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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湛蓝的天空像被清水洗礼过的蓝宝石一般。
席欢之没睡饱,没开工前,带着眼镜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亲了陆让的手后,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夜里开始做梦。
梦里她也亲了陆让的手,把陆让惊醒了,后来陆让把她反扑床上。
用她最喜欢的那双手,扯掉她的衣服,浑身上下摸了一遍···
最后,吓得席欢之掉下床,醒了过来。
满头大汗,一脸见鬼般。
回想梦里的场景,席欢之脸一阵发热,自己怎么会做那么羞耻的梦,为什么梦里的男人是陆让。
手有毒!
那手有毒!
手机突然响了。
席欢之瞄了一眼屏幕。
来电:陆让。
手机瞬间像烫手山芋被扔出去。
墨镜下的脸,红过之后又白了。
一旁的阿柴:“欢之,陆医生的电话,你不接吗?”
“不想接。”
这样···小柴没在问,低头继续玩手机。
席欢之做贼心虚,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陆让的声音,或者看到他这个人。
不过心里还是好奇陆让怎么会给她打电话,如果是道谢,那就不必了。
怎么说都是陆叔叔的儿子,昨晚真放任不管致使脑子烧坏的话,医学界就少了一位天才医生了。
酒店。
陆让手机放床上,开着扬声器,自己则在穿衣,那双美手慢条斯理的在扣衣扣,胸口前那朵雕刻精致的蔷薇花纹,最后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神清气爽,没昨晚病态的模样。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然后,回归平静。
屏幕暗下去。
陆让拿起,屏幕又亮了。
来电:陆望京。
陆让神色太淡,点下接通。
那头,传来陆望京颇为愤怒的质问:“大哥,你昨天到底对诗雅说了什么,她为什么会伤心成这副模样。”
明明腿还伤着,居然在病房里买醉,一见到他就开始哭,哭的伤心欲绝,问出了什么事又不肯说,后来还是通过助理小茉才知道根本原因在陆让身上,听说是说了很过分的话,但碍于陆让的威严,不管是小茉,还是医院里所有人,统统屁都不敢放一个。
“没说什么。”
陆望京:“你一定是伤了她的心,不然不会这样。”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陆望京迟疑了下,说到底,自己对陆让同样保持敬畏之心。
陆家几位少爷,陆让比他们大几岁,也是最早熟的,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事情,永远比他们这几个兄弟要优秀出色。
“我希望大哥你能给诗雅打个电话。”
陆让声色冷漠:“那你可以挂电话了。”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人明明是你伤的,你哄一下怎么了。”陆望京愤愤不平,“怎么说,诗雅都是我们的妹妹。”
“我没有妹妹。”陆让面不改色:“也不会哄,我做什么更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的事。”
那边,陆望京哑然。
而后气的差点想摔手机。
但能怎么办。
陆让从小冷惯了,对他们几个兄弟不见得有好脸色,更何况是李诗雅。
可对李诗雅态度这么绝情,是怎么回事。
“陆让哥为什么对我这么过分。”李诗雅不知何时出现在陆望京身后,双眼哭的通红。
陆望京回过头,“不是,是大哥本来就是这个性子。”
“那为什么他对席欢之就不一样。”李诗雅擦了擦眼泪,“我不过叫了他一声哥哥,他当着所有人落我面子,让我不许这么喊他,可席欢之也是这么喊的,他怎么就纵容了。”
“不公平,这一点都不公平。”
陆望京哪里知道陆让为什么纵容席欢之这么喊,大概是因为继妹的身份?“诗雅,这些年一直在讨大哥欢心,既然他不承认你这个妹妹,你就别往上凑了啊,他不疼你,我们疼你。”
然而,这句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往她心口上割,所以,对陆让而言,她只是陌生人?连席欢之都不如?
但陆望京哪里知道李诗雅对陆让的心思,从来就不是哥哥那么简单。
李诗雅眼里藏着恨意:“望京哥,我讨厌席欢之。”
陆望京没反应过来。
这不是在说陆让的问题,怎么就转到席欢之身上了。但还是跟着附和:“我也不喜欢她。”
那头,艳阳高照,席欢之打了个喷嚏。
阿柴:“不会是陆医生把感冒传给你了吧。”
席欢之挑眉:“大概是有人想我吧。”
半开玩笑的语气把阿柴逗笑了。
夜幕降临,收工了。
今晚还有聚餐。
席欢之眼睛酸的流眼泪,头还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陆让真的把病毒传染给她了,于是便拒绝了,但摄影师说今晚的餐会是《倾城》少东家请客的,而她,是今晚餐会的主角。
她笑:“接风洗尘宴我来那天就办了,确定你们少东家不是想潜我?”
摄影师尴尬的摸摸鼻子,他们少东家风流成性,确定跟许多模特有一腿。
不过这么光明正大指出来的,席欢之还是第一个。
“那还是不去吧。”
席欢之微笑:“我就是这个意思。”
“万一你们少东家问起,就说我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说完,席欢之又打了一个喷嚏。
摄影师点头,“ok,拍你很舒服,希望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席欢之颔首,转身同阿柴说:“走吧,回酒店。”
路上,席欢之来了月事。
中途停车买了几包卫生棉。
回到酒店,席欢之躺在床上就不想动了:太疼了。
阿柴在帮她卸妆。
没重生前,席欢之热爱各种攀爬运动,所以身体素质倍儿棒,而且从小调养的好,即便是来月经,都不会疼。
但现在,她终于体验了别的女生常说来大姨妈痛不欲生的那种痛苦。
一个月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
女人真是伟大。
阿柴不愧是贴心的好助理,又助理红糖水,席欢之喝了才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席欢之听到门铃响。
响了好几回。
终于把她吵醒了。
睁开眼时,房间黑漆漆的。
席欢之打开床头灯,忍痛下床。
打开门,只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手捧着一束99朵玫瑰花:“席小姐,一起吃个晚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