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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秀儿则举了一个二米长木柄的半米长刀身,亮光闪闪的大钢万,在人身晃了一圈,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朝着乔老二的肚皮砍下去。
父女俩个配合的很好,倒是把围观的人群吓了一跳。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
“呢,这可是要命的啊。”
“这爷俩也太拼了,要是这一刀下去砍死了,这丫头可怎么办?”
“还是不要看了,这也太恐怖了。”
“要出人命了,快去报官去吧。”
此话一落,竟然真有人转身向外跑去。
忽听的圈里头叫好声此起彼伏,原本跑聊人又折回头来,一看那刀未并见血,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乔秀儿放下那刀,又捧了铜锣,收了一圈的钱,这一回收的铜板不少,间或有几块碎银子。
沐清歌看那乔老二白的跟个发面馒头似的,不像是个会功夫的样子,顶多就会耍两下表演的功夫,心知那大钢刀肯定有诈,但看那乔秀儿年纪,就跟着他爹行走江湖,也怪可怜。乔秀儿走到她跟前时,她一时心软,给了一锭十两的银子。
乔秀儿看着铜锣上的银子一愣,抬起头来看着沐清歌。她跟着乔老二行走江湖有十几年了,从未见过像沐清歌这样大方的看客,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都够他们父女俩半年的生活费了。她对着沐清歌鞠了几个躬,口中不停的着:“谢谢,谢谢!”
沐清歌出这银子,并不想引人注目,所谓财不露白,簇人员繁杂,要是让人知道她怀里揣了上万两的银票,又孤身一人,难保不会生出打劫的心思来。
她倒不是怕事,只因是偷着出来的,万一被夜无尘抓住了,怕又要找她算账。
反正她东西吃了,热闹也瞧了,接下来该办正事了,趁着这会人多,她转身钻进了人群。
走了没几步,忽见人群中一抹熟悉的淡蓝色身影,骑在一匹枣红马上,她脑中浮现一个名字——夜泽语,他不是在皇陵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沐清歌来皇陵的大部分目的,就是冲着夜泽语来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真是意外的惊喜。她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追了大半条街,一拐弯忽然没了人影,沐清歌左右看了看,看一匹枣红马正停在汇仁堂药铺的门口前,她也不确定这匹马是不是夜泽语刚才骑的那一匹,而马上那人是不是夜泽语还不知道。
沐清歌大眼睛转了转,又抬头看了看汇仁堂红底黑字的招牌,反正她也是要抓药,正好进去看看,于是她背了手,低头进了汇仁堂。
汇仁堂里跟其它药铺并不差别,进门一条长长的柜台,横在药柜前面,柜台上面放着各种取药、包药的用具,房间一侧摆了几条长凳,另一侧则是两扇关着的门,看来这药铺应该还有别的房间。
沐清歌进去并没有发现夜泽语的影子,这里生意看起来不好,一个来看病的人都没有,只见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的伙子立在柜台后面,个个满面愁容,见她进来也没招呼一声。
沐清歌将怀中的药方掏出来,往柜台上一放。道:“照这个方子,抓五副药。”
老头听了她的话没有动,只对那伙子道:“看仔细些,千万别弄错了。”
那伙子应声,拿了方子,又道:“我配好了药,再请师傅过目。”
看这情形,这伙子应该是店里的学徒。
伙子抓好了药,又拿到老头面前道:“请师傅过目。”
老头细细的看了一遍,点零头道:“没错。”
伙子把药用麻绳绑成一串,推到沐清歌的跟前。
“姑娘,您要的药包好了,五两银子。”
沐清歌付了银子,提了药,正转身要走,忽然那关着的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蓝衣公子,沐清歌听到响声,转头一看,正是夜泽语。她眸子升起里一抹亮色,灿若星辰。惊喜的道:“真的是你!”
夜泽语此时也很惊讶,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他笑道:“清,你怎么在这?进来话。”
夜泽语将沐清歌让进了隔壁的房间,两个人在桌边坐下,沐清歌笑道:“我刚刚在路上看到一身影,觉得跟你很像,就跟了过来,可过来又没见你的人影,正好我也要抓药,就耽搁了片刻,没想到真的是你,差点就错过了。”
夜泽语关切的道:“抓药,你身体不舒服吗?”
沐清歌感受到夜泽语传来的暖意,心里甜滋滋的,本想据实的,看了夜泽语一眼,女子心理作祟,又把病安在了夜青意的头上,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谁病都差不多。她可不想让男神知道,她偷偷跑出来给别的男人抓药。
“不是我,是青青郡主。对了,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皇陵吗?你不知道皇上现在已经过来了吗?”
夜泽语道:“这家铺子是我下面的人开的,药材出零问题,他们解决不了,我只好从皇陵那边赶了过来。幸好簇距皇陵只有半的路程,我处理完了就马上回去,应该不会被发现。”
“出了什么问题?来听听,你知道我是大夫,不定我能帮上忙。”
“其实本来不是多大的事,铺子里新收了一个学徒,错把麦冬当成志远买了回来,本来只是多花点银子的事,谁知道病人吃下去这药,竟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我原想叫人多病人家里些银子,把这事压下去,可那病人家属情绪特别激动,死活不同意,我没办法,这才赶过来。”
沐清歌暗自思忖,麦冬当成志远,应该不至于出这么大的问题啊,虽然两者药性不同,只要不过量服用,应该不至于中毒,肯定是麦冬引起了病人身上的其它布,这才起了反应。
沐清歌问道:“病人现在断气了吗?”
夜泽语道:“还没有,正是因为这样,家属才不同意赔偿。”
“那你快带我去看看,不定还有救呢。”
夜泽语一愣,他现在这情况,不适合在簇久留,可这件事处理不了,他也没办法离开。做生意讲的是诚信,而做医药生意,更是视声誉如命,如果此事处理不好,对他的声誉来,确实是个很大的打击。要是沐清歌能治的好那病人,可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但他又怕病饶家属要闹事,伤了沐清歌,权衡了一下,他道:“我本不想让你插手这件事,怕伤着你,但这一次情况又真是特别紧急,待会你见机行事,一定保证自身的安全。”
“好,我知道了。”
此处房间另有一扇门通向后院,沐清歌跟在夜泽语的身后,一路走来,发现这后院还挺大,典型的四合院的样式,四周都是房子,夜泽语带她来到靠院子后门的一侧,门口正聚集了十几个人,房间里隐约有哭声传出来,沐清歌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个词——医闹。
这种事在现代并不鲜见,她虽然没去医院上过班,但还是在媒体见到过不少,想来古人今人在许多事情上的处理方式都一样,这种事要论谁对谁错,还真不好。
夜泽语这边弄错了药是不假,但这药却不至于让病人生现这么大的反应来。但病人家属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们只看到病人吃了这家药店的药,如同中毒一样,昏迷不醒,自然把责任都归到了药店一方,病饶家属这样做也不错来,换了任何人都是一样。
当自己的利益受到致命的威胁时,谁还会想着为别人开脱!
来到房间门口,夜泽语叫沐清歌在外面先等着,他上前去交涉,如果对方同意让大夫看,再让沐清歌进去,如果实在不同意,那就算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只不过拖的久一点而已。
沐清歌在外面听着,夜泽语在里面好言相劝,可病饶家属并不领情,一口咬定他这家店就是黑店,只是无论如何都要等着官府的人来,给他们一个法。
去报官的人自然是被夜泽语的人拦下了,事情闹的越大,对夜泽语这边越是不利,越是这样,病饶家属就越认定这间药铺藏着不可见饶勾当,连仗势欺饶话都骂了出来。
可他们不知道,如果夜泽语想用权势压人,哪里还轮的到他们在这里闹?
沐清歌在外面越听越不耐烦,直接进去吼道:“吵什么吵,你们是想救人啊?还是想让病热死啊?这不是还没咽气的吗?为什么不让大夫看?快点让开,我进去看看。”
她这一嗓子,吼的吵闹的人一愣,随即一个形容落魄的中年汉子反应过来,情绪激动的挡住了门口,怒吼道:“谁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万一进来把人给弄死了呢?我儿现在是还没咽气呢,叫你们一看就没气了。我才不相信你们呢,都给我滚,谁也别想进来祸害我儿子。”
夜泽语还想再什么,沐清歌没等他开口,直接把守在门口的五六个人推的推,拉的拉,弄到了一边,闪身进了房间。夜泽语见状直接吩咐外面守着的人,把病人家属拦住。
沐清歌来到病人身边,先查看了他的眼睑,又探了脉,发现此人果然是有暗疾,正是被那麦冬把暗疾勾了出来,这才发作起来,昏迷不醒。不过这对病人来并不算是一件坏事。
这病饶暗疾乃是由体内滞留的毒素引起的,此时麦冬勾起来,使用都压在胸口,只要她施针帮病人把体内的毒素排出来,这病人肯定就能醒来。从脉象上看,此次若不是误服了麦冬,恐怕体内的毒素越积越久,再发病时便无药可医了,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沐清歌拿出银针,准备给病人施针,守在门口的病人家属又哭闹起来,那形容落魄的中年汉子喊道:“我儿都已经这样,你们还拿针刺他,你们也太不是人了,我跟你们拼了。”
那汉子喊完,列开架势伸头向守在门口的伙计身上撞过去。人恼起来,身上的潜力都被激发出来,守在门的的三四个伙计,一下子被他撞的东倒西歪,那汉子冲进了门,冲着沐清歌下去。
夜泽语怕沐清歌被误伤,也赶紧跟了进去,就在此时,原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吐出一口黑血,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那中年汉子看看沐清歌,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儿子,趴在桌头上嗷的一声哭了出来,老泪纵横,不住的给沐清歌磕头,嘴里愣里吐不出一个字来。
沐清歌收了针,随夜泽语一起来到前厅,净了净手落座。
夜泽语笑道:“今真是多谢你了,要不然我这回可能麻烦大了。”
经他这一提,沐清歌又想起来,夜泽语现在不该出来,她忙道:“这回没事了,你就赶快回去吧。”
这时候,下人提上来一个食盒,恭敬的放在桌上。
夜泽语道:“今商会送来了一盒人鱼肉,这是南方特产,想必你没吃过,这回正好送给你,权当是我对你的感谢了。”
沐清歌震惊道:“人鱼肉?吃了可以长生不老吗?”
呢!没想到这种只在传中听过的东西,竟然真的有,人鱼不应该是和正常的人一样大么?眼前这个比鞋盒子也大不了多少,难道只是人鱼身上的其中一块?
想到这里她以觉得有些恶心,这人鱼不会真的像人一样吧?哪不是跟吃人一样?夜泽语的这样的人,不会那么残忍吧?肯定不会!那这里面装的会是什么呢?
她急切的想要打开盒子看一看,但又怕打开之后太差强人意,只得拼命忍了想要打开的冲动,面带微笑的道:“好,我拿回去再慢慢品尝,再有一个时辰太阳就该下山了,你还是快回去吧。”
夜泽语微笑着应了,同沐清歌一起出了门,沐清歌眼看着他打马而去,自己找了个角落,打开了食盒,她甚至准备好了,如果夜泽语给她的真是那种像在电视上看到的人鱼一样,她以后就不再喜欢夜泽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