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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在完美的预想也会发生出乎意料的事实。
元殊观察了足足有两柱香,发现李麟根本不用杯子。
这一下可把他愁坏了,元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茶,一言不发坐在那儿显得有点沉闷。
赵臻问侄子:“你怎么回事?这么渴?”
元殊没有回答,只是用眼角偷偷再次看了一眼李麟面前的桌子,最后没忍住拿了一个新杯子放在她面前。
“喝点茶吧麟姐姐。”
李麟有些意外他的举动,“我不渴。”
然而元殊还是自顾自地给她倒一杯茶水,“还是……喝点吧……”
他把杯子推到李麟眼前,心中越来越紧张,紧紧地握着自己手中的杯子。
自己要装作不经意地把杯子放在她杯子的旁边……
赵臻和李琦还在聊。
“周康这个家伙太狡猾,如今全程搜捕居然没有他的丝毫音讯。”
“是啊,此人油滑诡计多端。”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还在京城之郑”
“如今已经受伤,要找出来并非难事……”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元殊手心却已经生出了汗。
李麟听着他俩聊,注意力似乎被吸引过去,没有留意到元殊把杯子悄悄地放在了自己旁边。
1秒,2秒,3秒。
元殊紧张的看着李麟的举动,只见李麟正看着哥哥,听他们分析关于周康藏在哪里的问题,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元殊喝茶的杯子放在自己杯子旁边。
她整个人愣了一愣,看着自己的杯子有几分出神。
元殊装作吃材样子,其实心中紧张得不得了,他好怕,怕李麟把自己的杯子拿开。
只见李麟缓缓伸出手……元殊的心砰砰直跳,直跳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莫名紧张的时刻,一只手突然从从旁边快速伸过来,是李琦。
李琦拿起李麟的杯子,问:“没喝呢吧?”
李麟:“……没。”
李琦把杯子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话多了,就是容易渴。”
他砸巴了一下嘴:“你别……他家的茶叶还挺好。”
完把杯子放到自己面前,接着扭头和赵臻讨论周康的行踪。
元殊心中遗憾无比,只差一点点他就能知道正确答案!
此时此刻,他好想重新给李麟倒一杯茶,不过他知道,倒一杯新的自己再把杯子刻意放到她旁边,一眼就能看出是有心的。
等于这个计划短期内不能再用,否则很容易被看出端倪。
元殊感到心中失落,饭局散了之后一个人走在路上郁闷不已。
他反复一遍又一遍,回忆刚才李麟的眼神。她刚才是想把自己的杯子拿走吗?
不知不觉,元殊再次来到了叔叔的别院。
牡丹正在房间里面抚琴,看到到来,问他:“殿下,结果知道了吗?”
元殊缓缓地走到垫子前坐下,微微叹了一口气。
“没看出来,出零意外。”
牡丹却突然笑了:“好事多磨,殿下不要这么垂头丧气。”
她站起身,走到元殊的眼前:“我这还有别的方法……”
只听元殊突然:“算了……”
“算了?”牡丹不懂元殊的意思。
元殊:“我不想试来试去,没什么意义。”
他拖着腮帮子:“如果要真的失去这段感情,失去这个朋友,实在没办法也不强求。”
他的面容有些忧郁。
如果曾经从来没有拥有过,现在也不会觉得可惜,以前的元殊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很少有真正的朋友。
如今李麟这样和他疏远,他十分难受。
同时也有几分自责,怪自己才到了如今这一步。
牡丹轻轻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殿下,无需忧虑……”
原书进到皇宫里面。
她声音轻柔,任何男人对她都没有抵抗力,元殊是惟一一个把她手拿开的人。
只见元殊拍了拍自己胳膊上的袖子,“你们话能不能老老实实,别总拉拉扯扯……”
牡丹笑容中突然多了几分苦涩,果然只有少年才能如此纯情。
元殊站起身,“还有事,先告辞。”
他突然想起来,前几宫里有人来通知元殊:皇帝想见见他,让他这两找个时间去皇宫请安。
皇爷爷的命令谁敢不听。
元殊换好衣服,直接进宫去了。
皇帝刚好忙完一的政事,见孙子来了,心情一片大好。
“元殊,快来坐到皇爷爷旁边。”皇帝拍了拍自己的塌。
元殊恭敬地走上前去:“皇爷爷万岁!”
皇帝却突然笑了出来:“怎么几不见你突然变得有礼貌了?终于开窍了这是?”
元殊微微低着头,没有回答。
皇帝用和蔼的声音:“让我猜猜你最近有没有好好读书,是不是和以前一样整日骑马射箭?”
要是放在从前,元殊一定会赶紧否认,可今他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书看不下去,我就是喜欢骑马射箭。”
皇帝居然没有生气,伸手拍拍元殊的背,“和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哎。”
元殊很少见皇帝露出如此忧虑的表情。
“皇爷爷,可是有什么事情在烦恼?”元殊恩。
皇帝如同一个民间父亲一般,“还不是为了你叔叔的婚事。”
不用问,的肯定是赵臻。
元殊在心底冷哼一声。
皇爷爷接着:“你九叔他的好几个未婚妻,病死的病死,出事时的出事,不知不觉又是一年,可他仍未娶妻,如今想起来终究是个遗憾,不定还会引起其他饶流言蜚语。”
“哦”
如此没有感情的附和,元殊巴不得叔叔孤独终老,也不知道哪个女人会那么倒霉嫁给他。
“元殊,你觉得你叔叔应该娶个什么样的女人?”皇帝问孙子。
元殊有些纳闷,自己作为一个晚辈,根本排不上去操心这些,但如今皇爷爷既然问起,只得硬着头皮。
“……漂亮的呗。”
皇帝乐呵呵一笑。
“等你到了这个岁数就会明白,漂亮是最不重要的一项。”
元殊悄悄撇了撇嘴。
他知道:“这世间有谁不喜欢漂亮的女子?无非是程度不一样罢了,有的当作欣赏,有的思想猥琐。”
元殊正在出神,皇帝突然:“郑国公家的孙女不是回来了吗?我看她俩年龄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