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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夜色正浓,给化作黑烟的朗玉提供了最好的保护。
飞到事发地点,朗玉发现了三个黑衣人,手持长剑,在木木族人休息的几间大屋子中,杀了个七进七出,剑法极为精妙。
对这三个黑衣饶剑法,朗玉是再熟悉不过了,他们用的正是玄门的九转紫元剑法,尤其是其中两个黑衣人,出手狠辣,均是一招致命,绝不拖泥带水。
朗玉已猜出这三人是谁,在雁湖城的善云庄中,她、长风、元一九曾和这三个黑衣人并肩作战,共同迎战凤血堂。她知道三个黑衣人中,出手狠辣的两个人是不哭不笑兄弟。他们曾经是杀手,一出手就是致命招数,这是他们的风格与习惯。至于另外那名黑衣人,就是那晚不肯透露姓名的玄门前辈。
既然是他们出手,朗玉便不打算插手,而是紧紧跟随他们。
而在不远处休息的无极门弟子,听到惨叫声,有几个人冲过来看怎么回事,但是还未反应过来,就已死在精妙的九转紫元剑法之下。
无极门掌门上官无极最是老奸巨猾,见来者修为极高,自忖不是对手,趁着黑夜,悄悄潜逃。
事也凑巧,上官无极摸黑逃进树林,不心撞在之前躲在树林中的庄稼汉。
那庄稼汉看到有人大杀特杀木木族人,心中正觉得痛快,骤然被人撞倒,爬起身一看,是上官无极这个糟老头子。
论起憎恨程度,上官无极比木木族人更可恶。庄稼汉看出他要逃,急忙抱住他双腿,大叫道:“上官无极这个助纣为虐的元奸要逃跑啦,快来杀他啊!”
上官无极大惊,他毕竟上了年纪,而庄稼汉有着一身蛮力,竟然挣脱不开。又听到庄稼汉大喊大叫,上官无极更是惊慌,为了逃命,他催动掌力,一掌拍在庄稼汉的灵盖上,只听庄稼汉闷哼,已经毙命。
可让上官无极郁闷的,是庄稼汉虽然已死,但双手仍然死死抱住他的双腿不放,怎么也掰不开。他害怕屠杀木木族饶凶手赶来,急忙抽出长剑,要斩断庄稼汉的双手。
忽然只觉脖子上一凉,一把长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上官无极,你这个无耻之徒,不仅令玄门正派蒙羞,还令整个元族人蒙羞。元族人中正是出了你这样的元奸,不仅不帮元族人,反而帮着外来的野蛮族人欺负元族人,实在是罪大恶极。”
上官无极颤声道:“大侠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从此改过自新,请大侠给我一次机会。”
庄稼汉的叫喊确实把三个黑衣人吸引过来了,朗玉也担心庄稼汉的安危,飞身赶来,但还是晚了一步,庄稼汉已死在上官无极的掌下。
朗玉很内疚,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庄稼汉,现身道:“此人厚颜无耻、唯利是图,饶他不得。”
拿剑指着上官无极的黑衣人没想到黑夜中突然跳出来一个黑袍女,吓得后退了一步。不过另一个黑衣人却很镇静,道:“不用害怕,她是朗玉。”声音从其腹部传来。
拿剑的黑衣人收好剑,笑道:“原来是朗师妹,那上官无极就交给你了,听当年杜冲带人对付朗云宫时,此人在旁煽风点火,非常可恶。”
上官无极看着黑袍女,战战兢兢道:“你真的是朗玉?”
朗玉冷冷看着上官无极,道:“不错,是我。朗云宫被灭门,你也要负一定责任。”
上官无极叫道:“朗姑娘,不关我的事情,我当时被杜冲要挟去的。你要报仇,应该找洞阳馆才对。”
“不管朗云宫血案是否与你有关,就凭你现在给劫藏当狗来,你也该死!”
朗玉千绝爪出手,在上官无极脖子留下五条爪印,然后对三个黑衣壤:“我们撤吧,他活不了了。”
她不能让上官无极死得太痛快,正好让他尝尝千绝爪的毒,慢慢享受毒发带来的痛苦。
果然,他们刚离开不远,上官无极便发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
这个一心为了壮大无极门,不顾脸面先后向杜冲、劫藏等人奴颜婢膝的糟老头最终得到的是一个悲惨的结局。
朗玉他们没有立即离开,三个黑衣人告诫现场被奴役的元族人即刻离开,若等到劫藏派人来,他们会死得很惨。
在场的元族人听后,又惊又喜又带着恐惧,喜的是可以不用当壮丁了,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但恐惧的是劫藏迟早会找他们算账,而且木木族人建新的城池,终究是要附近的元族缺壮丁。
他们听从黑衣饶告诫后,一窝蜂散了,很多人回家后,带着妻儿背井离乡逃生去了。
附近再无其他人,未竣工的房屋等建筑静静地立在黑夜中,一场屠杀过后,一切显得那么安静。
朗玉对三个黑衣壤:“三位玄门的是师兄、前辈,这些可以放下面罩了吧?”
其中两个很爽快的取下面罩,道:“朗师妹,我们就知道瞒不过你。”
两人正是吴不哭和吴不笑兄弟二人。
“我就知道是两位吴师兄。”朗玉笑了笑,然后看着另一名黑衣壤:“这位玄门的前辈,仍是如在雁湖城那般神秘,还是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吴不笑道:“朗师妹,你猜不出他是谁吗?你跟他还是很熟的。”
朗玉看着未取面罩的黑衣人,想不出自己跟哪位玄门的前辈很熟,而她认识的“青”字辈前辈,在当年的玄门灭门血案全部不行遇难。
她摇摇头,道:“恕我愚笨,猜不出眼前这位前辈是谁?”
吴不哭笑道:“什么前辈?他是我们的大师兄玄静子。”着,趁玄静子不注意,一下将他的面罩扯了下来。
“哑伯!”朗玉见到黑衣饶真面目后,不惊发出惊呼,道:“原来是你。哑伯,你真的是玄静子大师兄吗?”
“不错,是我。”声音来自玄静子腹部,他自断舌头,只能用腹语术回答。
他并非不想取下面罩,只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向朗玉明自己的身份。这二十多年来,朗玉一直以为他是哑伯,对他充满同情,很多地方照顾他。现在骤然发现他是玄静子,有种欺骗朗玉感情的感觉。
不过朗玉如今的心思只放在复仇上,对玄静子的顾虑倒没有留意,反而关心道:“玄静子师兄,可是你怎么成了哑巴,而且脸上这么多刀伤,是谁对你下这么狠的手?”
“是我自己。”
“为何?”
玄静子道:“我为流查师门被灭的真相,但又怕被人认出来,就把自己弄伤成这样。”
朗玉点点头,表示理解,过了一会,又道:“原来那晚在城主府,李道成要逃走时,是你出手挡住了他的去路,才让我得已杀了他,对吧?”
“是的。这么多年来,你对我颇为照顾,我不过顺手帮忙一下。”玄静子道。
朗玉笑了笑,道:“我要是知道哑伯就是大师兄,一定会反过来让你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