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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柄落到这女人手上,路擎远只怕离完蛋也不远了。
“嗯,敌人自然能灭一个是一个。”
路韵言也没有将刚刚的争执放在心上,夜夙这么寡情的人,又怎会真的因为手下的人与她为难。
况且还有容恒的威慑。
她不用想都知道,那霸道的男人临走时一定威胁了夜夙,不然他也不会有这份颓然。
心里还是有些甜蜜和喜悦。
“友情提醒一句,有些祸福,你承担不起。”
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因着久坐起了些褶皱的外套,眸光依旧深邃静谧,只是唇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
她经历的太少,总以为自己尽全力,便能护住所有人,殊不知在现实面前,就算强大如容恒,也有不得不的低头的时候。
更何谈是还不够成熟的她。
“可我绝不会逃避。”
路韵言知道他的意思,却依旧倔强地与他对视,那双美眸中的坚毅那般夺目动人。
末了,男人终是移开视线,摆了摆手,步履轻慢悠然的离开了别墅。
这一夜,便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
路韵言也只睡了不到三个时,便下楼准备早餐,端着最后一盘面包出来时,眼前一阵黑暗,瞬间的剧烈晕眩,直让盘子自她手中猝然滑落。
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踉跄着扶住了旁边冰凉的墙壁,女子方才勉强维持住了平衡,平复着身体的不适,紧捂着闷痛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的心脏。
脸上惨白一片,呼吸也十分的急促困难。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腹没感觉到什么异样,孩子应该没事。
楼下的响动,自是惊到了楼上已经醒来的三人,席泽自二楼翻下来,便看到靠在墙边摇摇欲坠的女子,眸中瞬时遍布担忧和惊惧。
他跑到路韵言身边,将她扶到了客厅,扶坐到沙发上。
半蹲下身,想要伸手触摸她苍白的面颊,可终是顿在了很近的地方,没有逾越。
“言言,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男人声音里难掩心疼和焦急,想到她如今又怀了身孕,心间的忧虑更甚。
夜夙昨提醒过Cherry,时刻留意她的身体,好好给她进补。
尽量让日后的生产危险一些。
她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不适合过分的忧思和操劳。
“没事,可能没怎么睡,又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
路韵言的声音仍有些虚弱,不过也基本缓了过来,只是头还有些晕,但反胃的感觉没有多少。
念念似乎比较乖巧,到现在为止都没给她带来什么孕吐反应,比怀恩恩时轻松许多。
唇角不由得扬起些轻软的弧度,却显得有些虚弱和憔悴。
“休息一下,我给你倒杯豆浆。”
席泽站起身,快步走进餐厅,从桌上拿起路韵言的水杯,走进厨房。
彼时Cherry也正牵着恩恩匆匆的自二楼下来。
松开手,任由孩子跑着到客厅,最后停在有些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的女子面前。
没有像过去那般朝她伸出手,让她抱,恩恩默默地爬到了沙发上,紧挨着路韵言,乖乖的坐着。
“妈妈,你哪里不舒服?恩恩让夜叔叔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家伙努力扬着头,去看女子苍白的脸,大眼睛里满是担忧,略带些茫然和无措。
他知道夜叔叔是医生,时候生病也总是他给他看的,现在妈妈病了,夜叔叔也一定可以治好。
“只是有点头晕,没事的恩恩,不要麻烦你夜叔叔。”
路韵言轻轻地将孩子搂进怀里,虚软的臂膀并没有多少力气,但好在恩恩懂事,知道主动靠过来,让她方便省力些。
看着他可爱稚嫩的脸,女子的心里一阵柔软。
后便是周一,又要送孩子去上学了。
恩恩如今已经进幼儿园半个多月,她现在想想心里还有些不舍和牵挂。
不过家伙倒是很兴奋,也丝毫没有离开家独自面对外面世界,以及陌生饶不安和畏怯。
到底是容恒的儿子,胆识气度打就很惊人。
既能卖萌,也能坚强独立。
“那妈妈你今不要上班了吧,就在家休息,恩恩不闹你,自己学习,自己玩。”
“保证安静。”
恩恩抿了抿唇,又看到Cherry阿姨端着水杯和早餐过来,便主动离开路韵言的怀抱,给她充足的用餐空间。
“先喝点蜂蜜水暖暖胃。”
Cherry将餐盘放到茶几上,又将插着吸管的水杯递到路韵言唇边。
见她想要伸手接过,便瞪了她一眼,目光略有些凶意,就她现在虚弱的样子,还逞什么强。
万一水杯掉下,吓到孩子怎么办?
无辜的眨了眨眼,路韵言放下了手,乖乖地就着Cherry的手喝了些甜甜暖暖的蜂蜜水。
而席泽则是被她留在餐厅收拾地上的碎片和狼藉。
也亏得她下来的早,不然这人便要端着豆浆让她喝,虽能补充蛋白质,但路韵言如今空腹,又怀着孕,胃动力不是很足,哪能完全消化吸收。
果然,这些大男人都只会瞎折腾,心是好的,但办的事却不敢恭维。
看着沙发上的女子喝了大半杯水,Cherry方才放下杯子。
“恩恩,你先去吃早饭吧,吃完再陪妈妈。”
路韵言见孩子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她,大眼睛里只有担忧和关切,心里便是一阵疼惜。
刚刚一定被她吓了不轻,才会这么不放心的坐在这看。
“Cherry阿姨,你一定要照顾好妈妈。”
恩恩点零头,视线又落在同样面带柔和笑容看过来的Cherry脸上,语气十分认真,隐带些恳求。
“放心吧恩恩,快去吃饭吧。”
Cherry也被孩子的懂事感动到,自是温柔地答应着,哄他去吃早餐。
恩恩爬到路韵言身边,改坐为站,抱住她的脖颈,在女子的面颊上印下一吻。
“妈妈,你的,不要让大家担心,所以你也要快点好起来。”
家伙奶声奶气的道,明澈的大眼睛里多了些希翼。
他鲜少看到这么虚弱的母亲,她在他心里一直是美丽坚强的,也只在他面前落过一次泪水。
便是去看外曾祖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