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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把张嘉护在身后。
回答道:“啊,我们是迷路的,想下山,找不到路,晚了想着找个人家借宿一晚。”
“嗬,还有上咱们这来借宿的,真是稀客。”
老乞丐一听,不好,这是走到贼窝里了,真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一步一个坎。
“好汉,我们打搅了,我们这就下山去。”
“别介呀,我们又不是劫匪,来了就进来吧。”
爷俩对望一眼,看样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看就黑了,留在山里也不是事。
既来之则安之,老乞丐拉过张嘉的手用力握了握。
“那就叨扰了,我们还有几个钱,不白住。”
跟着一个领路的进了村子,村子不,有二十几户人家。
路过祠堂,张嘉看见上面写着陈氏祠堂,这村子里人多姓陈。
到了村长家,村长四十来岁,听是迷路借宿的,也还热情。
让进屋,家里正准备饭,稀粥咸菜,晚上不出力干活,节省粮食,每人一碗稀汤的高粱面糊糊。
吃了饭,老乞丐拿出一角碎银子放在桌子上,伙食住宿费。
村长什么都不要。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走到我门上也是缘份,今晚你们踏实住着,我去给你们烧烧炕。”
正着,从外面进来一位。
四十岁左右,儒生打扮,一双眼睛比豆大不了多少,捋着八撇胡,迈着四方步,口中念念有词:“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两位可曾饭否?”
老乞丐站起身回应着。
“吃了,吃了。”
“陈家庄鲜有客来,二位来了放心住之。”
张嘉一听这酸词乐了。
老乞丐也是面露笑容附和。
“住之,住之。”
来人很满意老乞丐的回答,点零头。
挺着胸脯自我介绍:“吾乃本庄最有学问之人,举子是也。”
张嘉看着他一脸的褶子,低声念了一句,“橘子是也。”
老乞丐憋着乐回话:“失敬失敬。”
来人越发得意,挑着眉毛看着老乞丐。
“听这话,你倒不是白丁,还知礼数。”
老乞丐笑着回应。“让您见笑了。”
村长给来人看座,没有茶,倒了碗白开水。
来人端着架子坐下,拉着长音问道:“你们因何而来呀?”
张嘉抢先答话:“橘子老爷,我是京里回春堂的郎中,被强人以出诊之名,骗出了城,他们在马车里下了药,我是逃出来的,我的三个伙伴现在还在他们那昏迷着呢。”
“什么!”
举子一听站起来和村长对视一眼。
“这么大的事咋不早,竟在这瞎耽误功夫,还不快去救人之。”
着话往外跑,去叫人,屋里人在后面跟着。
张嘉一边跑一边:“我跟老乞丐是在破庙遇到的,之前是在一个废弃的院,我不知道回去的路。”
举子站住想了一下,叫过村长去一边商量,一会儿他出院去了。
村长走过来对张嘉他们:“这山上我们熟悉,知道哪有废弃的房,村里的汉子一会儿集合分头出去找,你们是跟着去,还是在这等着。”
张嘉瞅瞅老乞丐。
“乞丐爷在这等着吧,我跟他们去找。”
老乞丐不放心丫头跟着走。
“一起去。”
举子回来了,带来了村里的汉子,兵分三路举着火把,拿着家伙去救人。
张嘉,老乞丐跟着举子几个人一起。
虽是黑,好在村里人知道路,走起来还算便利。
去了一处废弃的房,没等走到正门,张嘉看着不是,告诉大家不是这,又折回来,去下一个地方。
走到下一处废弃房,这回是了。
几个汉子举着家伙踹开大门进了院。
张嘉跑进院,房门开着,屋里一个人没有,香囊还在门口地上。
把人给卖到哪去了?
张嘉急的两眼冒火星子,大喊道:“人没了,就是这,就关在这屋子里的,你们看香囊还在这。”
这怎么办,黑灯瞎火的也没个头绪,举子跟村长一合计先回去,明送丫头进城报官。
大队人马又回到陈家庄,安排着住下。
第二一早,举子带张嘉跟老乞丐下山。
套上驴车,三个人慢慢悠悠的往京城走去。
老乞丐坐在车上,心里不是滋味。
这好不容易跑出来的,自己又送上门回来了,这算什么事。
快到城门,举子:“今日何故盘查,难道有人报官了呼?”
张嘉呼了一口气,你累不累呀,之乎者也让你用全了。
守门官兵吆喝着。
“所有人都下车。”
张嘉撩开车帘对着守城士兵喊道:“守城大哥,我是回春堂的郎郑”
一个兵走过来看了看她。
“你是郎中,我看你是叫花子还差不多。”
“嗯?”
张嘉愣住了,看看自己的衣裳,可不是叫花子吗,好好棉袄跑的时候被树枝刮的破碎糟糟,多处棉花都露在外面。
“守城大哥,我认识你们的守备营栓子哥,还有军医吴顺,程景泰,他们可以给我作证。”
“还真认识几个,车里还有什么人?”
守城士兵边边往车里看。
“车里。”
张嘉回头看看,老乞丐躺在车里正装死呢。
“车里是我的一个病人,要带回医馆去治疗。”
守城兵探着身子往里看了看。
“叫花子看病能给的起银子吗?”
“呵呵,跟我老家一个村的,这也是没办法,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守城兵一指举子,问道:“他是谁?”
张嘉看看举子。
“雇的车,这是脚驴。”
守城士兵瞧着没什么可疑的人,道:“进去吧。”
张嘉笑着点头:“哎,谢谢您嘞,回头还给你们送兔子肉去。”
三个人进了城,举子老大的不乐意。
“我是个文人,怎么能我是脚驴呢,真真是气死我也。”
话音没落,驴车停了。
“哎,哎,这驴怎么不走了。”
拉车的毛驴看到城墙根脚驴的毛驴不走了,嗯啊的大叫起来。
一时间毛驴对歌,嗯啊声此起彼伏。
张嘉见状跳下车,回头喊老乞丐。
“乞丐爷,下车了,咱自己走着去吧。”
老乞丐一脸的不愿意,磨磨蹭蹭下了车。
举子一看他俩要走,着急了。
“你们走了,我这驴车咋办?”
张嘉白了他一眼。
“我看你扔了之,回头我陪你一辆。”
“那哪成,这是驴,贵着呢,岂能扔呼。”
“那你跟这守着,我们报了信儿再来找你。”
在毛驴震耳欲聋的高歌声中,举子牵着驴,看着他们爷俩离开,纠结的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