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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莫非墨嘴角勾了勾，一把将文笑笑扯入怀中，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然后抓起文笑笑的下巴，扬起她那湿润的唇瓣。
文笑笑摇着头不要，两眼噙着泪水，身子不住的颤抖。
莫非墨看着文笑笑鹿般的大眼睛，缓缓低头，声音低了些，多了些暧昧，缓缓道，“夺其所爱，攻其所信。“
罢莫非墨毫不犹豫，低头咬住那对巧的唇瓣。
文笑笑闭上眼睛，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只是唇上多了一层温软。
莫非墨本来只打算做做样子，却不知为何对怀中的气息有些眷恋。他的长舌直驱而入，在文笑笑的牙尖舔舐，霸道地敲开牙关，然后含住了她的舌，贪婪地吮吸，附在文笑笑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文笑笑脑子一片空白，她木木地站在那里任莫非墨吻着，直到憋气难忍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莫非墨才放开她的唇，拇指划过她的唇瓣，幽幽道，“你最爱的妹妹，已经是我的人。”
“墨狗……”应冲锋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确定你想听？”莫非墨勾了勾唇，一双桃花眸肆虐风流，大手在文笑笑腰间抹了一把。
文笑笑被莫非墨擒在怀中，挣扎着要将他推开，却适得其反。莫非墨冷哼一声，直接将她拦腰横抱起来，低声道，“老实点儿！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莫非墨抬头对上应冲锋微张的双眸，对面的男人已经十分狼狈，裸露的皮肤覆满了网格状的口子，脚下是一滩暗红色液体，逐渐扩大着面积。他奄奄一息，眼睛已经无力睁开。
应冲锋被棍子刀疤架起来往前走，双脚拖在地面蘸上血液，在木质地板上划出两道断断续续的红色线条。
他现在自己站起来都是问题，更别提带着焦蔓裳一起走了。
莫非墨是信守承诺的，他放人，那就是放人。当然，放到哪里，他可没保证过。
“扔院。”
棍子应了一声是，眼中一抹狠意，对旁边的应冲锋道，“你子有福喽。”
扔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死。
整个院里住的只有元宝，元宝是一条灰色狼狗，它的父母很多年前因为救了程少爷而死，也就是那场意外中程凡的父亲程云间去世。
刚出生的元宝从那起便受到至尊的待遇，好吃好喝伺候着，和同失去亲饶程凡一同长大，到现在的体型已经可以跟一个健壮大汉相比。
应冲锋浑身血淋淋地被扔到院，只有被元宝吃掉的命。
文笑笑当然是不知道的，她以为莫非墨要放了应冲锋，心里舒了一口气，在莫非墨怀里昏昏闭上了眼。
“墨狗……”应冲锋失去意识前出最后一句话，“文笑笑不是普通的女孩……她……不会任你摆布的。”
“哦？”莫非墨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怀里瘦的身躯，似笑非笑道，“可我认为，正好相反呢。”
罢抱着文笑笑大步跨出门，留应冲锋在棍子刀疤手下任其宰割。
“拖出去？”棍子不耐烦地和刀疤商量，老这么架着他胳膊都僵了。
刀疤点零头，便一把抓起应冲锋的后衣领，毫不费力地单手拖着他出了书房门。
听着“啪”的门扣到墙上的声音，棍子怔了几秒，道，“额，那我去找人擦擦这地……”
着拿起书房里的内线电话，拨了个3，接通后道，“那啥，明，书房擦地，带上你那些除血除味儿的家伙。”
“知道了。”对方声音毫无波澜，似乎已经对这种事儿司空见惯。
“对了，还有个女人，”棍子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摆弄着他那铁棍子，转了几下后棍子指向焦蔓裳的方向。“想办法弄走。”
“女人？”明有些迷惑，这个消息倒是新鲜，他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过墨爷难为哪个女人。“死的？”
“快了。”棍子嘴角露出贪婪的笑，看焦蔓裳的眼睛中满是期待。
“墨爷什么意思？”明做事一向谨慎，墨爷没发话让这个人死的话，他可不敢擅自作主。
“没。”棍子漫不经心道。
“知道了这就来。”明完挂断电话。
棍子放下话筒，抽零纸巾将刚才自己脏手摸过的地方擦了擦，这才大摇大摆地出了书房的门。
刀疤执行力很强，三两下将应冲锋被扔到元宝的院，就锁好院门回霖牢。
冬日夜晚寒风凛冽，应冲锋失血过多已经失去知觉，他的身体粘着血水混着泥水在院子里发酵，寂静的院似乎宣告着他不可逃脱的命运。
这样许久，突然从院外传来“咣当咣当”的声音，然后“啪”的一声锁被打开，低低的狗吠打破了院的死寂。
“回家喽元宝！”一道妖孽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如红酒般尊贵，又如毒药般刺骨，但偏偏此时此刻这声“元宝”喊的又有股稚气。
“哎呦！”程凡刚进院就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来个狗啃泥。“什么玩意儿——”
他打开手电筒，看到地上的一具尸体后心中怒火蹭蹭地升起来。
“去他娘的莫非墨，元宝不是垃圾桶！”
元宝已经开始舔这尸体的手了，程凡踹了一脚眼前的尸体。
“吃死人元宝会得病的，哥带你吃别的好不好？”
他这一踹作用不大，元宝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舔着，倒是尸体的脸露了出来，那是一张苍白被摧残的死人脸，但是……怎么那么面熟？
这他妈是——应冲锋？
程凡心中骂了一句卧槽，把元宝拽到一边，手电筒打在应冲锋的脸上，然后向下，应冲锋全身的累累伤痕暴露无遗。
程凡手指按在应冲锋的脖子上，感到了微微的脉搏跳动，这才叹了口气。
“你可不能死呢。”程凡自言自语。
他嘴上叼着手电筒，脱下自己的酒红色西装盖在应冲锋身上，然后起身，走进院里一排平房，开了院子灯，找到一桶东西，揭开盖儿，摆到元宝的窝前。
“诺，用餐愉快元宝，哥有点事儿先不陪你玩儿了。”
程凡半蹲在应冲锋身边，拍了拍他的脸，“哎，没死呢，起来丑八怪，起来！”
半得不到回应后，程凡暗中咒骂了一句，道，“莫非墨就是我的煞星吧，什么事儿都给我搅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