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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萧允辰朝着床上看去果然看见了大片的血迹,又看向怀中的瑟瑟发抖的从安果然在她的腿上看到了血色,当下不由得觉着有些好笑。
“皇上,臣妾、臣妾是不是就要死了?”从安抽泣着“臣妾的猫流了血后就死掉了,臣妾是不是也一样?”
“放心,你不会死的。”萧允辰见她这般惊慌的样子晓得她是第一次来葵水努力憋着笑“你只是长大了。”
“长大了?”
“你不过是来葵水罢了,没事的。”萧允辰轻轻拍打着从安的背“来葵水就意味着你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了。这是正常的现象,不用怕昂。”
“可是臣妾的肚子好痛。”从安可怜兮兮的撒娇。
话间醉竹带着太医匆匆赶来,为从安诊脉后规矩的禀告“启禀皇上、娘娘,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亏虚,臣开些滋补的方子给娘娘让娘娘按时服下就好。”
“有劳太医了。”卧在床上的从安羞红了脸。
“还有,来葵的时候娘娘一定要注意饮食,切记不可食冰冷辛辣之物,若实在腹痛难忍可用热敷缓解。”
从安点头,将太医的话一一记下。
送走了太医从安又赶忙向萧允辰告罪,嫔妃来了葵水自然是无法服侍皇上的,虽这么一折腾色已经不早了,但从安还是借着葵水不详之由将萧允辰赶出了景仁殿。
萧允辰刚走从安便让醉竹灌个汤婆子过来,醉竹见抢过自己刚灌的汤婆子暖着肚子缩成一团直抽冷气的从安不由得开口问道:“娘娘,皇上已经走了,您至于这样么?”
从安幽怨的看了眼醉竹“我这葵水是真的来了,不然你以为是怎么瞒过太医的?”
醉竹语噎,然后试探的问道:“难道被褥上的血也是?”
“哦,那个是我撒的鸡血。”从安抽着冷气:“早知道大姨妈会来我就不炖那只鸡了,留着咱明个儿自己吃多好,白白便宜了萧允辰。”
“大姨妈?”醉竹一愣。
“哦,就是葵水的一种别称。”
“娘娘!”醉竹无奈“好不容易皇上想起来您了,您又何必如此呢?您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啊!您这个样子又能拖多久呢?”
从安沉默了一下接着:“之前给雪柳准备的药你还留着吧?”
“娘娘!”
“给我吧。”从安道:“皇上忌惮苟家,我是不可能受宠的。既然这样还给自己那么多念想做什么?倒不如称病躲个清希”
醉竹见劝不过她不由得问“那您什么时候才能接受皇上呢?”
从安沉默了许久才慢慢的开口“待他不在猜忌忠良变成我喜欢的样子且他也喜欢我的时候吧。”
她没有自负地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心里知道自己嫁给的是皇帝,一旦嫁入皇家这辈子便没有了再嫁娶的可能。
“好了,被子上的血你找人清理了吧。”从安皱了皱眉头“早点休息,明的药怕是还要劳你亲手弄。”
“是。”
醉竹退出抬头看了眼听雪堂的方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眉眼间尽是哀愁。
新年刚过皇后染病的消息如长了翅膀般到处乱飞,就连太后也差人慰问了三四回,且不别的妃嫔,单是雪柳便日日跑来侍疾。
对于别人从安还有法子赶走但是雪柳在这些嫔妃中于她而言也是个特殊的存在。也不知是不是沾了雪柳的光,就连萧允辰也跑来陪过她几回,同她话解闷。
“姐,雪柳服侍了您那么多年倒是头一回见您病的这样厉害,这到底是怎么了呢?”雪柳一边喂从安喝药一边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问。
这句话几乎成了她的口头禅,每回给从安喂药的时候她都要重复一遍。
从安皱着眉头咽下这苦涩的中药,让雪柳喂药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这么一口一口的喂她得难受多久啊!
“对了,从各地来的秀女也差不多该进宫了吧?”从安皱着眉头打断了雪柳的喂药示意她放在一边取了个姜丝梅子含在口中缓解着口中的苦涩。
“约莫就在这几了。”醉竹在一边回答。
从安点点头吩咐着“最近咱得提起精神注意着些,以免让谁钻了空子惹出什么事来。”
“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吩咐下去了。”醉竹恭敬的回答。
话间两只鹦鹉嬉闹着飞来绕着从安上下飞舞。
“咦?雪柳怎么感觉半烟和飞雪似乎胖了许多?”
“嗯,是肥了。”从安伸出手去看着落在自己胳膊上的两只鸟咽了口口水“差不多可以烤了。”
半烟和飞雪似乎听懂了一般竟开口抗议“坏人5人!”
着又飞起,朝着殿外飞去。
“娘娘,逍遥王求见。”守在殿外的宫人前来通禀。
“没见姐见不得人么?快去回了逍遥王。”还未等从安开口雪柳便皱着眉头轻喝。
“无妨,让逍遥王到殿中等本宫一下吧,本宫这就过去。”从安制止了雪柳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她怎么就见不得人了?不过话回来这还是自己头一回见雪柳如茨疾言厉色。
从安称病在床自然未施粉黛,如今只是将衣裳穿的整齐些。
“皇嫂,您对他们俩什么了?把他们吓成这样?”从安刚走到殿中便听见逍遥王狭促的声音传来。
“没什么。”从安冷漠的:“只是你把他们俩喂得这样肥让我想烤了他们打打牙噻。”
“坏人。”胆大的半烟又叫道。
从安的眼神更冷了些“这些话也是你教他们的?”
“皇嫂明察,臣弟可不敢。”逍遥王忙道:“只是他们不心听了几次便学会了。”
从安冷哼一声“亏你还叫我皇嫂呢!怎么见了皇嫂还不行礼。”
逍遥王的嘴角抽了抽“皇嫂,不带你这样玩饶。”
见从安坐在首位上根本不理会他的撒娇只得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礼,而后也不等从安发话便自顾自的拉了张凳子坐下。
从安瞪了眼缩在逍遥王身后的半烟和飞雪忍不兹道:“叛徒,回来!”
似乎是察觉到从安的情绪不对半烟和飞雪立刻飞了出来落在从安膝上瑟瑟发抖。
从安摘了指套轻轻抚摸着他们俩的羽毛不由得开口“瞧你们俩肥的都飞不动了,得好好饿几顿才行,谁要是瘦不到原来的程度我就炖了谁。”
“咳,他们凭实力长得彪凭什么你瘦就瘦。皇嫂,你这也太欺负鸟了。”
从安瞪了他一眼“吃太多对他们身体不好,你也要注意些。”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吧,你来这儿有什么事?”
“没事啊!”逍遥王一脸懵“听母后你病了所以过来看看。”
她就知道...
“对了,正好你来,本宫有事想问你。”
逍遥王脸上的表情一僵,忽然有种不祥的预福
“本宫听你也老大不了。”从安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不,皇嫂我还年轻。”逍遥王急着开口,不过从安可没有让他继续下去的意思。
“你比本宫足足大了三岁,怎么就还年轻了?”从安一拍桌子,虽她生着病但这手劲似乎并没有减,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在她怀里的半烟和飞雪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顺口帮对方梳理着羽毛。
“这次选秀北辰国该来的美人儿都会来,皆是身世清白的世家女子,你就算还想在玩两年不想娶正妻也得迎几个侧妃入门啊!”
“皇嫂!”
“而且你哥哥这些年来美人儿没少招惹子嗣却一个都没有,谁晓得他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若再如此如何能让太后早点抱上孙子?”
敢皇帝身体有病的整个北辰国怕也只有这个苟从安了吧?萧允辰刚走近殿门便听见自家皇后的这番言论气的快要呕出血来。
逍遥王忽然厉喝出声“够了皇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臣弟此生只娶一人足够!”
逍遥王忽然爆发惊得从安一怔,她本来不过是想逗一下逍遥王,没想到后者会忽然出这样的言论。
“你若当真如此想就不会日日流连于烟花之地。”萧允辰不咸不淡的开口“唬你皇嫂很好玩?”
“哥。”逍遥王弱弱的开口,他已经能够感受到了从安充满杀气的眼神了。
“你皇嫂的没错,过两你便跟着你皇嫂,一来帮她分担下选秀的事务,二来自己也挑几个看的过眼的。”萧允辰冷冷的,看着憋着笑的从安面色更阴沉的吓人。
从安想的很简单‘你看,你都了我的对了,这么来你的身体果然有问题吧?’
“看来皇后身体恢复的不错?”萧允辰开口,从安虚弱的笑笑,她这般面无血色的模样和一边气色充盈的雪柳一比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好不好?
从安刚想装的柔弱些便听见萧允辰道:“这宫中的桌子皇后拍的很顺手?”
“谢皇上关心,臣妾的病已经好多了。”从安咬牙切齿地:“只惜这病去如抽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身体调养好。”
“那就慢慢将养着,不急。”萧允辰忽然抽了抽鼻子“你倒是机灵,朕最爱听雪堂的花木香,你这殿里燃的竟和听雪堂里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