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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怕了?”再多的理由都可以找出来,陆逊认为,一个饶顾虑太多,就很难办成一件事情。
“伯言,你这是在开玩笑吗,我在战场上身先士卒,亲冒箭雨突击,可有曾怕过?”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怕诸葛亮,他是担心江东文武团不团结的问题,如此鲁莽行事,破坏了主公的大计,就怕好心办坏事。
“要是我总督鄱阳水军,必然不会像你这般犹豫,夺取荆州,只在朝夕之间!”陆逊着有些生气,转身甩袖离去。
“伯言,伯言…”吕蒙想叫住他,可惜对方早已消失在帐外。
“唉!”晃了晃没有睡醒的脑袋,想再次回到床上安然入睡只怕是难了。
转身看着架子上的鱼鳞甲,还有那把跟随自己十余年的青皮宝剑,突然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不禁冷笑一声。
数万水军酣睡一日,到了黄昏时刻,前方快艇来报,有两只东向西往的战舰迎面驶来,上面大书鲁字旗号。
“只怕是客人要到了,把所有人叫起来,准备迎客!”吕蒙微微一笑,等了许久,总算来了。
于是回帐被上自己的盔甲,挂起宝剑,又抬手整了整衣襟,可谓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将军有令,全部起床,酉时造饭,戌时列队!”传令官骑着飞马,沿着营帐外围奔喊。
安静的水寨,瞬间热闹起来,这些训练数年之久的新兵行动迅速,很快列成许多队,再融入大队之中,听完都军屯长之号令,忽儿散开,随后便见到处升起炊烟,火光将大地点缀成星夜。
不过这些人从上到下都不知所然,据消息北面曹操水军并没有出动,此时搞得跟大战前夕一般,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少人边吃饭边思考,最终没有谁能想出答案来。
“所有士兵佩戴完整,登船戒备,检查自己的军容!”传令兵不敢多吃,因为在马上跑,吃得太饱,容易呕吐。
吕蒙带着手下将领登上大帅船,一声令下,数百战舰在鄱阳湖中摆开阵式。
此时湖外青山皆化成黑影,水面上浮着一层浅白的迷雾。
他站在船首朝北面望去,却有两只型战舰跨过湖口进来。
“传令下去,沿着湖心做大队迂回训练!”吕蒙下令之后,传令官挥舞着蓝白两色旗帜,做出旋转的动作,由于晚上可见度低,他们只能相互传递。
整个船阵像个大笔刷,在渲纸般的湖水上面甩墨,强大的搅动力如黑洞将外来两艘战舰吸入中心。
站在船上的诸葛兄弟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大跳,同时重心不稳,甲板椅得厉害,后卫战舰尾部侧帆折断,有几名士兵差点跌入冰冷的湖水之郑
“这是在训练吗?”诸葛亮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水,如果平时训练就这么拼命,那到了战时一定相当厉害。
“我之前没见过这般训练过,不过看这些战舰上的士兵如黏在甲板上一般,看来他们在水上己径达到了适应自如的程度,也不简单啊!”诸葛瑾从甲板上爬起来,两人紧紧扶住女墙上面的横栏。
其实两人心中都有点慌,不好是吕蒙故意想借机给他们颜色看。
“打旗语,告诉吕将军,我们申请加入训练的队伍!”诸葛亮朝船上的传令兵喊道,当然,对方也不会听他的命令,再这大晚上的还打什么旗语。
诸葛瑾张大嘴巴,孔明这不会是疯了吧,护送他们的,虽然是两艘军舰,但战舰之上全是步兵,让他们驾船跟上吕蒙水军,可不是一般的难度。
“这种架势若是跟不上去,我们很有可能会被中心漩涡吞下,那样就性命难保了,大哥!”孔明皱了皱眉头,湖上溅起的水浪已然跃上甲板,打得他们浑身湿漉漉的,再不想办法,船只陷进去,便再也出不来了。
“这个吕子明,看来是想故意示威了,我看不用打旗语,直接插入队伍!”诸葛瑾咬咬牙,快步冲向舵手的位置,指挥那名船长操作战舰。
水军之阵型非常整齐,想要见缝插针谈何容易,放他们进来的时候是故意撒开一个大口子,现在围在圆圈的中间,几乎是动弹不得。
“尽量靠外侧,躲避陷窝中心,把所有的风帆撑起来,向外旋转!”诸葛瑾不愧为吕蒙的副手,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过战舰,但对水手老兵的训练日常了如指掌。
大迂回动作连续旋转了三圈,湖中有不少的鱼虾被席卷进去,红的黄的白的黑的,在中央形成一个五颜六色的圆点。
吕蒙不时回头查看来船的位置,以为对方的船只很快便会陷入漩涡之中,如果是那样,应该马上停止迂回,他也只是想吓唬孔明一下而已。
没想到转眼间对方便被吞到漩涡里面去了,中间黑乎乎的,外围根本找不到那两艘战舰,这下玩大了!
“你们看见刚才那两艘船没有,”为了确信是自己没看错,他特意询问身后的手下。
“将军,刚才还看到过,只是最后一圈就不见踪影了,不会是跌到漩涡里面去了吧?”那些人纷纷摇头,显然是没人看见来船是怎么消失的。
“糟糕了,快,减缓速度结束迂回!”吕蒙开始有些心慌,怎么诸葛瑾也是孙权比较看重的臣子,加之诸葛亮又是袁尚的军师,两人若是沉到湖里,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众船减下速来,最外层的船只开始远离重心,等待湖面恢复平静。
“你们分头去寻找那两艘战舰!”吕蒙朝左右大声喊到,心中像有头鹿在扑腾。
整齐的队伍四向散开,它们在黑夜之中点亮火把,四处搜寻。
“哎呀,伯言误我,要不是听了她的话,怎么会如此冲动,只怕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吕蒙抓着自己的头皮,悔不当初,难怪主公多次提醒自己要多读书,不要做莽夫,今还是中招了。
“吕将军,有船只靠近我们,他们不听旗语和喊话,直接撞上来了!”哨兵这么,相当于是在请示该不该发动攻击。
吕蒙全身抖了一下,难道上还会再给自己机会吗,他顺着哨兵所指的方向望去,火光之下,确实有两艘战舰向自己靠过来。
船头站着两个人,一白一灰,他们和吕蒙对眼。
“吕将军,训练得非常有成色嘛,不逊于周郎当初所率之江东水师,江东后继有人了,佩服佩服啊!”当然是看着鲁肃不在孔明才这么喊的,拍拍对方马屁,缓解一下吕蒙心中的杀气。
“这家伙阴魂不散!”吕蒙声骂道,同时朝那边微笑摇手,心里的石头这才落霖,站在旁边的自然是自己的老搭档诸葛瑾了。
“让他们过来吧!”原本帅船之上的士兵尽数从背上取下弓弩,见他这么,纷纷收拾起来。
两船靠近之后,一块木板桥塔在中间,诸葛兄弟踱桥而过,与吕蒙近距离汇合。
见吕蒙满脸豹须垂下,目光少了些许杀气,诸葛瑾这才放下堤防。
“吕将军,刚才是在训练什么阵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诸葛瑾迫不及待问道。
“新发明的,大迂回作战,可包围和吞并敌方规模战舰阵型,用于斩首行动!”吕蒙没好气道,将目光移到诸葛亮身上。
“将军的阵型果然十分厉害,我们兄弟两人差点就上不来您的帅船了!”孔明脸上带着笑,得吕蒙满脸通红。
“诸葛先生胆量过人,于万军之中面不改色,还能谈笑自如,佩服啊!”吕蒙向其拱手,同时把头侧过去,心中不服但又没办法。
看看色已入深夜,吕蒙便下令收兵,载着诸葛兄弟搁浅湖岸,领着他们进入自己的水寨。
士兵们被这么一折腾,又感到身心疲惫,解散之后便回到各自营寨休息去了。
“孔明先生,里面请!”吩咐属下摆好酒肉,吕蒙想为湖上之事道歉,但又不好意思低头,于是尽量将晚膳弄得丰富一些。
“请!”孔明拉着哥哥的手跟在吕蒙后面,三人分案而坐,各自抓着胡须。
“我心中有个问题想问孔明先生?”吕蒙见大家都坐下,眯了眯眼道。
“将军但讲无妨!”
“先生为何突然打算要来我江东水军营地一览,莫非是有什么指教?”吕蒙盯着孔明的目光非常生硬,他真是看不透眼前这个人。
“吕将军是水战之精英,我哪里敢指手画脚,就是想来见识见识,您不要多想!”孔明呵呵笑起来,他不想气氛变得如此僵。
“那孔明先生可知道,我们为何加紧训练这支新军呢?”吕蒙抖了抖眼皮,就当刚才是白问,什么都没问出来。
“自然是北向伐曹了!”希望是如此。
“长江之战以后,曹军只怕没有实力与我江东再次决战,讨伐中原用不了这么强大的舰队!”吕蒙总算动了脸皮,似笑非笑的样子。
“那将军的意思是?”孔明愣了愣,不打曹操,难道还想伐荆州,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么?
“我听关羽关云长,也在公安一带招募水军,而且经常沿江而下五十余里,大有气吞长江之势!”关羽在地面上的声誉他是知道的,可是谈起水战,可让吕蒙大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