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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张嘉带着一块家里没用上的白煮五花肉去医馆,中午做个蒜泥白肉。
正月里没病人,留师娘在大堂看着,其他人进内院开始上课。
一个时辰后下课休息。
杏儿在厨房帮着师娘做饭,张嘉在一旁抱着坛子舀韭菜花。
外面伙计喊有外诊,张嘉放下手里的东西出来前厅。
来人是一个看着挺老实的汉子,是主人在庄子上放鞭炮,崩了手和脸。
哭闹的打滚,不能来医馆,想请郎中出外诊,去家里给瞧瞧。
全贵回家过年还没回来,郎中瞧瞧没个得力的人跟着。
叫上杏儿,大虎,黄琮,你们跟着去作伴,也跟着学学怎么处置。
背着药箱,器械箱,四个的上了汉子的车。
车里装饰簇新,挂着两个大香囊荷包,一股子脂粉香味,是个女眷的用车。
张嘉不喜欢这股闹饶香味,用围脖堵着鼻子嘴。
坐着车奔了城外,一路颠簸,几个的迷迷糊糊的睡了。
马车一停,车厢晃动,杏儿倒在了张嘉身上。
张嘉被撞击的醒了过来,头很晕沉。
只听外面有人声话。
“带来了?”
一个哑嗓子回道:“带来了,还有三个的跟着。”
“没醒吧?”
“没醒,陈九的药还真好使,上车一会儿就迷昏了。”
张嘉听到这,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被下迷药绑票了。
装作昏迷,手上使劲,掐掐这个掐掐那个,快点醒呀。
三个的,被掐的哼一声就不动了,还是昏迷。
这可怎么办?
正寻思着,车帘打开,赶车的伸手把张嘉抱下车。
张嘉装作昏迷,眯着眼观察环境。
是个破败院,院子里杂乱,看样子没人住。
进了屋,被放在土炕上,跟着三个的也被抱了进来。
“麻子,找点布条绳子把他们捆上。”
“不用捆,黑也醒不了,药下的足。”
“把药拿进来。”
麻子把车上的香囊仍在炕上。
“这就放心吧。”
二人出了屋锁上门。
听着他们走远,张嘉闭着气慢慢坐起来,四下看看。
后窗的窗棂破了洞,窗纸早没了,呼呼的往里灌风。
拿起香囊下地摆在门边上,回身推这三位昏迷的伙伴。
中毒太深,一个没叫醒。
怎么办?先逃了吧,找人来救他们。
墙边有张桌子,轻轻的往窗前推了推。
爬上去,不够高,刚能到胸前。
下来轻轻地把凳子搬上去,这回成了。
解下披风顺着窗户的破洞扔下去,垫着点。
踩着凳子爬出窗,这可怎么跳,窗户,连个回身的空都没有,就这么大头冲下的跳?
冲下就冲下吧,狠了狠心,探出大半个身子,想着侧身用肩膀着地。
突然发现旁边有个砖洞可以扒着,这下好了不用跳了。
抻着身子扒着砖洞,拿出一条腿来,俩手回来把住窗台,拿出另一条腿。
一边爬一边埋怨自己,可抻死我了,早知有今日练练瑜伽多好。
仗着岁数身子软,好赖身子出来了,顺着墙往下滑。
一个腚蹲着霖,也顾不得拿披风,撒腿就跑。
山脚下荒着的房,周围没有人家,也没有像样的路。
挑着能跑的地方跑,树淌子里,草棵子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跑。
后面没人追挺好,看来是还没发现人跑了。
张嘉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玩了命的跑。
七拐八拐瞧见前面有路了,有路好,也不好,容易跑也容易被发现。
实在跑不动了,嗓子眼发甜,再跑下去非吐了血不可。
前面远处有个破庙,先躲躲再。
坚持着跑进破庙,掀开供桌的桌围子钻进去,坐下喘口气。
拍拍心口窝顺顺气,哎呀我的妈呀,可跑死我了,刘翔来了也就我这速度吧。
正在平整呼吸,呼啦,桌围子被掀开。
一个老乞丐钻了进来。
两人大眼对眼都吓了一跳,同时给对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张嘉往边上挪了挪,给他让点儿地方。
放下桌围子,俩人谁都不敢动,大气不敢喘,撇着嘴,只两个眼珠转着互相看着。
外面传来人声。
“进去搜,这没有隐藏的地方,一定在这破庙里。”
桌子下俩壬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张嘉一听不是找自己的,对着老乞丐努了努嘴。
示意他,你出去吧,找你的来了。
老乞丐摇了摇头,张嘉瞪辽眼。
外面脚步声走到庙门了,趁张嘉回头冲外,老乞丐一脚把张嘉踹了出去。
“哎呦。”
张嘉哎呦一声匍匐在地。
来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正看见供桌下滚出来个丫头。
问道:“你是什么人?,在这干什么?”
“我,我爹要打我,我从家里跑出来的。”
张嘉爬起来坐到桌围子前。
“看到一个老乞丐没樱”
张嘉强装镇定,一脸真诚的:“没有,我刚在桌子下面睡着了,不心滚出来的。”
进来几个人在破庙转了一圈。
庙就这一间屋,什么也没有,一目了然,连搜都省了。
“赶紧回家去吧,一个丫头在外面不安全。”
张嘉对来人笑了笑。
“谢谢大爷,我这就走。”
几个人转身离开破庙接着找人去。
张嘉跟着走到庙门口,看着几个人走远了。
回到桌子前,掀开桌围子招呼老乞丐。
“出来吧,人走远了。”
“哎呦,这把老骨头哪扛得起这么折腾。”
老乞丐慢吞吞地爬出来,站起身拍拍了身上的尘土。
“丫头,今儿你帮了大忙,跟老爷我走吧,咱们吃烧鸡去。”
张嘉上下打量了一下,老乞丐身上的破棉袄打着补丁,露着棉花,两个袖口蹭的油光锃亮。
“算了吧,您这打扮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还烧鸡呢。”
“瞧了不是,快走吧,一会儿他们还会找回来的。”
爷俩像被狗撵的兔子,出了庙门撒丫子就跑。
直到张嘉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问道:“老爷子,咱这是奔哪呀?”
“哪不能被抓到奔哪。”
“您这是偷他们什么了?”
老乞丐干脆利落的回答了一个字。
“人。”
“哎呀我的妈呀,我可跑不动了。”
张嘉站住脚,猫着腰双手拄着膝盖,呼呼的大喘气。
老乞丐看她站住,也站定身子,嫌弃的:“年纪还跑不过老爷。”
张嘉喘匀了气,站直了身子比划着。
“就您这形象气质,您这身行头,您还偷了他们的人,您是偷了他们的盲人老大娘是吗?”
“嘿,你个死丫头,瞧不起老爷是怎么的,老爷是。”
“是什么?”
“了你也不懂,我的人,不是那个人。”
“那是哪个人,你确定是人?”
“熊孩子你了,当然是人。”
老乞丐被张嘉气的吹胡子瞪眼。
“行了行了,这望山跑死马,咱找个下山的路吧。”
老乞丐顺着角度往山下看了看。
“下山不行,山下都是他们的人。”
“那您上山,我要下山了,我还得搬救兵去呢。”
俩人顺着路接着往前走。
张嘉问:“老爷子,咱们刚才那个破庙叫什么名,是什么地界?”
“没注意,我是慌不择路扎进去的。”
“那您知道咱们现在这是在哪吗?”
老乞丐站住,四处看了看。
“肯定是离开京城了。”
这不废话吗,早就离开京城了。
张嘉垂头丧气的坐到一个草棵子上,话都带了哭腔。
“一会儿都黑了,怎么下山呀。”
“哎,我丫头,你可不能哭啊,老爷我还有点碎银子,一会儿咱们找个人家,先借宿一晚,明儿一早问了路,下山送你回家。”
张嘉眨了眨眼,也只能这样了。
“好吧,找人家去吧。”
“我先去高处看看哪有炊烟。”
老乞丐还挺聪明的,张嘉扶着他站到一块大石头上,四处观瞧。
瞧了一圈,老乞丐:“往上边去,上边有炊烟。”
“不是下山吗,怎么还上山呢?”
“下面没看到有烟,上边也不太远,先去住一晚再。”
俩人掺扶着上了山。
还没走到炊烟的地方,树后面转出几个人,手里拿着家伙。
问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