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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上京城刮起了一股风,一股来自于一个叫大容的国家的风。
人们到处都在议论,大容的民俗,大容的规矩,大容的习惯,大容的特产,大容的繁华,大容的生活环境,大容的开国盛典大阅兵,还有大容那威力无比的大炮……
但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没有一件事引起的轰动大——大容女皇帝的儿子,就是他们大兴皇帝江闻煜的亲儿子!
本就不平静的大兴王朝更加沸腾了,从皇宫内苑到平民百姓,都对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们都在纷纷猜测,这个孩子的母亲是用什么手段勾搭上他们的皇帝陛下的?后来两人又是怎么反目成仇的?现在儿子长大了是不是对大兴的储君之位有觊觎之心了……
不对!有人持反对意见。别的我不敢说,人家在大容就是现成的储君,何必回到大兴来再费力争这个位子?何况大容比咱们大兴要……要,那个,差不多吧……
那我怎么听说他们那个什么大容国刚建立不久,还破事挺多:不许买地,不许买下人,只准娶一个老婆,多纳个小妾就是犯法的,养外室更不可能,最可恨的是连个烟花场所都没有……这,这地方还让咱们男人怎么活呀?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邻居的儿子在某某大人府上做事,那位大人也是出使大容的使者之一,他亲耳听那位大人说的。
这破规矩谁定的?就没人反对吗?
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地方是人住的吗?据我神算子推算,就凭这规矩,他们那个国家就长不了,人们一旦受不了定会起兵造反的。
所以我才说嘛,那个什么女皇肯定是为她儿子做了两手准备——那边那个国家好了,他就在那个国家当太子,若是有了危险,咱们大兴就是他的退路了。
有可能,这就叫脚踩两只船。
不不,我不太同意你们说的,因为我听说了,大容的兵很厉害的,光走出来的气势就让人腿肚子打转了,还别说他们还有那么厉害的大炮了,一炮打出去山崩地裂,这么厉害,谁敢造反?
那得看是谁领的兵,万一是领兵的大将军要造反呢?
听说领兵大将军是女皇的姐夫。
姐夫?她姐夫会听她的话吗?
就是,为什么听她的,难不成两人之间有啥阴私?
你说的倒是有可能,要不然的话,那么多的男人,为什么就单单让她一个女人稳坐朝廷呢?
这么说,太子的身份……
太子的身份没什么可质疑的——因为见过太子的人都说他长的和咱们皇上太像了,不止长的像,就连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姿势都像了个十成十。
而且小小年龄就文武双全,谈吐不凡!
那咱们皇上会不会真的会把那孩子接回来委以重任呢?
对呀,我听人说,若不是一个大海隔着,两个国家就算是相连着了,咱们皇上若是让两国并一国,将来把大兴也一起交给那个孩子呢?
那这个可就不好说了……
我看有门儿,这次和使者团一起回来的还有好多大容的工匠,听人说是准备在咱们大容又是修建码头又是修建什么工场的,这般大兴土木的,是不是就是说,两个国家要往一块凑的预兆了?
这样能行吗……可我怎么看这事也不像是你们口中说的这个意思呢?
那你说是什么意思?
我……
说不出来了吧?因为事情就是我说的这个意思……
同样的议论声也传到了皇宫里。
欣怡宫,刚晋封不久的瑜嫔正在不安地走来走去,旁边一张精致的小床上,正酣睡着一个婴儿。
“娘娘。”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地从外面小跑进来,“奴才打听出来了,那个传言是真的。”
瑜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这可如何是好?”
皇长子夭亡,二皇子是个傻子,生母还获了罪,现在还在红叶宫待着,这么算来她的儿子就是最有希望继承大兴的江山的了。可如今,凭空掉下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出来,那她的儿子怎么办?
那个孩子九月底过的十一岁生日,这么算来,他岂不是比薨了的大皇子还要大,他才是名副其实的大皇子,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储君之选?
“我的皇儿,你好命苦啊!”
看着床上睡着的儿子口中无意识的吐出的一串泡泡,瑜嫔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
另一处的景和宫,红嫔刚摔了两个杯子。
“野种!贱种!我呸!”
瑜嫔虽然生的儿子比她儿子早的了几天,但瑜嫔出身于一个小官之家,本人又傻乎乎的没见过什么世面,根本不足为虑。本来她都已经想好怎么对付的办法了,不成想现在又冒出了个文武双全的大儿子,这让她措手不及。
“来人,去传本宫的令,让母亲进宫一趟!”
而在红叶宫的戚柔儿不例外的也得了消息。
那个贱/人!她在心里恨恨的骂着,表面上装的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私下里早就勾搭了男人!
半年过去,她住在陈红莲生前住的这间房里已经没有这开始那么害怕了,而且脸上被陈红莲抓出的伤痕也已浅了不少,若用厚粉敷上,也不是太显。
但此刻她不施粉黛的脸上,那伤痕却因脸部的扭曲而显得更阴沉恐怖。
贱/人!就算你给皇上生了个儿子又怎样?上过皇家玉牒吗?你在皇室中有什么名分吗?充其量那也是个奸/生子罢了,那些动辄就满口仁义道德的老学究们是不会让你们母子回来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们回来了,我也有无数个★盆子等着往你们身上扣,流言蜚语定会让你们母子无地自容,羞愤而死!
所以对这件事她一点都不担心,但却给了她另一个机会,她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去对付那两个刚出生不久的男婴,那才是儿子目前最大的敌人。
而且事后还可以把这一切都推到木安可身上——她急着让她儿子回来,所以才要扫清障碍,不择手段地为她儿子铺路……
呵呵呵呵!她得意地笑了,那时,我的儿子依然是皇上唯一的名正言顺的儿子,这大兴,这皇位,这江山社稷,将来只能属于我的儿子!
拿定主意,戚柔儿不再犹豫,她从房间角落里取出一个一尺见长,半尺见宽的木盒子,里面是两件婴儿的衣服。
这是她花重金从民间找来的、得了天花的婴儿的衣服,现在正是用着的时候了。
呵呵呵!她得意地笑着,仿佛看到了儿子坐上皇位,君临天下得英姿,于是,她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而那几道伤痕也因此而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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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年货,好忙,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