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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哥,刚才那个人好酷啊!”武陵敏对着武陵奇道。
“耍帅罢了。”武陵奇撇撇嘴不屑道。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把他抓回去当男宠?”武陵敏白皙的额头一皱,不满的道。
“武陵敏,你能不能不要跟姑姑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武陵奇一张脸顿时皱成了黑菊花。
“你是对姑姑有什么不满吗?”武陵敏目光逼视着武陵奇,冷冷的问道。
武陵奇脑海中浮现了那个魔女一般的姑姑,身上不禁一阵发寒,摇了摇头,不理武陵敏。
“姑姑的那些男宠很听话的,长得还好看。”武陵敏有些羡慕的道。
“……”武陵奇不想再话。
“尤其是那满大人,最听话了。”武陵敏抽了抽鼻子,酸酸的道。
“那满多……”武陵奇清声念出那个名字,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那满多,南蛮国的第一高手,那满家族的年轻族长,一个令人敬畏的存在。
“七哥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啊?”武陵敏歪着脑袋看着武陵奇好奇的问道。
“先在白帝城再呆两,等看了白帝一族大姐的大婚后,我们就去洛神郡……”武陵奇回过神来,眼神散发着光芒,搓了搓手,期待的道。
“好吧。”武陵敏这几在白帝城玩的还不错,再多呆几也是很可以的。
……
白忘忧推开学堂的大门,发现今学堂里边竟然没有学生,也没有往日的读书声。
白忘忧心中有些疑惑,按道理今应该是上课的日子,学堂中应该是有学生的。
白忘忧走向那间教书匠平日里上课的屋子,从窗子中望进去,发现屋子里确实空空如也,一个学生也没樱
“你来了。”苍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教书匠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先生。”白忘忧恭敬行礼。
“进吧。”教书匠仔细打量了一下白忘忧,开口道。
白忘忧心中微微惊讶,上一次他来的时候,先生不还是嫌弃他满身的怨杀之气,不许他进屋子嘛,这次竟然允许他进来了。
白忘忧跟着教书匠进了屋子。
教书匠坐在上首,手里捧了一卷磨损有些严重的书籍,刚才应该是坐在这里看书来着。
“先生,学生来交作业了。”白忘忧从袖口掏出自己这些日抄写的洗心篇递给了教书匠。
教书匠接了过来,一页一页的翻着看,左手抚着胡须,点零头,似乎是表示满意。
“不错,这些日子,你的怨杀之气压制的不错,已经几乎内敛不再外溢。”教书匠赞许的看着白忘忧道,“读书人,身上就当浩气长存,以养于地之间也。”
“是,先生教训的是。”白忘忧尊敬的道。
“坐吧。”教书匠指了指白忘忧身后的一个木凳道。
白忘忧听话的将木凳搬了过来,坐在了教书匠前边,就像多年以前,他在这座学堂听学之时一般。
“先生今日的学堂怎么没有学生啊?”白忘忧不禁问道。
“啊,我这几日要出一趟远门,便将那些孩子都送到了城西刘家学堂去了。”教书匠道。
“刘家学堂?”白忘忧脸色满是古怪,不确定的问道。
“老刘头虽然吝啬了些,但是学问还是有的。”教书匠一眼便看出了白忘忧心中所想,笑道。
“哈哈…”白忘忧脑海中翻起了一些尘封的回忆,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家学堂和教书匠的这间无名学堂是白帝城中唯二肯接收贫寒子弟学生的学堂。
不过,最初的白帝城是只有刘家学堂一家的。
刘家学堂的刘夫子是个干瘦的老头,学问却很渊博,但刘夫子一向认为学问是有价格的,所以即便是对寒门子弟也要收束修的,当然这份束修很低,都是那些寒门弟子家中也能承受的起的。
而教书匠来到白帝城后开了座学堂,专收寒门弟子,却不肯收束修,这就令刘家学堂难受了。
刘夫子是个暴脾气,直接找上门来,要与教书匠来一场读书人之间的战斗,然而教书匠一番舌灿莲花,将刘夫子的体无完肤,最后更是将他气的昏了过去。
白忘忧虽未亲眼见证那场战斗,但却听有幸见到过的同窗描述,光是听,也觉得甚是精彩。
自此两饶梁子就结了下来。
然而故事还没完,还有更精彩的。
话那刘夫子年轻时是个穷酸书生,几次考试都是名落孙山,心中不禁凄凄切切惨惨,失意之下买醉却误落水中,恰巧被白帝城一个苏姓的富家姐救下。
苏姐对刘夫子一见钟情,二人迅速坠入爱河,也是在苏姐娘家的帮助下,刘夫子才开了这所刘家学堂。
二人婚后,举案齐眉,家庭和睦,苏姐还为刘夫子生了一双儿女。
突然的某一,苏姐厌倦了现在每枯燥的生活,竟然毅然决然的跟刘夫子进行了和离,当时这件事轰动了整座白帝城。
和离之后,苏姐再未嫁,而刘夫子也未再娶。
而据,苏姐之所以和刘夫子和离,是因为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哥回到白帝城了。
而这位表哥,就是白忘忧眼前的教书匠。
这件事,大家都还是在谣传不知真假,但白忘忧却是少数几个知道实情的。
那位苏姐确实是自家先生的表妹不假,而那些人所谓的猜测,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现在的教书匠似乎只是个老头,但从其眉宇间不难看出年轻时必然是个气宇轩昂的美男子。
但是,自那位苏家姐和刘夫子和离后,教书匠却是从未和苏家姐也就是自己的表妹再见上一面。
“先生要出远门?”白忘忧收拾了脑海中的乱七八糟,问道。
“一位故人大限将至,我去送他最后一程。”教书匠毫不讳言的出了原因。
“师傅,节哀。”白忘忧歉意的道。
“哈哈,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活得够久了,就该死了。”教书匠豁达的道。
白忘忧离开了,教书匠将他送到了门口。
鬓角斑白的教书匠望着远去的弟子,眼中露出了一丝怜惜之色。
当年无知无畏的家伙如今却是肩扛重担,再也走不出当年轻快的步伐了。
教书匠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拿着那一卷读了一辈子也没读完的书,然后离开了这座学堂。
三十年前,一个书生也是从这里出发,满怀一腔的抱负,他去了下第一大的书院,在那里成为了很多饶师弟。
五年前,书生又狼狈失意的回到了这里,并在这里开了一座学堂,专门教授寒门子弟,成为了一个教书匠。
五年后,这个书生已经两鬓斑白,又要再次从这里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