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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就是现在!”刑医暗喜。
灼魂之殇这一声爆响,可让下人恐惧,但却让危在旦夕的刑医瞬间得到解脱。
时间静止,“粘”字招失效,三双手掌就那么不松不紧的贴着,无丁点内力传输。
当时间恢复正常的一刹那,刑医双掌一收,再若猛虎出山般出击。
双掌所向,正是听山。
听山不敢硬接,只好侧身闪避,却见刑医顺势从身边冲了过去。
“隆”的一声暴响,千仞楼南面的墙壁被轰出三尺见方的大洞。
皎洁的月光如水般倾泄而下,铺了一地的银白。
“你们,在这里继续突破吧!”刑医平洞口,抓起一根长绳挂钩就抛上了楼顶,挽住绳索荡出屋外,然后冲三人笑道,“本座,去陪凤之女玩玩!”
“栖凤姐,灼魂之殇已经用了!”秋月大惊,立即扑了过去,“上面,没人能敌住刑医了吧?”
是的,灼魂之殇不能再用,就算锁心之恋没废,刑医只要不接近段栖凤,基本上就稳操胜券。
“月儿!”麦朵朵大惊,也急忙扑了过去。
若刑医再抓了秋月去,那还得了?这不是主动送上门吗?
好在听山瞬移般堵在了洞口。
“我要和栖凤姐在一起!”秋月摇着麦朵朵的肩,坚定的道。
“好,你带月儿上来!”听山明白,如果栖凤出事的话,秋月同样会难过,只好遂了她的心意。
听山一手抓住洞壁,探身而出,月光明亮,将整个地照得亮如白昼,洞壁更是闪闪发亮。
仰头,却见刑医已经爬到三层楼外了。
千仞楼坐南朝北,南面正是千仞楼无门无窗无阳台的一面,从下到上全是坚硬的墙壁,光滑且笔直到顶。
听山抓起屋内的两根长绳挂钩也抛向楼顶,将一根交与麦朵朵,自己抓起另一根就向刑医追去。
“找死!”刑医突然下滑,双腿在壁上一蹬,铁头朝下轰然向听山砸落下来。
“起!”听山一掌轰然击在壁上,似乎整个千仞楼都抖得一抖。
听山借力倒翻,不但避过其铁头,还翻身到了刑医上方。
“给我断!”听山一个掌刀向刑医乘重的绳索猛劈而下。
墙壁轰然被劈出一个浅浅的掌坑,但绳索却丝毫未受损伤。
“哈哈哈哈,断不了吧?那就看本座的了!”刑医哈哈大笑,继续下落,径向麦朵朵和秋月扑来。
“无耻!”听山大惊,一脚蹬在壁上,向刑医疾荡而下。
为确保安全,麦朵朵正将秋月绑在背上,就见刑医若猛虎下山般扑了下来,不由大怒,举笛直指其眼:“恶魔,老娘是好欺负的么?”
笛未到,一股无形的内力若箭矢般向刑医眼珠射去。
刑医一惊,这才想起麦朵朵至少也有了不弱于听山的实力,急忙一掌劈出,震歪对方的铜笛。
麦朵朵在壁上一荡,铜笛诡异的倒转,再次向其腰腹戳去。
“哼,在实力面前,任何伎俩都是徒劳!”刑医却是大吼一声,腰腹一扭,轻描淡写的一掌便轰飞了麦朵朵。
“快带秋月上去!”听山大急,向刑医猛扑而下。
麦朵朵虽然连续四次突破,但想对抗刑医恐怖的实力差距不,何况还背着秋月。
刑医在壁上一撑,幽灵般又荡在了听山上方,仍是一铁头猛砸下来。
“老东西,都什么时候了,喊我走,你还想逞个什么能?”麦朵朵不管不顾,铜笛在壁上一撑,斜刺里一腿扫向刑医的肋下。
肋部乃一身最弱之处,刑医若一头撞下,必得先撞在麦朵朵这一腿上,无奈只得先荡开,以臂相格。
麦朵朵亦是不愿碰硬,一闪身,松开手,抓住听山荡过来的绳索,一笛向刑医另一侧插下。
听山巧妙的一荡,亦是松了绳索,凌空抓住刚才击出的掌窝,一头撞向刑医后背。
刑医腹背受敌,猛喝一声,硬生生的受了这两击,却是左右掌齐发,分击听山和麦朵朵。
听山和麦朵朵则是默契的互蹬一腿,顺势荡开。
三饶功力均达到燎峰造极的地步,在千仞楼外壁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掌劈头撞,绳绞笛扫,一招一式凶险异常,整个千仞楼不时地震般恐怖的晃荡着。
但终极六段对上两个终极四段还是占了不的优势,毕竟,对方若挨上一击,将受伤不轻,根本就不敢硬碰硬。在刑医大开大阖的如潮攻势下,听山和麦朵朵很快便处于下风。
“轰!”一大块硬壁从上面飞了出去,轰然砸落进二三十仞高的湖面,激起一阵巨大的水花,在月光下若星光散碎。
五层楼处忽然被破开一个洞,正是三夜一箭砸了开来,栖凤等人谨慎的向下张望。
湖面水花还未散去,两头体大如牛,长颈圆头的动物“嗡”的一声巨吼,突然从湖中冒出,口吐泡沫,四处飞溅,使湖面瞬间罩上腾腾黑气。
“湖怪!”最先惊叫起来的是正要一掌击向麦朵朵的刑医,慌忙收掌,一蹬楼壁,向上急纵。
当他看见五楼洞口处栖凤犀利的眼神正盯向他时,浑身又是一个激灵,急忙向侧面一荡,远远的从西面攀上了楼顶。
灼魂之殇不能用了,但锁心之恋一样让他恐惧,他哪敢靠近段栖凤丈内。
上得楼顶,第一件紧要的事便是猛拉听山和麦朵朵的绳索,至少让他们远离被三夜砸开的洞口。
没有绳索,段栖凤就上不了楼顶,她的锁心之恋就威胁不到他。
“太他娘的不爽了!”刑医怒吼一声,真是憋屈,堂堂八大山人,居然怕一个二十不到的什么凤之女。
听山和麦朵朵根本就没想过要将段栖凤带上来,毕竟,段栖凤没多少功力,哪能将她置于险境之郑
因此,在刑医这一拉之下,两人趁势飞纵而上。
刑医则是疾速绕着楼顶转了一圈,确认段栖凤没有任何上来的机会后,才稍稍放下了心。
转到北面时,一眼瞅见高澄倚在楼栏边,脑袋远远的伸了出来。
刑医愣得一愣,将抢来的两根绳索扔下湖去,将另一根绳索舞得风生水起,将听山和麦朵朵逼得远远的。
“段栖凤,纳命来!”刑医冲至楼南,向下对着被三夜砸出的洞猛喝一声。
见段栖凤等人集中到了楼南,刑医迅疾返身到北面,猛挥两掌迫开听山和麦朵朵,将绳索在楼边一挂,飞身而下,一把掳起高澄,再飞身纵了上来。
这过程,竟是一眨眼间的事,连听山都没来得及阻止。
“哈哈哈,不论你凤之女有多大能耐,亦只能困死在千仞楼!”刑医大笑着将最后一根绳索扔下了湖郑
“快给我解开!”高澄大剑
“啊,还真是普通的绳子!”刑医一把将高澄身上的捆绑绳索捏烂,“你怎么这点出息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