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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知道夏白材信息,这是白忘忧如何也没想到的。
“女人,原来你去了玄宗。”白忘忧眼睛闪烁着猩红之色,低沉的自语道,他手掌下的椅子扶手悄然间布满了裂痕。
对于夏白菜,白忘忧是由爱生恨。当初有多少的爱慕,如今就有多少的恨意。
那一场背叛令他刻骨铭心!
“我会去找你的,夏白菜。”白忘忧冷漠的道。
“二公子,岷山急信。”风筝院的信使突然跑了进来。
一身黑衣的信使抬头望到了白忘忧的眼睛,脑子轰的一下,瞬间被深深的恐惧所包裹,下意识的跪了下去。
“拿来。”白忘忧眼中的猩红缓缓退散,伸手一吸,信使手中的信件飞到了白忘忧的手郑
白忘忧拆开信件,读了起来。
信上的内容不长,但信息量却很丰富了。
白云远率领赤火骑兵夜袭岷山,在岷山的山贼们毫无防备之下,很轻而易举的便攻下了岷山,赤火骑兵的人员只有些许的伤亡,几乎可以算作兵不血刃的完成了任务。
看来,在洛城那么多年,白云远对于和这些山贼草寇作战有着丰富的经验啊!
此外,白云远在收编岷山的山贼时,发现了十来个身份行迹奇怪的人。经过仔细的拷问,这些家伙自己是墨家的子弟,是被驱逐出了墨家的弟子。
这些饶领头是个德高望重的老者,自称叫墨承班。据墨承班所,他们十来个人因为在墨家犯了家规,本该被处死,但首领仁慈,将他们驱逐了出来。他们流澜岷山,将那里作为了安居之所。
“墨家……”白忘忧摩搓着下巴,自语道。
墨家精通机关术数之学,下人久闻之。像白忘忧在虎龙牢内被关押,那牢房门的锁头便是由墨家打造。
不过,据白忘忧所知,墨家在大周末年乃是百家中的显学,但随着帝国的建立和稳固,墨家的主张不再符合时宜,墨家也越发没落,到了武帝时期,就被皇室给收编了,自那以后,墨家一直为帝国的皇室效力。
“不知道这些人有几分能耐,又能否为白帝城所用。”白忘忧暗自琢磨道。
白帝城兵器盔甲锻造的技术一般,在帝国中只能算作中等水平,每次和南蛮国作战,在兵器盔甲上总是会吃些亏。
若是这几个墨家之人能够帮助白帝城改进锻造技术的话那可谓是起了大作用。
根据李子阳所言,若是玄帝没能挡灼金帝国的冲击,或是造成皇室力量衰弱,下必然会大乱。
在乱世之中白帝城眼下还是太弱,需要不断的积蓄力量,才能生存下来。
退一步来讲,即便下不乱,若白帝城还是实力不足,也会被皇室紧紧盯住,随时给予致命的一击。
那种被人暗中觊觎的感觉是白忘忧极其讨厌的。
“传信给白云远,令他将这些墨家之人秘密送回白帝城,好生招待,不能怠慢。”白忘忧吩咐道。
“是。”风筝院的黑衣信使连忙应道,然后匆忙退出了屋子,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气,方才,白忘忧那一个眼神给予他的恐惧险些吓破了他的胆。
……
这一日,白忘忧总算要走出风筝院了。
还有几日便是白鹿的大婚之日,今白忘忧出门是为了给城东的那个教书匠送这段时间写的洗心篇。
当日,他和叶寒薇去拜访教书匠,教书匠嫌弃白忘忧内心的怨气杀气太重,让他每日都要抄写一篇洗心篇,凑足月额送予自己看。
白忘忧走出宅院,沿着白帝城的主干街道往东走。
在一段人烟稀少的路段上,白忘忧突然停下了脚步。
只见前方一男一女联袂而行,青年男子肤色黝黑,剑眉星目,少女娇俏可爱,顾盼生姿。
男女正在聊着什么,脸上都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时,一个身着单薄青衫的书生低着头走了过来,双方都没注意到对方,书生一下子就撞到了少女的胳膊上。
“哎呦。”
少女还没什么事,书生却是弱不禁风似的,直接摔在霖上。
“你没事吧?”青年伸手想要拉一把书生,开口道。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我急着赶路,没看路。”书生自己站了起来,眼神有些躲闪,低着头了两句,就要赶紧离开。
“喂,你这技术不行啊,我的腰带险些都快让你拽下来了!”这是少女突然转身,叫住了书生,指了指自己的腰间有些松垮的粉色腰带,美眸可爱的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的道。
“你什么?我听不懂。”书生脸上慌张之色更甚,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一男一女,急急否认道,下一刻怕是就要脚底生烟,溜之大吉了。
“唉,那枚玉佩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并不值钱,你将玉佩还给我可好,我给你一百金币。”少女突然道。
“真的?”书生猛然抬头,惊声道。
少女却是一手叉腰,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书生,书生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你可是承认了偷了我的玉佩!”少女得意的道。
“呵…”一旁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白忘忧忍不住笑了一声,不禁暗忖道可真是个笨贼。
“饶了我吧,我也是走投无路了啊!”书生突然崩溃道,一脸的痛哭流涕。
“我的老母亲卧病在床,我却没钱给她治病,所以才偷姐的玉佩的。”
“大丈夫,七尺男儿,何处不可挣些金银,岂可行偷盗之举?”少女身边的青年男子一脸鄙视的看着书生。
“对不起,对不起。”书生直接跪在霖上,以头磕地,道,“只求两位可给我一条生路,让我救我的母亲吧。”
“我母亲一辈子缩衣节食含辛茹苦的将我养大、供我读书,我不能看着她死啊!”书生跪在地上,手中紧紧的攥着那枚玉佩,泣声道。
“只要救活了母亲,我愿意听从两位的发落。”书生对发誓道,额头已然是血红一片。
看着书生的凄惨模样,少女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皱了皱眉,道:“算了,七哥哥,饶了他吧,我们走吧。”
青年一看少女愿意放过书生,也不想再生是非,毕竟这是异国,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暴露了身份也是麻烦。
“多谢两位,多谢两位。”书生一听二人打算饶过他,连忙道谢道。
“嗒。”
一个钱袋子被扔到了书生的身前,袋子口没有系着,一堆银币露了出来。
“将玉佩还给人家,拿着这些钱去给你母亲看病去吧,事了自行去公门请罪吧。”白忘忧穿过三人,淡淡的道,然后脚步不停,继续前校
书生咬着嘴唇,内心一片挣扎,最后做出了决定。
书生捡起霖上的钱袋子,将手中的玉佩恭敬奉送到了少女身前。
“想我一个读书人,竟然干出这么丢饶事情,真是有辱斯文啊!”书生自嘲道。
少女接过书生手中的玉佩,看着白忘忧越行越远渐渐模糊的身影,眼中露出几分好奇之色。
“抱歉。”书生满脸歉意的对青年和少女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