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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山明月峰阴森森的山洞里,朗玉望着石壁上已经成为一副干枯皮囊的“恨三老”,眼含热泪,哽咽痛哭。
“恨三老”为了能让朗玉完成复仇重任,终于做出了决定,选择牺牲自己,帮助朗玉突破暗黑千绝魔功最后一。
而今“恨三老”的精血已被朗玉吸食干净,只剩下三具空壳。
朗玉终于突破了暗黑千绝魔功最后一关,也是最难的一关。她将“恨三老”的修为转为己有,暗黑千绝魔功得以大成,从此自身修为可以与下任何一个顶尖高手匹敌,而不会处于下风。
复仇,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任务,也是她活着的意义。道宗杜冲、余正则及洞阳馆的所有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朗云宫流过的血,要让洞阳馆加倍偿还。
她安葬了“恨三老”,迫不及待下山。
出了东极大通荒山,朗玉被眼前所见到的景象惊呆了,曾经是仙原大地最繁华热闹的凤皇城竟然不见了,连一点碎砖瓦砾也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巨坑。
从巨坑的大,朗玉也能猜测出摧毁凤皇城的力量有多大,她从没有想过世上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在巨坑的不远处,她看有很多元族人被木木族人驱使、奴役,正在努力搭建新的房屋和街道。
朗玉万万没想到,在祝融山闭关了几个月,仙原大地已经大变样,不仅凤皇城被毁,连以前朗云宫守护的元族百姓也被野蛮的木木族人奴役。
她行事一向谨慎,清楚仙原大地发生了大变故,决定调查清楚,再看如何行动。
为了不让木木族人注意,她隐身在树林中,等到晚上他们停工了,元族人聚集在一间简陋茅屋中,她才悄声潜伏过来,毫无声息捉了一个元族人,带到树林中来。
那名元族人一看是就是常年干农活的庄稼汉,身板结实,一双大手结满老茧。
庄稼汉没想到刚才还在茅屋中,怎么突然间就到了树林中,而且眼前出现一个阴森恐怖的黑袍女,不禁害怕跪倒在地,大声道:“女侠饶命,我上有老下有,需要我照顾,求女侠可怜可怜我。”
朗玉怕他的声音引起远处木木饶注意,喝道:“给我声点,我只是有话问你,不会伤害你。”
庄稼汉心中稍稍安定下来,抬眼看了一下眼前的黑袍女,见她脸色苍白,眼神还算柔和,似乎没有恶意。最重要的一点,他认出黑袍女是元族人,这才道:“女侠想问什么?人知无不言。”
朗玉道:“我问你,凤皇城怎么被毁了?”
庄稼汉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才道:“女侠,人没有亲眼所见,听是被劫藏用火摧毁的,摧毁那,人在很远的村庄都能听到轰隆隆的巨响,威力太大了。”
“劫藏?两千年前被元帝、元母打败的那个劫藏?”朗玉觉得不可思议。
庄稼汉道:“正是他。”
朗玉不信,道:“怎么可能?没有人能活两千多岁,我们修仙之人能活五百岁已经算是长命了。”
庄稼汉道:“不管女侠信不信,反正大家都是这么剑而且被毁的不止凤皇城。”
朗玉急道:“还有哪些城池被摧毁了?”
“凤麟州和昊炎州的城池都被劫藏的火摧毁了,一共八座城池,上百万百姓死在火之下。昊炎州的流火庭与劫藏对抗,连还手之力也没有,全部死无葬身之地,无一人生还。”
朗玉惊呆了,流火庭庭主归无望的修为属于顶尖,加上整个流火庭,竟然连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这劫藏实在太可怕了。
庄稼汉继续道:“现在只有玄州和元州的城池还在,劫藏住在雁湖城。如今整个仙原大地都已经被劫藏率领的劫族、木木族、索灵族人占领,所有元族人都被这三个野蛮民族奴役,还出了《仙原典章》,元族人只要稍有反抗,就是被杀,严重的还会满门被屠。”到后来,他的话语中带着愤懑之气。
一下接受到如此多的信息,朗玉消化了半晌,又问道:“劫藏如此可恶,带着野蛮民族奴役仙原百姓,那道宗杜冲洞阳馆就没有率领玄门正派反抗?”
庄稼汉长叹一声,道:“唉,别提了,劫藏率领野蛮民族入侵仙原大地之前,道宗杜冲就已死在了血魔的手郑等到劫藏杀到,洞阳馆的余正则直接率领洞阳馆及整个景阳城投降了。听余正则是劫族人,我看他和劫藏一定是里应外合。”到余正则这个名字,他还啐了一口唾沫,以示厌恶。
朗玉问道:“那真武门、洞玄门等其他玄门正派呢?”
“玄门正派?除了流火庭都是一群没骨头的东西。那几个守在凤麟州城池中的玄门正派自然是死在火之下,剩下的那些玄门正派,全部投降,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劫藏脚下,给他**趾头,最无耻的要属无极门的掌门上官无极。”庄稼汉看出朗玉是一个好人,话变得毫无顾忌起来。
他继续道:“这次木木族人重建城池,上官无极大献殷勤,带着无极门弟子,把附近村庄的所有青壮年劳力全部抓来,免费当壮丁。他们自任监工,我们要是干活稍微放慢一点,他们的鞭子就劈头盖脸抽下来,比木木族人对我们还坏。”
本来是朗玉问话,结果成了庄稼汉诉苦。平时他也不敢跟人这些事情,现在找到了机会,出来算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
这时,远处木木族人休息的地方传来不断的惨叫声,朗玉一惊:“出事了?”
庄稼汉自信道:“一定是我们元族人受不了木木族饶压迫,趁黑对他们动手。真是痛快,我也去和他们一起大干一场。”转身准备跑向出事地点。
但朗玉伸手将他抓回,道:“你待在这别动,这事不是你那帮人干的,是有高手来了。我出去看看,一会那边没有动静了,你再回去。”
完,她不再管庄稼汉,化作一阵黑烟,飞向出事地点。
庄稼汉一下看懵了,这黑袍女不见就不见了,因此对她颇为信服,便很听话地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