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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江蓉儿和江闻思下去后,江闻留下了贺长风,又叫了暗一和梁喜上来问了一遍。他们说的也都差不多,对于他们后来对圣旨的改动,江闻煜倒也是没有生气,这让暗一尤其是梁喜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姐夫,你看这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让这两人也退下了,江闻煜问贺长风。
事实,总是那样的出人意料,木安可的孩子竟然是自己的,而且她还一直都没再找男人。
这是真的吗?那可是皇帝,一个国家位最高权最大的决策者,她就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事?是她天生对那事就冷淡呢,还是一直在为自己守着?
不,不是为自己吧,他想起木安可的与众不同来,别的女人见了自己眼神中的欲望和迷恋,在木安可那里他从来都没有过看到过。
可她为什么又要求只能娶她一人呢?
她这么执着这个是为了什么?后宫的妃子们为了争自己一个笑脸那是怎样的不择手段、上京的大家闺秀为了一个优秀出色的男人反目成仇的也不在少数,可为什么她就这么的另类呢?
这十多年,她真的就没有过男人呢还是她行事过于隐秘没让人察觉呢?
表面看来,江闻煜似乎在默默地思索着,其实他心里迷茫的很。
“依臣看来,当下咱们最该做的,就是孩子的婚事,还有她的这个……这个。联姻的事。”
是,是这个了,江闻煜看着贺长风,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北蒙和南疆路途比咱们的远,此刻恐还在半道上。西羌的使者现在就在咱们大兴。咱们就以大雪封路、难以行走为借口留下他们,然后呢,就说过年了,留下他们也一起热闹热闹——这一来二去的,等他们起身走了,咱们这里把事情也商量的差不多了。”
“好,就这么办!”江闻煜用指节无意识地叩着桌子。
“还有一事,就是当年咱们追杀她的时候,正是她怀孕的时候,女人么,小心眼儿,爱记仇,皇上……”
“那是她自找的!”江闻煜又生气了,“怀了孩子还不消停,还要闹,东奔西跑的,亏得没出事,若是出了什么事也是她在自作自受!……”
“皇上!”贺长风打断江闻煜的话,“咱们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皇上当务之急应该是再给她写一封信,言辞要婉转点,就说当年阴差阳错,下面的人误会了您的意思、又有奸佞混肴视听才有了追杀令这事的发生……”
朕已经给她写过两封言辞恳切的信了,还要再写吗?江闻煜看相江蓉儿递上来的那个盒子,那里面会是什么呢?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心不在焉地听着贺长风说的话:“皇上,臣以为此事也未必不是一个转机,那孩子既然是皇上的,不就等于将来大容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的、都是咱们大兴的吗?”
贺长风的见解果然不同寻常!江闻煜赞赏地点点头:“好,回头朕就去写信。”
“皇上圣明!”贺长风也知道,江闻煜对于女人这一方面来说还真的是无往不胜的,只是除了那个木安可。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们的孩子是到底在什么情况下怀上的呢……他yy着。
“只是,那孩子姓木!”说起这个江闻煜就忿忿不平起来,“那是朕的儿子,她怎么能自作主张让孩子姓木?”
“可能她心里有气,故意的……”贺长风解释道,“关键是不管他姓什么,您都是他父亲!”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堵得慌,自己是一国之君,孩子却随了母姓,木安可,你这是在藐视朕!
“姐夫所言极是。”看看时辰已快到四鼓了,就对贺长风说,“已经很晚了,姐夫也去休息吧。”
“是,臣告退!”这一天下来,确实也累了,不止是肉体上的,也有精神上的。
看贺长风出去了,江闻煜才喊了一声:“张福海。”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张福海急忙进来:“皇上?”
“人呢?”江闻煜问。
“就在偏殿,等着皇上的传唤呢。”
“让人过来吧。”
“是!”
张福海退下,少顷,带进来一个人,这人的身份是使者团中的杂役。
可算轮到我了,那人已经等了大半夜了,他一进来就跪下磕头:“小人参见皇上,吾皇圣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皇上!”那人站起来,垂首而立,等着江闻煜的问话。
“说说吧,他们几个可有过什么异常?”
“回皇上的话,睿王爷没什么异常,公主倒是一直在想方设法的靠近大容女皇。符大人不是在田间里和农民讨论怎么种田,就是在询问武天东种田的情况……唐大人有一段时间极不寻常,后来经王爷查了,原来是有一个南疆女子和唐家五小姐有那么几分像……”
唐五?这件事刚才江闻思竟然没有说,也可能他只拣重要的说了,这个只在奏章里有,江闻煜心里想。
“只有几分像么?还有那女子真是南疆人?”
“这个小人就不大清楚了,王爷派了暗一侍卫细细的查了,后来就不再提了,想来也没什么问题。”
嗯X头再问一下暗一。
“别的人呢?都怎么样?”
“也没什么事,有一两个想多结交一下大容的官员,人家……人家压根都不买他们的账。”
自己还怕自己的人和对方暗通款曲呢,看来是多想了。不过也是,她在大兴的放的探子够多了,后宫连戚氏都不知道的秘密她都知道,也实在没必要这么明显地去拉拢使者团里的人。
想到这里他又生气起来,木安可,你也太嚣张了,在大兴,在朕的后宫放了多少的耳目,还堂而皇之让朕知道,你是在挑衅,还是炫耀?
看来得好好的再清洗一下了,以前那么多次的排查都没有查出来什么,是自己这方的无能还是对方的无懈可击?
挥手让人退下,他拿起了江蓉儿呈上的那个盒子,也就是木安可给他的那个盒子。
这里面会是什么呢?
犹豫了半晌,他将封条拆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厚厚的信封。他心里一阵激动,将信拿起。
信封不轻,上面却一片空白,没有收信人和写信人的署名。
他长吸一口气,待心情平静了一些,才把信封撕开,从里面取出了……
他忽然大惊,紧接着又是大怒,因为信封里面装着的,就是以前他写给木安可的那两封信,而且还是完好无损的、没有任何拆封痕迹的两封信。
除此之外,信封中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他“啪”地一拍桌子,木安可,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