌曲分明是有些格格不入,但席欢之就是想唱,就唱了。
她一开口,周遭安静下来,悠扬天籁的歌喉,余音绕梁。
只唱一首,她就下台了。
狂欢的时间,席欢之总觉得过的太慢,台下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阿琪同小舞受邀,拒绝不来便加入了。
“欢之,一起玩啊。”范溪拉着她进队,手搭在席欢之小臂上。
席欢之默默的把手拿开,不动声色的,“好呀。”
时间越晚,席欢之越觉得无趣。
酒喝不少,她轻轻打个酒嗝,看着像醉了,实则清醒的很。
而阿琪跟小舞,分明已经七分醉意,三分清醒。
楼上的休息室,范溪端来三杯蜂蜜水,“来,醒醒酒。”
阿琪正要端起,突然间一阵恶心的感觉,她忙站起来去洗手间。
起身太快,意外撞到范溪,范溪急忙躲避,手护着那杯蜂蜜水,但还是撞翻桌上的水果,点心。
小舞跟着出去。
见裙子脏了,范溪放下杯子,急忙用纸巾擦拭。
她脸色不大好,眼里涌现阴郁。
这件礼服彻底毁了,她只穿了一次。
抬眸时,发现席欢之正看自己,范溪身体微僵,只好笑,“我去换身衣服。”
不会儿,小舞扶着阿琪回来,正要端起桌上的蜂蜜水。
席欢之,“别喝。”
小舞比阿琪清醒,问,“为什么?”
“有料。”
小舞愣住,酒意瞬时清醒几分。
席欢之把蜂蜜水倒进垃圾桶里,再唤来服务员收拾狼藉一片的桌子。
“杯子不用收。”
“好的。”
服务员只把垃圾带走。
范溪换好衣服再过来时,看到桌上空空如也的蜂蜜水,松口气,又道,“学校宿舍这个点关门了,我替你们订了酒店,我喊我朋友送你们过去。”
席欢之没拒绝,“谢谢。”
出了欢派,有辆白色小车停在门口,见她们出来,男人下车,长得高高大大,长的不错。笑迎迎的接她们上车。
“冯莫,照顾好我的朋友。”
“恩。”
很快,车扬长而去。
范溪的笑,慢慢淡下来。
车里,冯莫闻到女人的香水与酒的香甜,只觉得浑身燥的很。
这三个女人,还真是极品。
快了,冯到了酒店,药力发作,他想怎么不行。
车里,阿琪抬手拔了拔衣服,“好热。”
小舞跟着,“恩~我也是。”
席欢之不禁笑,身子往前靠,脸颊酡红,醉意阑珊的,“冯同学,空调能开低点吗?”
“最低了。”
冯莫吞了吞口水,脚踩油门,加快车速,还闯了一个红灯。
终于到达酒店,在前台出示入住身份证,冯莫送她们上楼。
房间门咔的打开,又缓缓关上。
没会儿,里面发出哐哐当当的声响,还有男人的惨叫痛喊。
再然后,是酒店前台带着警察出现。
冯莫看到警察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摊上事了,要是强奸的大帽子扣下来,他岂不是要坐牢?
不过幸好,他还什么都没做。
可强奸未遂还不是一样要被关。
霎时间,脸色难看的很。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占着房间里没有监控记录,开始装无辜,又说要验伤,索要赔偿,还要起诉她们。
夜已深。
因为证据不足以冯莫意图对她们不轨,而且那冯莫伤的还挺重的,头被烟灰缸砸出一道很深的痕迹,估计是要缝针,眼下,警察只好送他去医院先。
“警察叔叔,去南华医院吧。”席欢之,“我哥哥在南华医院上班。”
警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