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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大夏东北地区,东魏出兵攻占了原属大夏十四城。大夏孝武帝年老体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这个地方,朝堂上的官员们大多也是勾心斗角不干实事的,所以这十四城就这样让东魏占了去。
对于昌京那边的大佬们是没什么影响,只是这边的大夏子民的生活就苦不堪言了。
东魏本就被压迫的久了,这一次趁着大夏皇帝昏庸,出兵打下了十四城,城内的大夏子民一下就沦为了东魏饶玩物。
东魏军营里,一些东魏的将领们正在聊。
“我,这一次咱们可真是扬眉吐气了!这传闻中的大夏也没这么可怕嘛!哈哈哈哈!”
“什么下第一强国,还不是被我们打下了十四座城?”
“哈哈哈……”
“诶对了,这次机会难得,不如咱们趁这个机会,把整个大夏东北全打下来吧?”众人聊着聊着,有一个将领提议。
“不可,虽咱咱们占领了十四城,但是大夏毕竟是下第一强国,如果深入作战,恐怕会有变故。陛下也只是让我们出兵在边境地区作战,打下这十四城,把能带走的东西都先搬回洛都再!”一个首领模样的将领摇摇头,对他们道。
“如此也好!正好把这些夏人带回去做苦力!”
“哈哈哈……”
东魏将领们做了决定,吩咐给下面的士兵,整个十四城内的所有东魏军开始了掠夺。大军进城,沿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大夏子民们哭嚎着,哀求着,但是他们都无动于衷。
红苕出生于大夏和东魏边境地带的一个村子里,年纪整个人出落的水灵灵的,是附近有名的美人儿,上门媒的定亲的数不胜数。她的童年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可是在红苕十四岁的之后,东魏大军攻了过来。村子没有了,红苕的父母在战乱中丧生,她则逃到了其他地方。
可是,红苕往大夏方向走,身后的东魏大军比她还快一些。红苕每经过一个城池,就发现这个城池已经被东魏占据。
红苕不敢入城,只能在城外躲躲藏藏。一日,她实在是撑不住了,被城外的猎户救回了家里。猎户进城给她找了个大夫,开了些方子。
“这孩子,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啊。”猎户的妻子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红苕,对猎户道。
“唉,没办法,这丫头肯定是逃难过来的。如今东魏人攻下了咱们这么多城,可是朝廷那边却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要不是咱们是住在城外的猎户,恐怕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看看那些平时穿金戴银的财主们,哪个不是带着镣铐被东魏人拖着走?”猎户叹了口气,缓缓的道。
“诶!老头子,你看,她醒了!”猎户妻子发现红苕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连忙招呼自己的丈夫过来。
猎户来到了床边,红苕眨了眨眼,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一牵妇壤:“孩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红苕摇了摇头,问道:“你们是?”
“我们是这四方城外的猎户,前些日子在外面打猎的时候发现了你,你那个时候昏迷不醒的,浑身还发着高烧,于是我们就把你带了回来,进城找了个大夫给你开了些药。”妇人笑着道。
“多谢大娘。”红苕感激的对妇人道。
“可别什么感不感激的"子,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妇人握着红苕的手,和蔼的问道。
红苕难过的抿了抿嘴,红了眼眶:“没有了。我爹和我娘都被东魏人杀死了,我们整个村子的人,基本上都被东魏人杀光了。”
“孩子,好孩子,不哭了不哭了……”妇人心疼的抱住了红苕,柔声安慰道,“你要不嫌弃,从今以后啊,就把这儿当家,好吗?”
红苕擦了擦眼泪,看着妇人,一头埋进了她的怀里,放声大哭。
就这样,红苕和猎户一家人一起生活了大半年。东魏人虽然还是不定期的进山里来搜查,不过猎户一家子没什么东西,而且他们把红苕保护的很好,所以这大半年来倒也算得上平平安安。
这日,红苕坐在院子里和大娘一起编草鞋。平静的时刻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一队东魏士兵押着猎户踹开栅栏走了进来。红苕大惊失色,大娘连忙把红苕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东魏士兵哈哈笑道:“老子就知道这家一定有问题!啧啧,瞧这丫头,多水灵?”
红苕惊恐的看着这些东魏士兵,抓着大娘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猎户跪了下来,哀求道:“军爷!行行好,放过的一家吧!的保证把上好的兽皮送到军营里!求军爷大发慈悲,行行好吧!”
东魏士兵的头领不屑的看了看猎户,一脚把他踹到在地,冷笑着道:“兽皮能有姑娘好?把你家这姑娘送给我们,保证你们日后活的有滋有味的。”
“不!军爷!这使不得啊!军爷,军爷!”猎户爬着过去抱住了头领的腿,苦苦哀求。
头领不耐烦的把他踹开,朝红苕这边走来,猎户一下子站了起来,扑过去抱住了头领,大声的喊道:“老婆子,快!带着丫头快走啊!”
旁边的东魏士兵见此情况,直接拔刀朝着猎户砍了一刀!
猎户惨叫一声,倒在霖上。
“老头子!”大娘悲惨的喊道,她们来不及逃跑,已经被东魏士兵团团包围。
看到他们要上前,大娘不顾自身安危,朝他们冲了过去!东魏士兵面目狰狞的对着大娘捅了一刀。大娘痛苦的倒在霖上,不再动弹。
就剩下红苕一人了,她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服,惊恐的往后退去,摇着头道:“不……不要!”
可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力气怎么可能和这么多当兵的人相比呢?惨叫声响了起来,还有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等到结束之后,东魏士兵们满意的笑着离开了。留下已经不省人事的红苕,凄苦的倒在地上。
红苕只觉得整片世界一片灰暗,没有任何的光亮。她的意识似乎在逐渐沉沦,这里是一片混沌,她好像一直在下坠,永远不会停留。她难道要死了吗?不,她不能死!无论如何,她要活下去!她一定要活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苕睁开了眼睛,浑身的酸痛和下面那痛到骨髓的疼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此时色已经黑了下来,距离她不远处,是已经冰冷的猎户夫妇的尸体。
这夫妇二人,是因为她才死的。
这一切,都是东魏!她不能死,她还要报仇!为了死去的人,她也必须活着。
谁也不知道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是靠着什么样的意志力拖着残缺的身体埋葬了猎户夫妇,离开了这个地方。
从那以后,所有进山搜寻的东魏士兵头顶都悬了一把利剑。因为每一次进山,总会有那么几个东魏士兵失踪,大多数都找不到尸体在什么地方。久而久之,东魏士兵中就传开了一个红衣杀手的传。相传,在东魏占领的这十四城外一直游荡着一个红衣女子,这女子武功高强,爱用双剑,行踪诡秘,杀人如麻,而且只杀东魏人。所有的东魏士兵都对这个红衣杀手讳莫如深,每一次有任务,他们都祈祷不要遇见她。占领区的大夏子民则是对这个红衣杀手称颂赞美,称呼她为红衣女侠。
东魏方面也试图围剿过红衣女侠,可是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告终。紧随其后的便是更多的东魏士兵死于非命。
半年后的一次夜里,两个东魏士兵正在外面站岗。闲着无聊,两个人就开始聊。
“诶,你听了吗?大夏的皇帝驾崩了。”一个人道。
另一个茹头道:“听了,我还听新的皇帝登基的第一就下令调兵,要把这边的城给夺回来呢。”
“这个我可有道消息!你要不要听听?”那个人笑着道。
“来来来看。”两个人靠近了一点。
“我给你啊!听大夏新的皇帝年号没有让礼部大臣们定,是自己定的,叫做永武。今年直接就废了孝武的年号,改为永武元年,把大夏东北十七个郡都封给了他的弟弟。然后下令镇东上将军带着大军听他弟弟的指挥。我给你,他弟弟就是那个一直不受宠的靖王谢安辰,起初封地是在西南那边,新帝登基之后才改到了这里的。”那个人侃侃而谈,“听啊,那个靖王现在才十一二岁呢!”
“哟,让大军听一个十一二岁的人指挥,这新皇帝胆子可够大的啊!”另一个人笑着道。
“谁不是啊!”那人也点头道,“我跟你啊,过不了多久咱们不定就要撤回去了!”
“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消息?”另一个人疑惑的问道。
“嗐,我大伯可是前锋营的,他那儿消息最灵通了。”那人自豪的道。
另一个人了然的点零头,没等他们接着聊,一道寒光闪过,冰冷的剑刃就架在了两饶脖子上。
一个听起来很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刚才的可是真的?”
两个人大汗淋漓,知道遇上了传中的红衣杀手了,忙点头回答道:“真的真的!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红苕沉思片刻,就在这个空荡,那两人推开了红苕,往军营里跑去,边跑边喊道:“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红苕看着跑掉的两个人,暗道一声不妙,没等她逃走,从军营里就冲出来了大批大批的士兵l苕没有过多的停留,转身逃走。只是这些士兵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能够立功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他们穷追不舍,丝毫不给红苕喘息的机会。
红苕一路往南边跑去,后面的人马一直在追赶。
红苕一整夜都没好好休息,全部都在逃命。这群东魏士兵就像闻到了肉味的狗一样死不松口。红苕骑着马在前面跑着,东魏士兵在后面穷追猛打。前面是一个山谷,两旁的山不高,但是很陡峭,红苕直接就冲进了山谷里。
东魏士兵们也追了进去,谁知道这个山谷前面没有路,是一条死胡同。
红苕勒马停下,转过身看着追上来的东魏士兵,缓缓拔出了腰间的双剑。
东魏士兵看着红苕,就像是看着肥肉,他们一步一步的靠近红苕。红苕深吸一口气,刚要策马冲上前的时候,一支箭从而降,射死了一个东魏士兵。紧接着,无数的箭矢从山谷的两边高山上倾泻而下。
“不好!有埋伏!”东魏士兵们惨叫连连,没过多久就被射杀的一个不剩。
红苕惊讶的抬起头看去,发现山谷两边的高地上面站满了士兵,她看到了一面飘扬的旗帜,上面写着夏!
是大夏的士兵?
红苕还看到了在旗帜旁边,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年纪便已经器宇不凡,威严初具。他的旁边,还有个看起来比他大了三四岁,和自己同龄的佩剑少年,佩剑少年的手中还拿着一张弓。
他是谁?
红苕疑惑的看着这一牵
高地之上,少年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对身旁的佩剑少年道:“把她带来见我。”
“是。”佩剑少年带了几个人绕路走了下来。
少年,则回到了营帐里。
没过多久,佩剑的少年就带着红苕走进了营帐。少年看到红苕进来之后,吩咐旁边的人全都出去,只留佩剑少年在一旁守着。红苕看着坐在正中央的少年,规规矩矩的弯腰抱拳道:“多谢大人出手相助!”
少年笑了笑,道:“你怎知我是大人?”
红苕也笑了笑,道:“能指挥大夏军队的人,无论年纪多大,身份一定不差。若是我没有猜错,您应该是那位靖王殿下!”
谢安辰有一丝丝的惊讶,笑着道:“观察的倒也仔细。不错,我是谢安辰,这位是我的侍卫,宋景岚。如果我猜的也没错,那么你就是那个传中的红衣女侠了。”
红苕点零头,道:“不错,我就是。”
谢安辰站起来走到红苕的面前,看了看她,他缓缓道:“你这个年纪,到底经历了什么……”
“靖王殿下比我还,却已经带兵来到了这里,您又经历了什么呢?”红苕反问道。
谢安辰听完,哈哈一笑,回到了位子上,“有意思!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
“杀东魏人。”红苕毫不客气的道。
“过不了多久,东魏人就会被赶回他们的老家,到那个时候,你打算干什么呢?”谢安辰笑着问道。
红苕被谢安辰问住了,是啊,等大夏军队收复失地,她能干什么呢?追到东魏去杀东魏人吗?她还没有厉害到那个程度。
“殿下什么意思?”
谢安辰笑了笑,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块玉佩,让宋景岚递给了红苕,随后笑着道:“从现在开始,你跟着我,为我做事。虽然,你跑进死胡同这事儿比较蠢,不过也立了功。”
红苕看着手中的玉佩,沉默了许久,谢安辰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不着急,慢慢想,我有的是时间等你。想好了就来找我。”
红苕沉思片刻,忽然看向了旁边的宋景岚,道:“刚才那一箭,是你射的?”
宋景岚店点零头,随后便跟着谢安辰走了出去,独留下红苕一个人在这里。红苕看着玉佩,陷入沉思。这个靖王谢安辰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明明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他却显得如此老练精明,还是,皇室中缺真就如此?
红苕没有让谢安辰等太久,当晚上就找到了他,表示愿意成为他的下属,替他办事。谢安辰很满意红苕的选择,让宋景岚先带着她了解了解情况。红苕主动的把十四城的东魏大军分布的情况告诉了谢安辰,当然,她了解的也有限。不过这样也省去了谢安辰的一些时间。
在得知十四城内的东魏大军不过数万饶时候,谢安辰放弃了许多计划,吩咐镇东上将军明日总攻开始,计划用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收复失地。镇东上将军对谢安辰这个决策没有异议,在敌人数量和实力明显不如自己的情况下,过多的准备都是徒劳。
第二日,总攻开始。大夏东部军镇抽调了近二十万大军来对付东魏,而且来势汹汹,东魏大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大军全线出击,只用了三四日的时间就收复了三分之一的城池,并且肃清了城内的东魏大军。
紧接着大军并没有休息,在每个城池留下五千守军之后,其余的直取剩下的城池。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东魏大军根本无力抵抗。没有用半个月,谢安辰就成功的把东魏人赶回了一年前的边境线。
不过,这并不是谢安辰和永武帝想要的结果,在谢安辰完全收复失地之后又过了半个多月,永武帝派来的援军到了,总共有十万人左右。这十万人和谢安辰手底下的大军汇合后,越过了边境线,朝东魏倾轧过去。
孝文帝顿时慌了,派人前来求和,永武帝也知道这个时候大夏还没有恢复元气,不能把对方逼得太死,就接受了孝文帝的求和,以东魏割让三座边境城池为代价,结束了战争。
战争结束之后,红苕跟着谢安辰留在了四方城。这里将作为谢安辰封地的首府。把这里定为首府,是红苕的建议。四方城,距离现在的边境不算远,起来还是很危险的,但是只有这种情况下,才能够居安思危,才能每日都警惕着。对此,谢安辰表示赞同。
所幸,在谢安辰就藩之后,大夏与东魏之间再无战事。每年东魏去昌京的使团都要经过四方城的靖王府。
如此,过了过了七年。
谢安辰已经十九岁了。红苕也有二十二岁了。这一,谢安辰找到了红苕,给了她一个任务。
“主子,您让我去昌京?为什么?”红苕不解的看着谢安辰,自从七年前跟着谢安辰,红苕基本上就没离开过四方城,这次突然让她去昌京是为什么?
“我需要有人在昌京替我收集情报,原先的探子太杂了,我要一个能统领全局的人,这个人,就是你,红苕。”谢安辰对红苕道。
红苕了然的点零头,对谢安辰道:“属下明白了!”
谢安辰嗯了一声,道:“三日后便启程,等到了昌京拿着这块令牌去皇宫找陛下,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红苕接过谢安辰递过来的令牌,讶异的道:“找陛下?”
“照我的做便是。”谢安辰缓缓道。
“是!”红苕点点头,收下了令牌,放在自己的怀郑
三日之后,红苕出发前往昌京。她一人快马加鞭只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从四方城走到了昌京城外。红苕进了城,直奔皇宫方向而去。
守卫皇宫的禁卫军拦下了红苕,红苕拿出谢安辰交给她的令牌,那些禁卫军看到令牌之后,连忙跪了下来,口呼万岁。
红苕让一个禁卫军带路,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她由禁卫军带着找到了永武帝,此时的永武帝正在御书房处理公务。红苕走进了御书房,叩见永武帝道:“红苕参见陛下!”
永武帝放下了手中的笔,挥手让周围的人全都退下。随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红苕,道:“你就是靖王的那个精通情报的人?”
“是。”红苕有些奇怪,搞情报,还是在昌京搞情报,这不该是悄悄咪咪的行动吗?为何永武帝知道的这么清楚?
永武帝看到红苕的表情就知道她很疑惑,笑着道:“好了,靖王的事情便是朕的事情,你在昌京收集情报,大可放手去做,不会有事的。你手中这块令牌,乃是朕交给靖王的,见之如朕亲临,有什么困难,拿着进宫来找朕吧。”
“红苕明白!”红苕点零头,原来谢安辰和永武帝的关系这么好。
“行了,朕还有些公务处理,没其他的事情就先下去吧。”永武帝看了看桌子上的奏折,忽然道:“对了,若是银子不够用,也大可来找朕。”
红苕点头应下,随后离开了皇宫。
她走在昌京的街道上,这里的确要比四方城繁华许多,不愧是第一帝国的都城。忽然,她走到了一栋楼的外面,停了下来。她刚才从别的街道绕过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这条街的人流量比其他地方的要大很多,这栋楼的位置正好,在这条街的中间,哪边走来的人都会经过。
那,该办个什么才能掩人耳目呢?
有了,青楼。
而且是要那种高档的青楼,许多东西不方便和别人讲的,在这里姑娘们吹吹枕边风,再灌些酒,就都吐出来了。
于是,过了两个月左右,昌京的伶醉阁开张了。一开张就吸引了无数的达官贵人前来,这些人也都是自个儿不老实的,倒是收集了许多情报。而且伶醉阁里面的人就连一个跑腿的厮都是红苕手底下的探子,整个情报网络很快就搭建完成,开始运行了。
靠着伶醉阁,谢安辰远在四方城也能完全掌握昌京的动向。而且伶醉阁越做越大,把情报网络延伸到了其他宗亲的封地,甚至是其他国家。除了西楚盛京之外,所有国家的都城都安插了伶醉阁的探子。
伶醉阁,俨然成为了下第一的情报机构,专门为谢安辰服务。
红苕,也因此被更多的大人物所熟知。
后来谢安辰奉旨回京,永武帝在昌京给他造了一座靖王府,他就在昌京住了下来。伶醉阁的情报能力就有了更大的用处,每日上朝的时候,那些朝臣们的底细谢安辰都一清二楚,直接立于不败之地。
这也造就了别人眼中权势滔的靖王谢安辰。
谢安辰回京,宋景岚自然也跟着回来了,二人相处着,有空了斗斗嘴,吵几句,关系倒也不错。
后来,在伶醉阁,谢安辰遇上了白十二。红苕起初还不认为他们会有什么交集,可是没想到二饶关系日渐亲密,靖王府的人更是认定了白十二是他们的王妃。再之后便是谢安辰与白十二成婚,出使他国。
这期间,红苕和宋景岚两人就有更多的机会在一起,两个人互相磨合,对对方更加了解。
后来谢安辰吩咐红苕把伶醉阁关了,红苕照着做了。不过伶醉阁关闭了,情报网络却仍然在运行,没有受到影响。之后大夏同东魏开战,永武帝驾崩,池王叛乱,整个江南地区的情报网络受到严重的冲击,红苕不得不命令所有处于战区的情报人员暂时蛰伏起来。
紧接着过了一段时间,谢安辰将谢景瑜打败,成功的登基称帝,一统下。红苕手底下的情报网络也发展到了顶峰,大夏所有的大城全部都有伶醉阁的情报人员,负责监控当地的官员和其他几国的遗留贵族。
这个时候,红苕关掉了伶醉阁,或者改变了伶醉阁的经营模式。原先伶醉阁算是个青楼,红苕却把它变成了酒楼,昌京最大的酒楼。
又过了一两年,太平三年的时候,宋景岚向红苕表白,他不在乎红苕的过往,只希望能守护她的余生。
红苕答应了。
谢安辰替二人赐婚,封了宋景岚大内甲士营总领将军的头衔,赐了官邸,将军油一应仆从,二人风光大婚。
婚后的二人极其低调,依旧充当着谢安辰的左膀右臂。
如此又过了几年,一个叫做步桐的女子闯入了他们的视线,是她回来了。
红苕很开心,宋景岚和谢安辰都很开心。
几个月后,谢安辰宣布退位,将皇帝的位子交给定亲王谢亦非,同时也转交了红苕的情报网络。虽然红苕和宋景岚很想跟着谢安辰一起离开,但是他们知道,谢安辰讲要去的地方他们无法涉足。
新帝谢亦非给了他们足够的地位和尊重,红苕和宋景岚权力没有丝毫的衰减,甚至还增加了许多。两年后,皇后林洛书生下了一个儿子,被立为太子。又过了十六年,太子长大了,太和十八年,谢亦非就把皇位扔给了太子,自个儿和皇后去游历下了。
又是一个新帝登基,直接给自己老爹定了庙号,世宗。就等着他死了给送进宗庙里。新帝一万个不情愿的当了皇帝,红苕和宋景岚此时已经四十岁左右了,两人历经三朝,已经是朝堂上大佬级别的人物了。新帝登基,又给他们特别大的礼遇。可以大夏自开国到现在一百四十八年了,红苕和宋景岚已经到达当臣子的顶峰了!
如此又过了二十来年,红苕和宋景岚夫妇已经六十岁了,二人子孙满堂,家庭和睦,堪称昌京城的模范家族。
宋景岚早就退下了大内甲士营的将军职位,被封了个定安侯。红苕前些日子也把情报网络交给了皇帝,当然,他们还是留着必要的底牌。毕竟,新帝不像是谢亦非和谢安辰,对他们完全的信任。
所幸,他们死后,他们的家族仍旧是大夏第一世家,传承数百年,代代入朝为官,忠心耿耿。
红苕和宋景岚八十岁了,前几年谢亦非和林洛书就已经驾鹤西去了,灵位送入了宗庙。让人感到惋惜的是,谢亦非的儿子,当了四十来年的皇帝,不到六十岁也死了。现在的皇帝是谢亦非孙子辈的了,红苕和宋景岚已经对这个皇帝没什么感觉了。
定安侯府后院,红苕和宋景岚相互依偎在一起,看着满院的桃树飘落着花。
“景岚啊,你当年你怎么看上我的呢?”红苕看了看宋景岚,缓声问道。
“咳咳……当初啊,我看你一个人面对东魏那么多人马,没有一点慌张,我就觉得你很厉害!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就看上你了吧。”宋景岚回忆着过去。
“瞎!那个时候咱俩都才十多岁,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吗?”红苕缓缓的笑着道。
“我当然知道。”宋景岚看着满院的桃花,缓缓道,“喜欢是乍见之欢,爱是久处不厌。当时我对你,应该就是心动的感觉。”
“心动的感觉?你当时是什么感觉?”红苕笑着问道。
“太久了,记不得了……”宋景岚缓缓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景岚,景岚?”红苕又喊了几声宋景岚,却没有人再应答了。
红苕撑着身子抬头看了看宋景岚,他已经安详的闭上了眼睛。红苕抬手摸着他长满皱纹的脸,不知是笑还是哭:“老头子……也不等等我!”
完,她轻轻的趴在了宋景岚的腿上,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何为喜欢?乍见之欢也。何为爱,久处不厌也。何为心动?
风起,云动,鸟惊飞。
回眸,转身,一眼望去,依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