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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丁是个高个子白人,长得很普通,穿着也普通,但浑身上下都透着精明果敢,显然是个当惯了头头的人。他车上的跟班只下来一个:一名似乎尚未成年的亚裔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身高约有一米六,脸庞谈不上漂亮,但举手投足间透着矫健。她没带任何首饰,也没化妆,散绑着朝天辫,穿一身牛仔服配红色帆布鞋。表情则是大大咧咧的,不像一般女孩那样看到男生就上下观摩一番,非必须的话,她压根就不看任何人,眼睛一直盯着手里那把加长了的蝴蝶刀,从中巴车上下来就一直在耍她的蝴蝶刀。她八成是昆丁的保镖。
“先上车”昆丁说,“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谈。”
昆丁是开着中巴车来的,这辆中巴从外观上看着很普通,但上去后就会发现,其实是辆特制车。怎么个特制法呢,刚才他开着来时,我站在外面往车内看,里边明明有很多人,但上到车上,却发现只有我们四个。
我纳闷那些人哪去了,便伸出头,又从外往内看……原来车玻璃朝外的一面是幅动态图,你站在外边,用肉眼看到的只是玻璃上的画面,根本就看不到车内的真实情景。而从内往外看,周围的情况却清清楚楚。——这只是我刚能发现的一点异处,至于此车还有没有其他功能,当时还不太清楚。
中巴穿过大街,一路走到缅泰边境时,昆丁掏出几张美金递给守卫,守卫笑呵呵一摆手,车子遂即过了关卡,我看了看窗外,这儿的风景真秀丽,可谓青山绿水浩然归。——昆锻守卫想必是老交情了。
中巴停到了清莱郊区的一条河边,昆丁点了根烟,说道:“好吧,林为什么不跟你们一起来?”
我压根连“林”是谁都不清楚,便只好先依照梁教授的嘱咐,对他表明了我们此行的目的,顺便问:“你干嘛不打电话问他自己?”
昆丁听后,说:“噢……看来我们属于战略性伙伴咯。你看,是这样的,我一星期前就和林失去联络了,你们突然冒出来说是他朋友,那么,你们怎么认识林的?”他说话的同时,一旁耍蝴蝶刀的小姑娘也绕到了我们背后,虽然她没采取行动,但听着身后“唰唰”的锐器破空声,我心头不禁涌出一阵怯意。
“那小子找吾看病,看完补没给钱。”二拉差说。
我说:“还不知道是不是林坤,你怎么能这样讲。”
“吾告诉你,丫绝对是林坤。记不记得阿朵说过什么?她说从记事起,村里捉到的外来者就只跑出去一个,还是她给放走的。丫又是怎么说的?他说他跟几个朋友一块被抓的!对不对?嘿……丫赖账的时候吾就想到了!”
昆丁搭腔说:“他得病?什么病?那,这样吧,我这有他的照片。”说着,昆丁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三个人,都穿着迷彩服,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黑人,不认识;另一个,正是林坤。
真是林坤……
二拉差说:“你看,吾就知道是这小子,本大师早就看出丫不是好百姓。”
“请问,您是不是传说中的易术大师?”昆丁对二拉差肃然起敬。
二拉差很庄重地摸摸下巴,“然也。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五行八卦佛法道术,吾都略知一二,但最令吾醉心的,却是治疗疑难杂症。”说到这,二拉差顿了顿,变得咬牙切齿起来,“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俺们一块来的大哥今早死在旅馆了,被人下了符降!你告诉吾,那个降头师组织在哪?吾今天就给丫掀个底朝天!全他妈杀了吃!”
昆丁敬佩地看着二拉差,耸了耸肩。
“不知道。和团子查很久了,都没确切线索。听说那些巫师既神秘又狠毒,我们怕被他们发现,也不敢查得太明显。不过从您大哥的遭遇看来,他们很可能已经注意到咱们了。”“对了,请问大师,您有关于这些东方巫术的资料么?”
二拉差瞪着昆丁,说:“你干嘛的?瞅你这身行头也像个专业人士,何以竟不晓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
昆丁又耸耸肩,尴尬地说:“也凑巧了,刚接手这件事时,比利负责调查这边的情况,他查到的资料还没来得及给我就死了。”昆丁撇撇嘴,“你知道的,很变态,脑浆都被抽空了。那些邪恶的黑巫师因此更加拼命隐藏,我和团子来到这里查了半年,只能得到他妈一些捕风捉影的狗屎,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查不到。”
二拉差仍是瞪着昆丁:“你刚才说什么?你接手?接什么手?怎么个接手?”
昆丁拿出几罐啤酒,每人递一罐,打开喝了一口,然后对我们讲了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