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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阑珊,昏暗灯光下,陆让那一笔一画勾勒精致的轮廓隐隐虚幻,不真切。他沉声:“怎么不可以是我。”
因为不想看见你啊。
席欢之差点就讲出口了。
船缓缓的停靠岸边,船身开始椅,席欢之没站稳,身体失重的左右椅。
陆让伸手拽住。
席欢之站稳后,客气疏陌的:“谢谢。”然后默默的抽回手。
等船门开之后,人们开始下船。
他们就站在船门边侧。
席欢之帽子没了,深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整个人往陆让身上躲。脸埋在他胸口,“借我躲一会。”
陆让眸沉了沉,竟没推开她,还恩了一声。
席欢之呼吸轻轻,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想陆让是不是转性了,怎么有点奇怪,一会又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用的是哪个牌子的沐浴露。
等人走的精光——
席欢之才有些变扭的下船。
她住的酒店不远,走回去大概十五分钟。
走了一段路,回头:“你跟着我干嘛。”
陆让:“我住的酒店在这边。”
“哦。”
当陆让跟她走近同一家酒店时,席欢之脸色微妙的变了变,有点心烦。
她走进电梯,按了23层,然后使劲点关门按钮。
眼见电梯门龟速的合上,更烦。
下一秒,陆让的手搭在电梯门缘。
门再度敞开。
陆让慢条斯理的进来,按了25层,同席欢之并肩而站。
电梯一路向上,双方一路沉默。
中途没有停过。
当电梯停在23层时,席欢之迫不及待想要从沉闷的空间里出去。
压抑。
太压抑了。
没想到的是,陆让把她往回拽。
往后趔趄,背直接靠在男人的身上。
席欢之心跳加快,但陆让的行为太奇怪,平时根本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难道那通电话后后悔了?
想着···
陆让的头垂了下来。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激起一阵阵颤栗。
“陆让,你干什么。”
陆让喉结滚动,眼里深沉黑不见底,“推开我,我就放你走。”他轻喃:“否则,后果自负。”
极轻的嗓音,似乎克制着什么。
席欢之润白的耳朵红通通的,下意识抬手推开他,触摸到男人脑袋时,只感到滚烫烫的温度,手顿住。
哦,发烧了。
她想多了。
后悔个锤子。
身体不舒服,还跑去江边吹风,活该。
吐槽归吐槽,但席欢之没有选择推开,没有坐视不理。
电梯门合上,很快停在了25楼。
席欢之抿唇,扶着陆让从电梯出来,“门卡。”
陆让没应。
席欢之只好在他身上找,最后在右侧裤袋的钱包里找到。
25层只有一间总统套房,刷了门卡进去,再把陆让扶进主卧已经气喘吁吁,脚酸的不行。她今天,可是穿着高跟鞋工作了一整天。
席欢之扶到床边时,自个没站稳,整个人往床上倒。
陆让在上面,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席欢之动了动,感觉蹭到了男人的皮带,身体贴的太紧,而且陆让的体温太烫,男人的气息裹住她,仿佛要把她融化似的。
等蓄力把陆让推开时,她直起腰,头发稍乱,白净的脸有点红,心跳不太正常。
这时,阿柴的电话打进来。
席欢之点下接通。
“欢之,你回来没有,用不用我去接你。”
席欢之说不用:“你去药店买些退烧药,然后拿上25楼给我。”
“你在25楼?”
“恩,陆让发烧了。”
原来陆医生也住在这家酒店。
阿柴:“好的,我去买。”
太热,席欢之甩掉高跟鞋,给陆让盖上被子才把空调打开。
夜里十二点。
阿柴买药上来,后帮不上忙,席欢之让她下楼继续休息了。等把陆让伺候好,自己累的够呛。
喝杯水解渴,席欢之准备走人,临走前,看了床上熟睡的男人一眼,那双瓷白修长的手搭在被子上,鬼迷心窍的走过去。
“手借我摸摸,就当今晚我照顾你的报酬。”
席欢之蹲下身子,理直气壮的握起陆让的一边手欣赏起来。
其实顾森的手也好看,毕竟拉小提琴的,手,相当于他的门面担当啊。
但让席欢之起恨不得收藏起来念头的手,还是只有陆让的手。
好看的找不到一丝丝瑕疵。
细细摸着,席欢之嘴唇凑近,痴迷的在手指尖上亲了口。
一不小心留了点口红。
做贼心虚,席欢之擦了擦,然后落荒而逃。
房间里只留了床头灯。
一阵沉寂。
白色大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渐渐的抬起手。
黑暗中,漂亮的桃花眼轮廓深沉起来,要是被人看见,会发现他的眼神像野兽盯上猎物那般,危险而可怕,而眸里翻涌滚动着的···
是交织的情欲!
绵绵缠绕,愈演愈深。
这是因席欢之而起。
指尖微颤,陆让的呼吸偏沉重起来。借着模糊的灯光,中指上还留有残红,这是有多喜欢他的手,忍不住摸,还忍不住亲。
良久。
他轻轻的:“是你不走的。”
下次即便是想逃不会再有机会。
陆让手落到唇边,近乎虔诚的在席欢之亲过的位置又轻轻的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