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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功力没了,不过,你们这种级别的战斗,我有功力也插不上手啊!”高澄却是急促的道,“你有把握解决他们不?”
“怎么?”刑医大惊,“你连千仞楼都舍得毁了?”
“如果你解决不了他们,还有段栖凤,”高澄斩钉截铁的道,“那我也没什么舍不得的!”
“再等等,能解决!”刑医将高澄拉到身后,“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哩。”
而一直未开口的秋月却伏在麦朵朵的耳边,轻声道:“娘,我再给你演奏一首笙曲吧。”
大敌当前,演奏笙曲?麦朵朵正不知如何回答时,沉重而缓慢的笙乐却已在耳边响了起来。
与麦朵朵并肩而立的听山挺身上前,道:“朵朵,你只管听着,我来挡住刑医!”
笙曲如此沉重,甚至充满了强烈的悲剧气氛,然而,却奏出了心中的愤怒和对现状的极度不满,对命阅激愤和身处绝境却刚毅不屈的气度。
麦朵朵缓缓闭上眼,从心灵深处听到了悲惨的呼吸,凄凉的哀诉,以及不屈的抗争和钢铁般的意志。
“难道,她又要突破?”刑医大惊,猛喝一声,“这时候突破,以为还在‘粘’字法对抗中吗?找死!”
“哼,真是少见多怪,依老夫看,麦朵朵至少还能再突破一次!”听山双掌一错,做好随时接战的准备,得意道,“《幸福畅想曲》只能助她四次突破,但我女儿比我强太多了,她临场作的曲也可助她娘再突破一次。”
笙调突然一转,化为了皎月般的明快,灿烂与暇洁,兴奋与激情,流泻出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的华丽气势。
刑医再不敢耽误,大吼一声,腾空而起,双掌如一座大山般向麦朵朵砸下来。
听山蓄势待发,脚步一顿,主动迎了上去。
“不自量力!”刑医怒吼,双方甫一接触,掌力相抗,听山哪扛得住,一时间被迫得连连后退。
后面便是麦朵朵和秋月,眼看再也退不得,听山急得目眦欲裂,只得拼力抵挡。
却见麦朵朵轻飘飘地瞬移至刑医背后,一笛点向其后脑。
疾风突至,刑医大惊,疾撤掌势闪身一边,飞腿便向麦朵朵踢去。
麦朵朵似是粘在其腿上,稳稳的跟着其腿的去向飘了出去。
依然闭着眼,悠闲飘逸。
秋月在麦朵朵背上,亦是沉沉的醉在笙曲的演奏中,丝毫不受影响。
在刚才千仞楼外壁的大战中,秋月随着麦朵朵剧烈翻滚都没发出一声惊叫,可见其心智是何等的坚定,平稳。
接着,笙调再度转换,进入了宽广的旋律之中,更加流畅而热情,倾吐着对生命、对人类的爱,就像漫漫地的月光,平和而优美的抛向生活,去吮吸大自然的清新,去解脱大痛苦的心灵。
生命的热情与幸福,最终汇聚,在瞬间得到了火山般的爆发。
刑医见麦朵朵又处于突破临界点,心惊不已,双掌疯狂的向麦朵朵轰去。
然而麦朵朵已然成功突破,眸光一闪,手中铜笛跟着一颤,飘逸如仙般迎了上去。
“篷”的一声爆响,铜笛终于禁不住两股巨力的碰撞,轰然爆开。
“哈哈哈……啊呀?”刑医的狂笑声还没结束,就是一声惊恐的尖剑
爆开的铜笛竟化作无数碎片,闪电般飞刺刑医全身各处。
铜笛损毁之巧,与听山的抱笙竟有异曲同工之妙,破而再立,毁之更戾。
刑医疾速纵跃而起,险险地避开了头脸和胸腹的要害部位,但膝盖以下却是钉满了铜片。
再次落地,刑医双腿已是鲜血淋漓,痛得几乎爬不起来。
“刑医啊,你既无能,那你们,都去死吧!”不知何时已悄然移身至东南角的高澄,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话音刚落,脚下忽然掀开三尺见方的洞口,形似枯井,身子哗啦一声向下落去。
“等等我!”刑医惊恐的疾呼,竟忘了腿上的疼痛,忘命的冲了过去。
听山惊见那一路的血滴,这人,忍痛也要冲过去,为何?心头警兆顿生,也闪电般扑了过去。
“给我起!”眼见刑医已落下半个身子,听山猛的抓住了他的一只手,拼力将他上半身拉出了井口。
麦朵朵也疾速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刑医不多的头发,娇声喝斥:“你们,想干什么?”
刑医从腿到头浑身痛得要命,一时竟被制住了,但却惶恐的哀求道:“你们不要太用力了,不然放跑了高澄,我们所有人都死定了!”
两人望下一看,只见刑医另一只手紧紧抓着高澄的满头青丝,才没让高澄继续下滑。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听山作势欲砸碎他的脑袋,“否则,我马上让你见阎王去!”
“千仞楼就是一座巨大的火药库!”刑医惊惶的吼道,“装有比极乐殿蘑菇云威力更甚的火药,人称它是下第一楼,却不知它是下第一爆!”
“下第一爆?”听山和麦朵朵脸上瞬间变色,比极乐殿蘑菇云威力更甚?
极乐蘑菇云那一爆何其凶猛?他俩虽未亲身经历,但那一爆的威力早已传遍了整个江湖,若无十面玲珑相护,任你功力再浑厚也绝无生还之理。
“千仞楼每一块砖石里面,都是火药,一旦引爆,谁也活不成!”刑医急得眼睛血红,“要不,我们一起下去。只有跟着高澄,才可活命!”
“不!不要!”秋月在麦朵朵背上惊呼起来,“栖凤姐,快救栖凤姐!娘,快救栖凤姐啊!”
“啊呀!”刑医突然恐惧的大叫起来,“高澄逃下去了!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刑医猛然挣扎,竟突的一下挣掉一缕头发。
两人急向下一望,却见刑医手中丢下一大摞头发,原来,竟是高澄趁上面争执之际,斩断了头发,溜下井去。
“朵朵,快进十面玲珑!”听山大惊,一边吼道,一边拼命将刑医往外拉。
“这真的是下第一爆!我们这样僵持着,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条啊!”刑医则是拼命的往里拽,若有刀的话,只怕刑医也会一刀斩断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