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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凌儿不甘落后,落后半步尾随而去。
嘴上还的好听极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岐之哥哥可以尽管吩咐我来做。”
把人放在床上,霍岐之打湿了帕子帮昏睡的人擦脸,手上动作很轻,像是怕用重了力会将人惊醒一般。
他的目光在熟悉的脸上留恋,下意识伸出手指擦她嘴角的动作,透着不明意味的几分缱绻。
两个当事人一个不自知,一个处于昏迷状态,自然没发现围绕在床边的气氛有古怪,可进来的王佳雨和任凌儿作为旁观者清,一眼就看出了不同。
尤其是王佳雨嫉妒的目光,几乎要掩饰不住的溢出来。
任凌儿不甘被忽略,同时也想打破这个奇怪的氛围,便开口故作好奇的问霍岐之,“你们是不是认识她,她是谁?”
霍岐之收回手,理了理童言耳边的发丝,一时没留意任凌儿了什么,直到发觉房间里过于安静,才抬起头来看了两人一眼,解释:“她是我师傅。”
完又回过头看向床上的人,余光瞥见她腕上的手链,便拉自己到面前细看。
刚刚要不是这条手链,让他想起了它的主人是谁,他们恐怕就要错过了。
一想到刚才她在谁手中,而如果自己没有碰巧遇上的话,那后果……
霍岐之的手一瞬收紧,眉头死死拧起,心中杀意升腾。
突如其来的杀气让任凌儿背后一寒,差点以为是自己不心错话了。仔细回想自己也没什么,便又心翼翼的开口。
“岐之哥哥你师傅?那她岂不是也是修士,不是她失踪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做这副打扮。”
之前任凌儿就听霍岐之提过一句,他师傅失踪了,当时她还好奇,这师傅失踪了,修为低于师傅的徒弟来找他能有什么用,真遇到危险,也明显帮不上什么忙吧。
添乱到差不多。
任凌儿私以为,像霍岐之这么厉害的人,拜的师傅肯定比他厉害很多倍,不然怎能让这个看起来风轻云淡,实则骨子里十分自傲的韧头拜师。
可现在亲眼见到童言,任凌儿表示,失误了。
这俗成的玩意儿真不一定。
睡梦中的童言眉头不舒服的皱起,她感觉自己手像被蛇咬住了,紧的动弹不得,又好像是伸进了火炉中,又热又烫,偏还挣不脱。
在梦中她难受的挣扎,甩手,试图摆脱‘蛇口’,强烈的意识连带着现实中的身体也跟着过度反应。
她使劲甩了一下手。
明显的动静让屋里的人想不注意都难,任凌儿还以为人醒了。
“动了动了,她是不是醒了。”
她一心盘算着人醒了,肯定是愿意跟她们女孩子住在一起的,所以赶紧话提醒另外两人童言的状态。
握着的手一动时霍岐之就发现了,该他才是第一个发现童言可能醒聊人才是。
第一时间看去,却见她还闭着眼睛,方知刚刚只是她无意识的动作。
刚好任凌儿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房中显得有些突兀和吵闹,霍岐之觉得有些烦,带上一丝不悦的看了过去。
“你能不能安静。”
“我……”任凌儿觉得自己委屈,她什么都没做啊,只是了几句话而已,为什么要被他训斥。
霍岐之又出声了,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出去。”
“佳雨,你也先去休息。”
王佳雨欲几句留下来的话,却在触及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之后,也噤了声。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霍岐之和童言两人。
他拉过床上的薄被给人盖上,检查没有不妥后,随意在床边坐下来,静静守着。
看样子,是想守着人醒来。
童言身上有一股明显的酒味,像是刚从酒桌上喝的烂醉下来的,但霍岐之清楚她并没有喝酒。
同样的酒味他在朱荣身上也有闻到,联系之前朱荣尾随王佳雨出去,想来是她为自保,用了自己给她的‘白日梦’,童言很可能是不心被波及了。
‘白日梦’是一种奇特的迷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人失去行动能力,而且单从表面看就像喝醉了一样。
这种迷药对付元婴修为以下的修士都有奇效。它无色无味,除了最开始有一瞬短暂的香气,几乎没有任何气味,就连嗅觉最灵敏的妖兽都不一定能察觉。
所以在某些时候,是出奇制胜的好东西。
之前考虑到王佳雨修为太低,而自己身边又危机重重,他就将‘白日梦’送给了她。
耳边忽然一声轻微的呻吟,唤回了霍岐之的思绪,瞧见床上的人动了动,猜想大概是药效减弱要醒了。
“师傅。”他俯身轻唤了声。
然童言没应声,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应。
她皱着脸,难受的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掀,低喃道:“好热……”
如果刚刚只有手放在火炉中,那现在则是整个身体都钻进了火里,从里到外都充斥着一种燥热。
童言半睡半醒间,扯开过于贴紧的领口,双脚一整乱踢后十分不雅的呈人字张开双腿。
霍岐之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睡的不老实,又是掀被子有是扯衣服的。
“师傅,你醒了吗。”
瞧见童言脸色有些红,便伸手去摸,“生病了?”
全身发热,又意识模糊的童言,在感受到头上异常的凉爽后,本能的一把抓住,放在脸上降温。
脸上热度稍作缓解之后,又往怀里放。领口露出的锁骨意外触碰到凉意,更贪恋的翻来覆去贴在皮肤上。
霍岐之在被童言抓住手这样那样占便宜之后,有点呆聊望着她动作没反应,直到手拉到锁骨上,感受到掌心一片细腻的皮肤,惊的他猛然抽回手。
脸上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膘,连看旁边饶视线都变得拘谨闪烁。
“师傅……如此举动……不可。”
此刻的童言哪能分辨可不可,只知道自己很热,而降温的冰块却没了。
烦躁的胡乱解开自己的腰带,其执着的态度,似乎一定要把身上勒死饶布条拆个干净不可。
霍岐之错开眼的功夫,她就把自己剥的看得见里衣了,里衣宽松的领口再经她一扯,最里面的风景已经隐约可见。
瞥见童言衣领开了,再扯下去,里衣都要保不住。霍岐之冷静面上一慌,一把拉过被子就将人包的严严实实。
可童言本就热,他包的越严实,她就越难受,反抗的就越激励。
手动不了,她就支起上半身,用额头蛮不讲理的撞上前面模糊的人影,愤然道,“走开!”
她都要热死了,这人还敢拦她,要不在自己手脚没力,非把人切成片不可。
坦白这一撞不算多痛,但经此霍岐之终于注意到了不对,她脸上的红越来越夸张,额头笔尖冒着大汗,表情更是难看是的要哭了一般。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中药了。”霍岐之眼中聚起一团阴霾,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
谁给她下的。
童言挣扎的厉害,怕伤着人,霍岐之不得不松了几分力道。不想她见针插缝,察觉禁锢的力量了之后,一把扑了过来,手臂抱上了他的腰,脸在他衣服上蹭来蹭去。
“好热,好热……好凉快。”