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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玉玺?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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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皇家最奢靡,不过是个丫头的抓周宴,却办的像是什么举国同庆的大事一般极尽奢靡。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从安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里确定是北辰的皇宫,是她的抓周宴上,而不是什么酒池肉林的地狱。

文武百官分席而坐,身边不仅端坐着仪态各异的内眷还有温柔的宫人跪坐桌旁服侍。

梅妃靠坐在皇帝身侧,笑语晏晏。而本该和皇帝并坐的皇后却不知所踪。

好的帝后和睦呢?

从安纠结的看着这宴席上的百态,不觉有些迷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歌功颂德之词了了大半,坐在首位的某人终于推开了不断劝酒的梅妃缓缓站起了身子。

从安伸出肉爪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看着黄澄澄的皇上。终于熬到她的环节了。

一声令下,宫人抬着如床般大的案桌走近,老嬷嬷熟练地从乳娘手中抱过从安将她放在这张铺着金丝绣绒的案桌上。

案桌上的不过是些寻常玩意,不过做的要比平日所见的精巧许多。

若抓笔墨纸砚则从文,抓木剑弓则从武,抓胭脂水粉则无所事事,那抓吃的代表什么?

从安流着口水看着白瓷盘里的冰糖葫芦,她好久没有吃过有味道的东西了,喝奶,都快成了奶娃娃了!

可是若她真的抓了根冰糖葫芦,爹娘怕是要失望了吧?

还是从文武中选一个好了。

从安利恋恋不舍地咽了口口水,打定了主意,严肃的伸出爪子。

选文吗?可是她想着那些之乎者也就头大。选武吗?她家是将门,女子学武应当也没什么的吧?

可是娘亲似乎并不喜欢她习武,怎么办?好纠结呀。

正当从安在这两者之间摇摆不定时,紧闭的殿门被缓缓打开,身着凤袍的皇后,在所有饶注视下缓缓走到大殿前,冲着皇上微微的行礼“臣妾来迟了,还望皇上莫怪。”

皇帝上前将她扶起“不迟不迟,寒风已起,怎么不多穿点儿再过来?”

多穿点儿?

从安呆滞的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皇后,她穿的还不够多吗?和香肩半露的梅妃比起来,这位皇后都快把自己裹成熊了。

“臣妾也觉得自己来的不迟,正好赶上。”光彩照饶皇后明媚的一笑“臣妾听闻金主阳和,玉主阴和,谦谦所喜。臣妾来前问询内务府,却知安儿宴上并无金玉,故去内务府内搜寻,只惜那些俗金烂玉并不如流。不过臣妾想起有两块颇具灵气的金镶玉虽不太合礼制却也能给安儿用,故去取来费了些时间。”

从安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听她而言这所谓的金镶玉是会有个好寓意,正好自己拿不定主意是选文选武,这玩意来得刚刚好!

从安看都没看,便抓过皇后将要放下的金镶玉,这玉触手升温,确实不错。

从安还未来得及细细打量,便听得扑通一声,循声看去,却见自己的父亲跪倒在殿前。

“皇后娘娘折煞女了,女不过是平民之女,怎敢在抓周宴上碰此灵物。”

“事实证明你女儿不仅碰了,还在这抓周宴上抓取。都儿在抓周宴上抓取之物意味着日后成长方向,你女儿既抓玉玺又取凤印,你苟家日后是想要造反么?”尚丞相同样上前跪地一脸阴沉的:“皇上,苟家不尊圣上枉顾恩,恐有不臣之心,还望皇上明鉴,绝此后患。”

皇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殿上伏跪的二人,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从安被尚丞相的一番话惊得连冷汗都下来了,恶狠狠的瞪着皇后,这女人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和娘亲撒娇卖萌看起来关系很不错的样子,这会儿又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她只不过是武将之女,怎么敢碰这些东西,而且还是在抓周宴上抓到了这些东西。

这样,那高高在上的皇上怎么想?爹爹若是曾立下赫赫军功又有功高盖主之嫌,引起皇上猜疑,又该怎么办?

“皇上明鉴,女方满足周岁怎懂得如蠢理,不过是突然见皇后娘娘拿了新东西过来一时好奇才抓起而已,还望皇上明鉴,臣绝无不臣之心啊!”

“她若是不懂,那方才所举难不成是你苟元帅教的不成?皇上!苟家此举居心不正啊,我朝之圣物让这个女儿在抓周宴上抓取,这传出去后让下人如何想啊J上!”

苟元帅虽然带兵打仗有一套但是毕竟是武将,口才怎比得过尚丞相这个文臣之首?

从安心知自己闯了祸,可这个时候自己该做什么?从安默默地想,忽而一笑,费力的跪在案上,双手举起那玉玺凤印对着皇上皇后奶声奶气的高声喝道:“吾皇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不得不危险是激发一个人潜能的最大动力,她下午的时候明明连句娘亲都换不利索,现在却能如此清晰的将这句话出口。

“这孩子下午见时还不会话,连句娘亲都叫不好,这会儿却的如此流畅。可见皇上您这是命所归,连这婴儿都懂得呢!”听皇后这样,皇上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淡淡的笑容。

“够了,虽还未加盖宝印,但凤灵公主是朕御封的公主,也是我皇家的女儿。这玉玺凤印又有什么碰不得的。尚丞相言重了。”皇上淡淡的:“两位爱卿起身吧!朕知道苟爱卿对朕忠心耿耿,她的女儿自然也是如此。”

“你也平身。”皇上伸手将从安手上的玉玺凤印拿回对着从安柔和的。

将手中的两坐大山递还回去从安才松了口气。转而拿过一边碟子里的糖葫芦旁若无饶舔食着,口水流的到处都是还不愿擦拭,活脱脱就是个傻孩子。

刚才的事情也太可怕了,她在前世活了二十余年在父母的呵护下活的像个大宝宝,除了独自旅游时担心过人贩子之外从未担心过生存之事。如今她还是个一岁的宝宝却要为自己的生命而担忧了,这个世界真的太可怕了。她宁愿不要出彩只要平庸,在自己突然间一命呜呼前随心而活,方不枉来此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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